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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我们停下来去摘些野花吧,带回去做成干花,不知道机场安检能不能通过?”
她话音未落,房车一个急转弯,稳稳地停在小路上。梦雪笑着刚要开门下车,发现云风坐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她,她收了笑,“怎么了?安检通不过?那算了吧,摘下来花就死了,太可惜了。”云风不说话盯着她看,舔了一下嘴唇。这是云风想要她时的标志性动作。新年在三藩他们正吃饺子,吃到一半云风放下筷子,脸红扑扑地看着她,舔了一下嘴唇。她还以为饺子没做好,正准备检讨,云风抱起她跑到客厅的沙发上痛快淋漓地做了两次才罢休。
梦雪脸有点儿红,昨晚纵欲过度,加上整夜失眠,现在只觉腰酸背痛全身无力,看着云风兴致勃勃的样子,不由想起高中时有一天碰巧听见一楼体育老师王老师的爱人跟白阿姨抱怨,说搞体育的那方面太强,每天都要折腾大半宿,她实在受不了了想离婚,但心疼孩子进退两难。当时梦雪没听懂,现在她真是深有体会,云风虽然不是专业搞体育的,但他比专业人士还要生猛,结婚以后她能满足他吗?这个忧虑其实从他们第一次时就出现了,从那天晚上到第二天上午云风飞三藩,他们做了六次,最后她的腿全麻了,那时她悲哀地想,再做下去她一定会高位截瘫的。
云风微笑着靠过来,指了指自己的耳朵。梦雪犹豫片刻伸手拉了一下他的耳朵,云风高兴了,兴冲冲地抱起她往车后走,吻着她的耳垂柔声说,“Ride on me; baby; Ride on me!”还能怎么办?忍吧。梦雪闭上眼睛,想着等云风爽够了好好睡一觉,不然真的要崩溃了。
就在这时Tristesse响起来,云风把梦雪放到床上,掏出手机看了一眼,对她说,“是纯子。”他躺到梦雪身旁把手机放到耳边,脸色马上阴沉下来。
“云哥哥,不好了,大哥要来西雅图,你快回来吧。”纯子慌张的声音,“他已经在飞机了,晚上到波音。”
“嗯,我马上回去,他还说什么了?”云风语气冷静,但梦雪感到他的手轻微哆嗦了一下。
“他不知从哪里知道你去阿拉斯加了,他还知道小雪姐也去了,让你带她来西雅图,说要请你们吃饭。”纯子焦急地问,“云哥哥,怎么办啊?”
云风眼里流露出一丝杀气,沉着地说,“不要慌,按我们原来说的做,不会有问题。你叫五哥听电话。”
看来北岛苍井知道云风到阿拉斯加和她幽会了,云风说话虽然镇静,但表情却像大难临头一般。梦雪心怦怦跳,惴惴不安地等着云风和五哥通完电话,心里有一万个问题要问他。不等她开口,云风给她盖好被子,极平静地说,“什么都别问,不会有事儿的。你先睡一会儿,这里离安克里奇很近,半小时就能赶到,五哥已经帮我们订了两小时后飞西雅图的飞机,晚上我们到西雅图和北岛苍井吃个晚饭,明天早上五哥送你回学校。这周我在波音开会,不能开手机,不要给我打电话,晚上老时间等我电话。”说完云风坐到驾驶位置开着车向安克里奇机场急驶。
梦雪心急如焚,哪里还睡得着。最要命的是该如何跟北岛苍井解释他们的梦幻湖之行呢?如果北岛苍井问起她和云风的关系,她又该怎么回答?她干脆爬起来坐到副驾驶座位,面对着云风问,“北岛苍井要是问起我……我们怎么在一起,我该怎么说啊?”
“他应该不会问你,我会处理好的。他最有可能问你和龙风的婚事,你就重复一遍去年圣诞节说的,别紧张就行了。”云风拍拍她的手背,很轻地微笑,“乖,放心,去睡吧。刚刚是逗你呢,看你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想让你睡会儿。”
云风还有心情开玩笑,事情应该没那么严重,梦雪这才松了口气,躺到床上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一路平静如常,飞机上云风照例读着书,像他们每年寒假去深圳看望父母。抵达西雅图已经晚上七点多了,纯子和五哥早已等在那里,北岛苍井约好八点在Space Needle顶端的旋转餐厅共进晚餐。西雅图秋雨绵绵,显得格外阴冷,到了宾馆,两人进了给梦雪单独开的房间,分别换上纯子准备好的西装和晚礼服,司机载着四个人匆忙赶往Space Needle。
电梯停在顶层,电梯门缓缓打开,北岛苍井提前到了,笑眯眯地站在门口,身后的四个保镖腰间别着乌黑锃亮的手枪。这注定是一场鸿门宴。
云风挽着纯子,五哥挽着梦雪,缓缓走下楼梯。北岛苍井热情地和每一个人拥抱,气氛和谐融洽。梦雪没想到,她从此真成了云风的秘密情人,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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