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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是多么的丰富。
这个时代没有柏油水泥,最多就是铺的青石,踏在上面别是一番滋味。嘀嗒嘀嗒,木屐一起一落。
“我打江南走过
那等在季节里的容颜如莲花的开落
东风不来,三月的柳絮不飞
你的心如小小的寂寞的城
恰若青石的街道向晚
跫音不响,三月的春帷不揭
你底心是小小的窗扉紧掩
我达达的马蹄声是美丽的错误
我不是归人,是个过客……”
郑愁予,你这到底是算犯了多大的错误。
很让我舒心的是,在我都过的时候发出的声音,是一双,虽然我觉得我也只是个过客。
我在那个很恢宏的建筑外面等的时候,也遇到好些个难兄难弟。
这里,肯定不是叶世开一个人被请,只是,没想到,居然有这么多。
大家都规规矩矩地坐着,然后抬头望天,天上连一只乌鸦都没有飞过。
我们之间基本不被允许交谈,大家各自无聊各自的。
四周很安静,周围都是风的呼啸声。
站起来,忽略掉其他的人,感觉自己是迎风独立,几乎要羽化登仙。白色的披风就那么飘啊飘,然后,我被一个走过来的士兵叫住。
“你,坐下。”
杨柳春城,却无美景。
或许,这只是在我的眼中,在别人眼中,这还是很美的。
终于在三四天后,我们结束了这样的生活。
r》 接着便是等待消息,说是等待,也夸张了点,有些事情是不容许等的,所以,没几个时辰司马亮政令颁布,说了很多很多,连我都能看出,这个,算是什么草包!
叶世开最开始拿到东西时十分欣喜,打开看,还很有兴致的念。
然后,他的脸色惨白,声音开始哆嗦。
一个掌握了国家重权的人,无论功绩,只要沾一点边儿就全赏,而对于有过的人,稍微重一点就是严惩,没错,我这里的严惩其实就是杀掉。
我感觉洛阳不再美,它的上空是血一般的颜色。
叶世开还没念完,便放下了今天拿来的写着那些政令的纸。颓废地坐在凳子上,就像我这几天在那房子外面望着天空一样,只是他望的是天花板。双眼无神,脑子估计也是一片混乱。
司马亮的一些决策一天天发下来,叶世开的脸,一天比一天难看,之前,每天很早就起来,欢欢喜喜地自己把自己弄好,然后催促着我,现在,他已经是有重要的工作下达下来才出门。
我觉得梦想真的是个可怕的东西,他能让一个颓废的人走向兴盛,但是,他也能让一个意气风发的人如同行尸走肉。
在他再次满脸愁容的回来后,我忍不住问了。
“怎么了,幼铭,你不舒服?”
叶世开扯出一个笑容,“我没事。”
“若是不想做,你就装病好了。”我真心诚意地建议。你看你都好久没作画了,那不是你的最爱么。当一个画家再没有心情作画,那么,你就只是一个废人了。
叶世开回过头又像以前那样,刮刮我的鼻子,“希文,这是个好办法。”
终于,算是眼里带了点笑了,虽然脸色还是不好看。
春【哩——】色三分,二分尘土,一分流水。春天来的是轰轰烈烈,它是什么时候走的?我们抓不住它的尾巴。
而春天,就这么过去了。
人间四月芳菲尽,这里,繁华的洛阳也是人间,即使它看起来似乎与别处有一些不同。
叶家的家书到了,叶老爷对叶世开的写了洋洋洒洒十页纸,叶世开一张一张认认真真的看。然后找出信纸,回了叶老爷一封五页纸的信。
叶世开的婚事确实吹了,而现在,叶老爷似乎不是很着急让叶世开成亲,明明,十八岁了都。我还记得我国法定年龄是男子二十二岁,女子二十岁。唉,其实我穿过来的时候也没有到法定结婚年龄啊。虽然,我可能本来就一点也不想结婚。
“你这样真的好么?”虽然五页纸其实也算很多了,可是,比
起你老子那个,是不是就少得有点可怜呢。
叶世开很无奈:“难道我要向他交代你和程哥的什么生活日程么,包括我和你的那个?若是把那事写上的话,我能多写出十张。”
我呸,叶世开,真的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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