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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的就是结果,至于过程如何、手段又如何,一点都不重要。”
几个不愿意让更多人看见的嫖客从望春楼的后门一闪而出,一股浓香顺着夏日的热浪滚滚的袭来,青染昏昏欲睡,可又不能睡,就这样不知过了多少时候,突然听到仿佛有很多人来了的样子,她警惕的坐直了身子,朝胡同口外瞧去。
严绍庭和手下的七八个人已经换了便服,他眼神示意其中一个上前去敲后门,然后其他几个开始驱逐那帮乞丐。
青染站起身来,瞪眼,“你们是谁啊这么横!凭什么赶我们走啊!”
一个肤色黝黑的锦衣卫不曾想到有人居然敢这般无礼,一下子脾气也上来了,他想都没想,便直接撤了青染一个大嘴巴子,“臭乞丐!滚一边儿去!别妨碍爷们干活儿!”
眼中的泪水一下子涌了上来,青染死命捂着脸,嗷嗷的乱叫,旁边一个对她还算不错的丐叔有点蹿火儿,“你们怎么还打人啊!讲不讲道理啊!”
青染一听有人帮腔,便放声大哭。
一旁的严绍庭静静的看着后门,听见争吵声后,头也不回的淡淡开口:“妨碍公务,给我打。”
于是,除了一两个守在后门静待信号的人,其余的全部都围上了那帮乞丐,那一上来便是一顿猛地拳打脚踢,青染被揍的好几次都要痛晕过去了,但却又被那帮变态的人拎起来继续揍,那帮人估计也是在严绍庭手下压抑惯了,这好不容易有了一个发泄的机会,又岂能错过?
“千户,您看那个乞丐……”沈荣锡指着青染对严绍庭道,“好像就是刚才在酒楼前遇到过的……”
“那不足为奇。”严绍庭冷笑。
沈荣锡微微低头,知道多说无用,便只好依照事先的安排带了一队人马朝望春楼的前门走去。
后门,那帮乞丐不甘被打,便抄起身边任何能当武器的东西跟锦衣卫们开战,锦衣卫平日训练有素,三下五除二便将乞丐们打了个落花流水,青染自己不用照镜子,便都能猜的出来自己脸上该是多么的五彩斑斓,没过一会儿,乞丐们的战斗力急剧下滑,整个胡同的噪音也从气愤的嚷嚷声变成了低闷的哼哼声。
严绍庭转过身,对一个手下说,“敲门。”
一股香气飘来,又是一个腻乎乎的声音,“刘爷,是您么?方才外边儿怎么吵吵闹闹的?”
青染抬眼看去,原来那锦衣卫不知什么时候抓住了一个胖子按到了门边,他把刀抵在胖子脖上,目光冷瑟,那胖子见此,不禁吓得浑身大汗,他吞了口唾沫,朝门里道:“是、是我……刚才外边儿有几个臭乞丐挡路,我就教训了他们一顿,呵呵……对了,我有件儿东西忘了拿,挺重要的,你给我开个门我进去。”
“这样儿啊刘爷,您等会儿啊!”
门“嘎吱”一声开了,那粉红衣裳的妓女看见了刘爷那肥硕的面容后,还未等得喜笑颜开,便只听“咚”的一声,刘爷便一下子栽倒在地,她定了定神,然后便瞧见了他脖间那道还淌着一股细细的血的刀痕。那妓女大惊失色,她拼命掩着口,浑身颤抖,可刚要转身逃命,便被那锦衣卫一刀捅进了心口,她晃了晃,便软软的瘫倒在了地上。
青染闭上了眼睛。
不到一炷香的时间,锦衣卫便抓了十几个人从后门出来,连同印书的家伙事儿,望春楼里一片哭爹喊娘,而正门那里,沈荣锡则带着几十个人把所有妓女连同下人都赶到了大街上,又给望春楼大门贴了封条,说是这是家黑店,嫖客好几次在这里丢了东西。
街边的人议论纷纷。
浑身疼的就像小时候要死了那次一样,青染很想哭,却又哭不出来,她趴在地上,用力抓住一个锦衣卫的脚,“大哥,赏点银子吧,几个大叔大伯都快被打死了!”
“活该!”锦衣卫啐了一口,然后踢开青染的手。
沈荣锡远远的望着后门,便快步走了过来,朝青染道:“你到底要干什么?”
青染哭着哀求他:“我不想干什么啊,你们打了人还不管了,他们会死的!还有没有王法了!”还没嚎完,她便被啐唾沫的锦衣卫一把揪住衣领、拖到了那帮犯人的队伍里,那锦衣卫狞笑着:“王法?好啊,跟咱们进诏狱看看,那里可最有王法了!”
青染拼命挣扎,可那个人却揪着自己的领子不撒手,她寻思着,若再挣扎,这衣服可就要被扥掉了,那估计就倒霉大发了,可不反抗哪儿行,也不能任凭这帮人把自己抓到诏狱里啊……她脑子转的飞快,于是便趁那锦衣卫不备,拼了命的朝他手腕子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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