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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鼻子打流血了。”
“你哪个鼻孔流的血?”
“左边鼻孔。”
“打完架之后呢?”
“之后铁蛋他爹就来咱家闹事了,说要我们赔他儿子医药费。”
“再后来呢?”
“再后来哥你就出马把铁蛋他爹狠狠揍了一顿!”
“不错,算你过关!下个问题。。。”
审问终于在晚上九点多钟的时候结束了,二毛以他出色的记忆力通过了我的重重考验,在我提出的九百九十八个问题中,除了我自己记错的两个问题,二毛竟然答对了九百九十六个问题。
我不禁热泪盈眶,猛的把二毛紧紧搂住,沙哑的说“二毛!你真是哥的好弟弟!”
尽管二毛根本就没弄清是怎么回事,他也同样沙哑的对我说“哥!好哥哥!”
我完全排除了二毛的所有嫌疑,眼前的他就是从小我亲手带大的弟弟!管他照片上的那个家伙是人是鬼,我都不会再怀疑二毛了。
这一夜,我睡得十分香甜。
第二天,我很早就爬了起来。
打开后院的门,才发现鹅毛大雪已经整整下了一夜,积雪足有一尺来厚。余胖子还是有先见之明的,如果稍一耽误,这大雪一旦封山,胡爷就命丧黄泉了。
我找来一些河沙和水泥,把后院的井口和院门彻底封死。本以为这么一来我的心里能稍微安稳一些,可我只要一想到自己脚底下,那些腐尸骷髅就突突的从脑袋里冒了出来,每每惊得一身冷汗。
这个家是住不下去了,我决定离开这里。
奈何天不遂人愿,大雪封山一封就是一个多月,不过时间总算让我绷紧的神经逐渐放松下来,在家里的最后一些日子里,我把所有的事情重新进行了整理。
首先让我不得不承认的是,我的身体已经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在墓里,我的腿和肩膀曾先后骨折,在没有得到及时有效的治疗的情况下,这样的重伤必然会让我落下终身残疾。可事实却是出人意料的,在很短的时间里,这两处断裂的骨头全都奇迹般的愈合了。这一切,胡爷,阿雪,张阳他们都看在眼里,而他们之所以没有问我,是因为他们知道连我自己也不清楚是什么原因。
如果一定要让我对此做出一个解释的话,我只能说这可能跟我右手上的灼热感有关。
在从墓里出来之后,我右手上那股强烈的热流便出现地越来越频繁,这感觉和我在墓里感受到的两次几乎是一摸一样,而唯一的区别就是我再也没有看见手心里的那个白色虎头。
这并不是一件好事,因为接下来我才知道我险些就被这股热流化为灰烬。
一开始,这股子灼热我还可以勉强忍受,可一天天过去,热流的温度却在不断的提升,到最后,我的手就像是被放进了油锅里,一旦热流出现,我就被烫的钻心的疼。热流依旧从手心开始向全身蔓延,我每一次都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像是冰块一样在迅速融化。
而屡屡助我脱离火海的,却正是夜郎王口中那颗绿莹莹的珠子。
我一直把它放在胸前,在热流没有出现的时候,它就像是一颗普通的玻璃球,没有任何异样。可当热流疯狂的涌上来时,它就像受到了强烈的刺激,空前兴奋起来,顿时变得寒气侵肌。这寒意并不等同于一般意义上的寒冷,而是一种彻骨的肃杀感,它会让我的每一个毛孔在瞬间就死死闭合。两股强大的力量在我的胸前相撞,火在攻而冰在守,夜郎王的绿珠会贪婪的吸收所有的热流,直到我的整个身体回归平静。
起初,这种冲撞感让我十分痛苦,可过了一段日子,我却渐渐习惯了这种感觉,并开始享受起来,每一次天翻地覆的冷暖搏击之后,我都会感到整个身体前所未有的充满活力。到最后,我甚至有些上瘾了,竟然十分期待右手上热流的再次出现。
除了我身体上的这一巨变之外,剩下的就是大量在我脑中盘旋的线索和疑团。我把整件事情的前前后后全部在脑中细细回忆了一遍,把其中暗藏关联的部分归纳到了一起。尽管这些线索过于繁杂,而且还涉及到了几个行踪不明的人,可我多多少少还是从中理出了些头绪。
胡爷他们在二十年后终于完成了进入甄将军大墓的心愿,可他们的目的却根本没有达成。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个具有惊世骇俗力量的*神符并没有被埋葬在这个墓葬里,这和胡爷祖传竹简上的记载大相径庭。而更让胡爷大跌眼镜的是,大殿里那绿色棺椁里躺着的竟然是一头体型硕大的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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