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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漫步于街道上,害怕记者跟踪,还特意戴上大墨镜,行踪十分诡异。
‘繁体如梦’西餐厅位于桐城大酒店的顶楼,是一间圆形观景西餐厅,主要经营昂贵的法国宫廷大餐,乘坐电梯到达顶楼,便有穿着笔挺西装,戴领结,动作斯文有礼的侍者上前问好,将他们引领到大玻璃窗边的空位子,这是十层楼,可以欣赏到中海市美丽如画的风景。
“廖学兵,你喜欢吃什么?”慕容冰雨兴奋地朝窗外观察,她不是因为在高档西餐厅用餐而兴奋,而是因为眼前坐着的那个男人。
“不知道,我很少吃西餐的。”老廖很老实回答,却看见玻璃上的倒影反光:“咦,那个人怎么那么眼熟?”
摘下眼睛,揉揉眼睛,扭脸一看,原来是个很傻气的富贵公子,摇摇头:“白脸兄还在欧洲和洋妞交配,怎么可能是他?”
桌子花瓶插着一支嫣红的玫瑰,还沾着如同钻研般晶莹的水滴,大厅里缓缓流淌着用大提琴演奏的《水百合》,客人们低声交谈,优雅,宁静,与世隔绝,仿佛是置身于十八世纪那些节奏缓慢的日子。
慕容冰雨看了看菜单,说:“来一份花椰浓汤,菠萝莴笋,鹅肝酱煎鲜贝,煎牛小排,五成熟,来瓶八二年的红酒,谢谢。”
侍者把目光移向廖学兵:“先生,你呢?”
廖学兵最喜欢架着个大火锅,切几斤牛杂碎,放浓浓的辣椒,与狐朋狗友划拳行令,然后啤酒大口大口猛灌,可是这样一来还泡个屁的妞啊!于是他轻轻合上菜单,优雅的点点头:“我也一样。”
铺上白色餐巾,慕容冰雨问道:“廖学兵,你一个大男人独力抚养女儿长那么大,一定很辛苦吧?”
老廖正调整角度以便利用斜角更好的欣赏她裙内风光,闻言愣了好久才醒悟谙地是慕容蓝落,及时将目光的淫荡转变成忧伤,深深叹息,望向窗外,陷入不知年代的回忆之中:“那是在一个凄苦的雨夜,我们约在街口见面,那是我们最后一次相会,她怀里抱着一个啼哭的婴儿递给我,什么都没说,后来我带着那个婴儿,一晃就是十六年过去了……”
慕容冰雨的鼻子有点酸:“别说了,说得我都想哭了。那你怎么不找个女人照顾女儿?”
老廖的谎言越编越大,渐有收不住之势,只好转回家境上:“我那么穷,有谁肯嫁我?去相亲好几次,人家都嫌我工作辛苦,工资低,唉,一言难尽哪,你看我,整天咸菜下饭,从没吃过一顿饱的,还要供女儿上学,居住在奥水小巷暖气地便宜公寓里,冬天就快到了,都不知道应该怎么熬过去。”
慕容冰雨笑吟吟地看他:“那你怎么会突然有了一辆雪佛兰?还有哦,昨天晚上我粗过奥火公寓,房东说你发了大财,已经搬走了,这个怎么解释呀?”
廖学兵立时哑口无言,满头大汗,吭吭哧哧说不话来。前几天搬家,还特意开着宾利去跟房东炫耀,唉,人就是被这种肤浅心理给害了。
慕容冰雨又说:“可不要解释那辆雪佛兰是在路边捡到的哦,你这人就爱胡说八道,真不知道该信你哪句话。”
老廖纵横江湖多年,诈骗无数聪明才智之士,第一次被人戳穿,尴尬无语,正说着,侍者端着盘子上来,解了他的困境,这家伙脸皮够厚,轻松自如将话题换走:“花椰浓汤很不错,挺香的,看来你一定常吃西餐吧?”
“是呀,公司酒会一般都是西餐,还有燕姐请的都是法国厨师,已经习惯了,好吃吗?”
“我更喜欢吃大米饭,猪脚,扣肉,小葱拌豆腐。”
“呵呵,你可真怪,来,我们喝点酒吧。”
两人开始聊一些废话,这是男女互相产生吸引力的前兆。
半小时后廖学兵上厕所,拎着裤头出来时在门口碰到了美艳如花的苏冰云。面对面相碰,来不及思考分析,只好说了句没头没脑地话:“嗨,这么巧啊?”
苏冰云也没想到要质问他“禁忌恋情”的事,一时有些心虚,忙说:“哦,我约了人,听说这家西餐厅还不错,就过来了,你呢?”
“我也约了人,你和谁在一起啊?学校里的打字员颜江女士,还是资料室的陈小姐,教物理的梅老师?”老廖大模大样地问着。
苏冰云低着头不敢看他,说:“是啊,约好学校里的同事。”
洗手间有人来往,霸着门口不太雅观,廖学兵把她拉到一边:“苏老师,你怎么有点紧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对了,我决定星期六就回乡下,把日记本带回来,最近一段时间有家电影公司邀我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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