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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尊地,弱者根本没有发言权。”
正说着话,手机响了,是姚春芳打来的,一接通就听她语气古怪地道:“天星,我问你,报纸上说的那些事是不是真的?”
周天星一听脑子就晕了,世事就是这样令人无奈,纸永远包不住别,该来地总会来,尽避他作了种种预防,但处在这样一个资讯爆炸的年代,还有什么事是真正保得了密地?
“妈。你在哪里?”
“我已经回家了。”
一小时后,周天星回到了那个他从小在里面长大地陈旧小区。一走进小区大门,他就成了无数道目光包围地中心,不管从前认不认识,几乎个个都在向他行注目礼,更有人窃窃私语,不过没一个上前打招呼。
对看到的每一个人,周天星都报以友善的微笑,内心空明如镜。微澜不兴。人其实是一种适应力超强的动物,短短一个多星期的风风雨雨,早已令他习惯了成为周围人瞩目的焦点,甚至已到了对这些目光视若无睹的程度。
这并不代表他地修养真正达到了宠辱不惊地地步,只是历经世事后产生的一个明悟。一个人受人瞩目,并不表示瞩目你地人就真的那么在意你,只要不是利益相关的,绝大多数人在津津乐道于某些名人事迹或隐私时,其实怀抱的只是一种游戏心态,仅此而已。所以即便身为“名人。”也不必真的把自己的地位看得那么重,更没必要自我膨胀,因为每个人真正关心的人其实只有一个,那就是自己。就如很多人喜欢在网上发贴子。对一些事不关己地事物大发议论,根本就不是因为他对时事真那么在意,大多数情况下都只是随便说说。说过了也就忘了。有人则干脆就是因为无聊,找点事消遣一下。所以,如果太在意别人的评价,不但没有任何好处,反而会让自己活得很累。
周天星回家时,没有叫门,而是掏出钥匙自己开的门。一进门就看到姚春芳一个人坐在沙发上。
他家的房型是那种最老式地。客厅里没窗,采光一向不好。所以就算在白天,不开灯时,屋子里总是阴沉沉的。
他反手关上防盗门,走到母亲面前,慢慢跪了下来,低着头轻轻道:“妈,对不起,有很多事,我一直瞒着家里。”
棒了半晌,姚春芳叹了口气,声音干涩地道:“这么说,报纸上写的那些事,都是真地?”
“也不完全是,他们以为我是个太子党,那是他们瞎猜,那些钱,都是我做股票赚地,还有帮公安局破案,都是因为我的直觉特别强,我在江航里做官,其实只是因为我认识了一些达官显贵,我之所以没把这些事告诉你们,主要是因为不想让你们为我担心,也不想打破平静的生活。特别是爸,他如果知道我在外面做的那些事,一定会很生气。但是妈,我可以对天纺,我从来没有做过一件违背良心的事,我的钱都是干净的,您相信我吗?”
一段漫长地沉默后,姚春芳重重叹了一口气,苦笑道:“别地我不敢说,我自己生的儿子,哪有不知道地。你这孩子,从小心就沉,虽说成天嘻嘻哈哈没个正形,却把心思都藏在肚子里了。唉!反正你也是个快成家的人了,当父母的总不能管一辈子吧。可妈又不是个不通情理的人,就算有些事你不方便跟你爸说,你就不能跟妈说…”
她说着说着,流下泪来,哭道:“没良心的小东西,我算是白养了你这个儿子了,什么事都把我蒙在鼓里。”
姚春芳一落泪,周天星就乱了方寸,急道:“妈,你别哭啊,都是我的错,我以后再也不敢了,要不你打我吧…”
卑还没说完,他的头就被姚春芳一把搂进怀里,头顶马上被冰凉的泪珠濡湿了一大片:“你这个没心没肺的小膘蛋,被人家拘留了都不肯告诉我这个当妈的,你真是一点都不懂当父母的心啊,你什么事都不肯跟家里说,你让我们以后怎么放得下
听着姚春芳撕心裂肺的哭泣,周天星心头升起深深的无力感。人生在世,自然缺不了亲情,然而对修道人来说,亲情其实也是一个极大的障碍。
迸时候就有许多修道人,宁愿抛妻弃子,远走天涯,就是为了寻求解脱,得证大道。然而事实证明,这些离家出走的修道人非但很难如愿,反而会因此种下解不开的心魔,最终走火入魔,道心崩溃。
道理很简单,感情是世上最奇妙的东西,它就象一张无形的蛛网,越是用简单粗暴的手段去逃避,反而会陷得更深。而所谓的“挥慧剑、斩情丝”若不经历一番魂销肠断的苦痛挣扎,除非天生就是个泯灭人性的异类,谁又能真正勘得破这一关?
至少目前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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