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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接下来又补了句:“这只是展某个人臆测,大家大可不在意的!不过对此,大家还有什么意见?”
无人说话,这种事情从展昭口中说出和从他们口中说出完全是两个概念。展昭是公门中人,他当然可以说。他们却不行。一时间,方才的沉默再度回笼。展昭心底轻叹,早料到会是这个结果,也不惊讶,径自收回了放在一旁的凤纹簪,转眼看向唐代寻,忽然轻轻敲了下已空的酒杯。
唐代寻挑眉,什么也没说,又给他添满。如是三次,待展昭再将酒杯推回时却笑了起来:“展大人果然爽快,只不过——此时夜深,唐某又是吝啬之人,这酒就恕在下不能与你分饮了!”
展昭笑道:“唐兄客气!承蒙厚赐三杯已是感激。怎敢厚颜再要?”说着竟站起身,向着众人道,“不管怎么说,大家还是要休息的,展某先行回房,大家若有何事尽管去叫展昭便是!”
两人之间的波涛汹涌众人自然看在眼里,只是现在大家都有心事,谁也没做多想。听展昭告辞,也都跟着站起身来:“展兄客气!”
“南侠请便!”
“展大哥早些休息吧!”
登时众人纷纷起身,互相又客套了几句,见展昭抱拳后转身上楼,除唐代寻外其他人不久便也一一回房了。只是韩琦在上楼之前刻意回过头看了眼依旧坐在那里的青色身影,那人察觉,侧头对他浅笑,同时礼貌性的举了一下手中酒杯。
韩琦见了,立刻回以一笑,心中却是一僵。他转过头,敛了笑意,默默的在心里念了一遍这个他最近已经捉摸了很久的名字:唐代寻……么?你要寻的究竟是什么?我——倒要看看……
与此同时,和宗傅阳一起回屋的太公玄居在宗傅阳收拾床铺的时候漠然站在房间门口,透过半开的门缝静静看着楼下,看着那两人的一举一动,眼中除了饱经风霜的沉稳,还多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直到身后传来宗傅阳疑惑的询问声,太公玄居回过神,最后看了眼不远处展昭和唐代寻的房间,一言未发,径自转身关紧了门。
这一夜,注定难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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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预告:展昭道:“既然如此,展某就不客气了——反正展某已经习惯了睡在里面,朋友之间抵足而眠也是常有的事。唐兄应该不是会拘于小节的人罢!”
“如果说是凤纹簪,”唐代寻接过话头,看着展昭探询的眼睛,忽而一笑,“唐某绝没见过。展大人想知道的是这个么?”
太公玄居打眼远望了一下,喜道:“如无意外,我们明日就能到了。最迟明日傍晚之前我们就能进入兖州城。”
展昭忽然想笑,极度想笑——若非此时身处敌中,他想自己一定会仰天大笑出声,直到生生笑出泪水来才罢休——展昭啊展昭,你、你果然是个笨蛋!
………………
第十章:
:展昭果然是个笨蛋等到唐代寻回到房间的时候,正见到展昭招呼了小二将用过的洗澡水搬出。打眼一看,御前四品带刀护卫已换去了先前所着的蓝衫,改穿了一身玄色服饰。腰间松垮,没有束缚,腰带和先前的衣物则搭在一旁的屏风上。
此时那人发梢仍滴着水,显然是刚沐浴完毕。唐代寻忍了又忍,总算是将原本冲口将出的一句习惯性话语换成了另一句:“猫毛未干——展大人倒是好快的速度!”
一个“猫”字因为临时改掉而有些含糊不清,展昭直觉的皱了下眉头,没听明白,却未打算追问,只是侧目看了他一眼,道了声:“好说!”却也就不再理会与他,转身径自拾了先前换下的衣衫,团起放在一旁。
唐代寻却不知何原因,一张平日里犀利的嘴忽然闭了去,一个人坐在桌边把玩着手上的酒杯。隔的远了,展昭依旧能闻到那人身上散发的属于花雕的酒香——方才剩下的酒他都喝了么?展昭脑海中过了这样一个念头,一闪即逝。
就这样双方都默默不语的整理着自己的思绪和物品,直到就寝之前,看着那张不算大也不算小的床,两人才又找到了可说的话题:“展大人,房里床只一个,你我如何分配?”
“唐兄以为如何?”
“在下随意。”
好个随意!展昭道:“既然如此,展某就不客气睡里了——反正展某已经习惯了睡在里面,朋友之间抵足而眠也是常有的事。唐兄应该不是会拘于小节的人罢!”
那人嘴角微勾,抬头与他对视了一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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