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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人有时候真的容易被思维惯性限制住,阿容也不想想,十几年后的现在,她能被玉节草茎上的刺勾出。
这要是十几年前玉节草估计才刚在地面上冒出很小很小像杂草一样的芽来,虽然冒芽的玉节草就已经是长了几年的,但很容易被忽略过去。大部分种子发芽时,都是差不多的两片小芽,谁能分得清玉节草和小白菜、杂草芽的区别。
“盛药女……盛药女……你在哪里,我给你送了饭菜来,都已经得了,您赶紧回来趁热吃。还有,今天下午要去师房学习,您可别忘了。”喊话的是张菊花,见屋里没人就想着阿容是在药田里转悠,张菊花也没想过要到那草比人高的药田里找人,于是就在屋子外头喊了起来。
在药田里的阿容一听到这声连忙应了一声,张菊花听到阿容应了就说了声:“盛药女,有什么事您挂旗招呼一声,我看到就会过来。”
阿容又应了一声,张菊花就转身走了。等张菊花走了后,阿容才慢慢悠悠地从药田里上来。麻利地吃完了饭,然后洗澡换上统一制的衣裳,拿了那天领的地图就找师房。
师房在主山这边,离阿容这片药田要走约半个时辰,换成现代的时间就是一个小时啊一个小时,阿容走到半路上就想问:“有……有顺风车搭吗?”
她这小身子,细胳膊腿儿,走一个小时还真是要命啊!
“咦,盛药女,您怎么走路啊,您怎么不挂旗,我们正在说着您怎么不要马呢。”说话的还是张菊花,这一句话让阿容无比想哭。
她倒是会骑马,只是没看到马,就以为要走路去:“菊花婶儿,赶紧给我弄匹马吧,我走不动了!”
“您就骑这马过去吧,我正好要到前头的药山去看陈药女有什么事,离这不远了。”
打这儿之后,阿容就学会了一件事,干什么之间都可以挂旗,把人叫来一问事就好办得多了。
有了马去主山的时间就大大缩短了,一刻钟后阿容就到了主山,有小厮上来牵马并登记了她的号牌,然后就指了师房的方向给她让她赶紧过去。
师房啊,俺来了!
23.师房里的傻叉与牛叉
(吾失眠鸟……昨天不该吃消夜的,一晚上不消化,我果然是多吃一点点都会胀着的主儿。于是今天有加更,午饭之后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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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进了师房后,阿容看了一圈,就想找个不起眼的地方猫着。
而现在师房里的药女除了刚刚新进的,还有前几年进来的药女,药女如果在五年内不能获得师房的认可,就会被遣送回原籍,所以这里有在连云山待了一至四年左右药女。
最大的约十八九岁,最小的就是刚进来的这拨,阿容看了一眼四周,发现新进的药女服色更浅,而那些年龄更大些的药女服色更深一些。
进门没多久,四下里张望的阿容就被一个小姑娘给拉住了,这小姑娘有点眼熟,阿容似乎在来的路上看过她,应该是扬子洲那头的姑娘:“盛……盛药女,要不要过来这边坐?”
见这姑娘招呼她一块坐,阿容遂露出暖意融融的笑脸来,冲那小姑娘说:“好啊,我正愁不知道该坐哪里呢。对了,你叫什么,我呀是个没什么记性的,你别见怪。”
“我叫陆小寒,是小寒那天出生的所以叫这个名字,盛大药女呢,我其实也不知道你的名字了,不过有听过岳药女管你叫阿容。”陆小寒让阿容想起了小麦,有些怯怯的,但和小麦不一样的是这姑娘顶爱说话,阿容也总算有个可以搭搭茬的了。
“陆药女,唉呀,我们还是别这样叫了,你叫我阿容,我叫你小寒好了。我的全名叫盛雨容,下雨的雨,音容的容。”阿容挤到陆小寒身边,然后和她蹲一块看着那些服色更深的药女。
这陆小寒比她先来,当然场里的情形就更明白些:“那边坐着的据说是庄药师大人的女儿,那边的是方药师大人的妹妹,两个人在药房里很……很……”
嚣张,陆小寒没找到形容词,阿容替她找到了,可不是嚣张嘛,那庄药师的女儿正洋洋得意的说着自己的父亲,说庄药师有多么的受谢家重视,她小时候还经常见到大公主,她和谢家的二公子还特别“熟”。
说这个熟字的时候,庄药师的女儿还说得特别暧昧,只要稍微有点眼力见的人都能听得出来,这“熟”是什么样的类型。
“虽然有大半年没有见到二哥哥了,不过二哥哥还经常写信给我哩,说春节前会回来看我的。”庄药师的女儿如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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