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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表的空帽子,没实权也没势力,连沈湛都失去了联系。
即使是这样,可一切情感却都在去救丁阿达的前一天晚上爆发了。那么坚定的一个人,因为自己的一时失误有可能牵扯到他人而彻夜不安。除此之外,还有另一种东西聂远征并没有真正地读明白,那是与廖仲恺有关的某种感觉。沈青明虽然什么都没有说,但聂远征知道,因为一个人的眼睛是不会撒谎的,尤其是那天目睹了青莲阁子里的事之后。
沈青明其时正侧坐在床沿,看着外面的夜色出神。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那白皙的露在衣服外的颈部却让聂远征无法忽略。他是曾经“独”属于他的。聂远征走上前去,搂过沈青明的肩头,与他并排坐在床沿,轻声安慰道:“青明,放心吧,我们一定会把他救出来的!”
沈青明看起来很迷惘,用一双带着雾气的眸子注视着他。聂远征倾身吻了吻他的唇,“早点睡吧。”
沈青明咬了咬牙,注视了聂远征半晌,反而一个使力,把聂远征推倒在了床上。脸对着脸,深深地凝视着他的眼睛,沈青明决绝地说道:“远征,今晚过去,忘了我!”
聂远征一愣,惊讶的张了张嘴,没等他回答,沈青明就已然把自己的双唇覆上,双手开始微微颤抖地去解聂远征的裤子。聂远征撑起了身子,猛地搂住沈青明的腰,把他拉倒在床里,手插进他的头发里,低头决绝地在沈青明的身上打着炽情的烙印,一下下吻得很用力。
“你休想!”他喘着粗气附在沈青明的耳边低喃这,下意识地跟自己的理智缠斗着。他还是在害怕沈青明第二天的计划会因此受了影响。而沈青明却是个不知死的,下定决心便毫不犹豫地去做,仍是不间断地激烈回吻着他。聂远征忍了又忍,放弃了挣扎,重重把身子覆了上去。
☆、辱侮血刑
聂远征在回忆着过去那几分或许所唯一能残留下来的甜蜜的同时,沈青明正双手被紧紧绑起,身子牢牢的固定在高架上,知道自己被捆得很结实,沈青明于是也没有试着做任何无谓的象征性的挣扎,只是安安静静的,安逸得好像睡着了一样。
王雪锐站在底下,一副兴致盎然的样子,从上至下地打量着眼前被吊在半空中的人。男人的手臂被高高吊起,只能用脚尖勉强着地,分担腕上的重负。左脚的脚腕处蜿蜒着一条淡淡的血痕,伤口周围泛着青紫,却衬得肤色更加地匀正。男人的骨骼很匀称,衬衣的领口处露出端直的锁骨。因为双臂被吊着,那美好的形状更加让人印象深刻。他双眼低垂着,面无表情,真得很安逸。
沈青明这个名字应该比他自己所能想象的还要出名才是,王雪锐玩味地想着。被廖仲恺压在身下操的人,这全上海大家都知道,他俩的事情向来是上海大众们饭后茶余的热点话题。一想到廖仲恺那护短的王八蛋,为了这个以色事人来混日子的人,居然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扇了他一巴掌,王雪锐心里就不爽得很。他是口无遮拦,但说得向来都是实话!所有人都知道,沈青明那小子其实是一直想要他廖仲恺的命的,廖仲恺的家里一直养着的,是一只永远也养不熟的会吃人的狼。算他倒楣,这回犯事儿被抓,而且恰好撞在了他的手里。日本人那边的藤本似乎也同样交代过,无论如何都要从这小子嘴里套出点东西来。不要说廖仲恺凭着一己之力,就算还有那个心思,此番看来也是很难罩得住他了;就是沈青明的老子沈老将军出面,也很难再有些什么用处。王雪锐一想到这里,不由得开怀一笑,从铁架子上顺手取下一条长鞭,走到沈青明身旁,用鞭子的弯曲部分轻抬起他的下颌。
“真是可惜了这么漂亮的身子,平常都是用来伺候人的吧?反正这回你也是再逃不出去了的,把知道得都直接全倒出来,也省的受皮肉之苦。”说完,王雪锐肆意地拿着冰凉的鞭子尾部在沈青明的身上游走描画起来,□在白衬衫外的肌肤,不由得就此浮起一片小小的疙瘩,但倔强的人仍紧抿着嘴,低垂着眼皮什么都不说。
"看起来你真的很想吃点苦头呢!”王雪锐说完娴熟得挥舞着手里的鞭子,鞭子的尖端重重的落在了沈青明的背上。一鞭子下去,被绑的人闷哼出一身呻吟,衬衣被撕裂开来,暴露在空气里的脊背上的,是一道长长的狰狞的血红色裂口。
王雪锐嗅着那股即刻间弥漫开来的铁锈气息,狰狞的笑着。看那人依旧没个说话的意思,王雪锐便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又猛地甩了他一鞭。倔强的人死咬着嘴唇,这回虽然忍住了所有的声音,但喉咙里仍旧发出了闷闷的哀鸣,像是将死的南燕,身体不由自主的激烈扭动着,但依旧不可能再望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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