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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个起源于佛教的门派。”
时值乾隆十八年,满清王族经过了开国初期反清汉人的抵抗,又历康乾盛世,渐渐巩固了统治,更倾向于表达自己的意识形态。满清本来一直信服萨满教,渐渐受金影响而盛行佛教,以至于后来用萨满教的祭祀来供奉佛教的佛。由于康熙受其父影响,兼以历史为鉴疏远佛教,只是适当地修缮佛寺避免国内民众信仰冲突,对佛教的着重主要在于藏蒙疆等边陲辽阔的小数民族,因而优礼黄教。现在太平盛世,乾隆崇佛,将佛教的鼎盛推到另一个巅峰,自古上行下效,民间佛教方兴未艾,这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只听俞真人继续说道:“师弟的道袍上毫无血迹,我想对方的内功应该非常阴寒,能够边写边将伤口冻结,这种邪门左道的功夫绝对不是出于名门正派,甚至可能是来源于中土以外的武功。”
婆罗门
谭扬尹自幼在青城山上长大,对世上的事除了跟随师兄下山购粮时所见所闻之外,其余一窍不通,连武林是个什么东东也只知道得一知半解,还哪里知道天竺?他当下更是满腹狐疑,问:“那天竺是什么地方?”
“天竺是中原以外的地方,那里的人和我们非常不同,他们专崇苦修,由于和中土相隔遥远,并且地域艰险,所以很少有人到达中土。但是他们的武功却深不可测,武林中的泰山北斗嵩山少林是就是由他们一个名为达摩的人始创,传闻这人曾用芦苇叶渡过长江,这等轻功绝对是匪夷所思。一个尚且如此,假如这个婆罗门的人统统具备他的实力,不要说咱们青城山上几百个道士,就算是整个中原武林也不是他们的对手。”
“师傅,如果他们真的有这样的能力,那么他们要对付的就不是素来不以争斗著称的我们,而是整个武林了。”
俞真人听到谭扬尹头头是道的推断,暗喜这个弟子聪慧冷静,不免苦中作乐地说:“嗯,你说的不错,王师弟果然没有收错你这个徒弟。也许我们也不应该担心太多,而是正视迫在眉睫的问题,我们当务之急有三件,一是妥当地告诉观里的人王师弟逝世的消息,避免引发观内的恐慌,并且安排好他的法事;二是调查清楚师弟的死因,这件事不能声张,要暗中进行;第三件事就是做好防备,对方既然留了字,必定会再有行动。”
说话间,刚才被他派遣去找人的道士也回来了,同来的还有两个着了真人道袍的老人,应该是俞真人的师兄弟。那两个真人本来在路上听到道士的赘述后已经知道个大概,这时候看到卧室的血字后更是肯定无疑,只是心里仍不肯相信这个事实,其中一个开口问俞真人:“俞师兄,王师兄他……他真的遭毒手了吗?”
俞真人默然地点点头,才开口说:“凶手还在王师弟的身上留了字——”他让开了身子,用手指了指王真人的背上。
那两个道人看到了,诧异之色跃然脸上,其中一个立即走进尸首将字读了一遍:“青城幽绝天下,本是个潜窥武学化境的地方,奈何一群道士营营役役以求不死?可笑可笑。今我婆罗门要取而代之,如有挡者,必——成——此——人!岂有此理,这个人简直目中无人,以为天下间就只有他一个高手!”
“洪师弟不要动怒,切忌要无欲无求。”
听到师傅这样说了,本来不敢越辈劝这个师叔的谭扬尹也趁机开口了:“对啊师叔,对方很有可能只是用激将法,留下字让我们动怒乱了阵脚,好让他伺机攻我们疲惫。”
洪道人听到了这句,心想这个师侄头脑还真的灵活,又暗骂自己昏庸,恍然后说:“对!现在重要的还是如何应对对方的挑衅。”
俞真人心中有了打算,对他们说:“我们不要被这件事乱了阵子,一切像往常一样,我看凶手针对的目标只是我们这一个辈份的人,所以先通知了各位师兄弟,叫他们凡事小心,提高戒备。东平你负责调查王师弟近期的膳食,留心注意每一个接近过厨房……”
“师傅你是认为王师叔他是先中了毒才被人所害?”
“这个不知道,但是很有可能,王师弟中了毒才可能被人一击毙命。”转而对一直在场的道士说:“岭华你耐不住性子,但是这次一定要谨慎一点。你将王师弟逝世的消息告诉其他人,不要说他是遇害了,而是说他仙游了,就像他寿终正寝一样,待会我们替他做一场法事。现在你快去,宣布完了就准备法事的用品。” 。。
暴雨前夕
看着那道士急得几乎被门槛绊个狗吃屎地跑了出去,他继续说:“这件事就只有我们几个知道,我们尽量不要声张,尤其是扬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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