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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是个双目完好的人也未必能做到如此。
同一时刻,花满楼左手微动,长衫顺势扬起,挡去那片飞溅而出的毒血。
作者:庄周梦 2006…6…26 02:54 回复此发言
36 回复:暮雨(西门吹雪X花满楼)by 觖引
长衫落下时,花满楼已经做在桌边撕了中衣的下摆为兔子包扎了。
包扎完兔子,花满楼感到左手小指一阵刺痛,瞬间整条左臂就失去了知觉。
花满楼的左手小指上沾着一滴血,一滴近乎微不可见的血,可他的整条左臂却立刻无法动弹。
好霸道的毒。
花满楼轻抬右手了两杯茶,一杯放在自己面前,一杯放在对面,朗声道【既然阁下敢冒毒君子之名,必不至于不敢与在下相见吧?】
风过,毫无声息。
花满楼却仍稳稳的坐着,好似笃定对面一定会有人来到。
一会后,一个缓慢而清晰的声音道【你为何说我是冒名?】
毒君子!
花满楼微微一笑,从怀中掏出一块黄玉,黄玉的样子奇特,粗粗一看竟似是个‘毒’字。
对面那人一把抓住黄玉,细细的看了半天,半晌没出声。
花满楼淡淡道【在下不才,却仍与毒君子前辈有过知交之谊。】
【他都把这块玉给你了,你定不是他普通的朋友】对面的人终于说话了,虽然声音仍然缓慢,但却可以听出是女声。
那女子轻弹指甲,花满楼闻到一股近似檀香的味道,奇异的发现左手竟有知觉了。
感激的一笑,花满楼微微动了动左手。
虽然仍有麻痹的感觉,但正在渐渐消退。
那女子的声音里带着歉意,道【倘若你早把这玉拿出来,老身也万万不能伤了你。】
花满楼觉得奇怪,听声音那女子不过四十有余,为何竟自称‘老身’?但花满楼也不愿多做深究,只是浅浅笑道【晚辈初时当真以为是毒君子前辈,所以只道他必有苦衷,也就没想过要拿出黄玉。】
那女子惊异道【哦?那你后来是如何识破的?】
花满楼抚了抚犹自发抖的兔子,道【前辈这次的下手太重了,毒君子前辈非但从未伤及无辜,也从未伤及‘点子’以外的生灵。】
‘点子’是行话,值得就是下手目标。
那女子微微一叹,眼里闪过感伤的愧色,道【惭愧,老是身力有未逮……】
花满楼微微一笑,他从不对着已经知错的人穷追猛打,更不会将别人一时之过错反复提起,只是柔声道【毒君子前辈可好?】
那女子一怔,久久不语,终于缓缓道【他……已经不在了。】
花满楼一震,几乎脱口而出想问毒君子是怎么死的,却被他强忍住了。
到是那个女子自己接着道【天下谁可盛名不败,又有谁可永生不死?】
【那毒君子前辈他……】
【冲着这块玉我可以告诉你……他,是被毒死的,被他自己毒死的。】那女子的声音里带着讥讽,这样的讥讽在她近乎哽咽的缓慢语速里却让人听的一阵阵心疼。
花满楼忍不住握紧了面前的茶杯,原本就已苍白的脸上更白了两分。
那女子接着道【有些境地,是活人永远无法踏足的。他或许已然无憾,却不想想被留下的人该如何自处?】
花满楼忽然明白了,他面前的这个女子必定是毒君子生前最珍爱的女人。
以前在花满楼的小楼上,毒君子曾带着笑意说‘我永远不会对一个人用毒,只有她一个!’
毒君子也曾对花满楼说过‘日后若有必要,必不会手下留情,得罪之处还请谅解。’所以这次花满楼才没有以黄玉为要挟,而是堂堂正正的面对挑战。
谁知……竟已是物是人非!
【前辈……请……节哀。】花满楼第一次发现这样的话语竟是如此苍白,他该叫这女子如何节哀?
倘若这女子真能节哀,她又怎会用依循毒君子生前的行事作风来怀念那个永远不会归来的人?!用这样的方式……想象至爱之人仍在身边……
到是那女子已经平静了,凝视着花满楼道【花满楼,这次的失败不是毒君子的,是老身自己的。】
花满楼也正色道【是,晚辈知道。】
那女子依旧凝视着花满楼,忽然道【你知道西门吹雪现在在干吗?】
花满楼乍听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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