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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小曼解释道:“我不去是因为要去你那,可不是不愿帮忙。”
“你说喜欢雨,却在下雨时打伞,你说喜欢阳光,却在阳光明媚时寻找阴凉,你说喜欢风……”秦箫朗诵起莎翁的诗歌。
“我说你一边凉快去。”苏小曼优雅地甩出一句。
“唯女子与苏小曼难养也。”秦箫也讥笑苏小曼不是女人。
“大过年的我怎么去?”苏小曼其实也很想去,毕竟他也从未在农村过过年。
秦箫一看,三板斧终于抡完,便说道:
“你再喊上马晓溪唐妮她们,就说由韩老师带队,寒假集训,高三过年就是穷人结婚,有什么可以讲究的?”
苏小曼说,:“我试试吧,她们没人去我也不去了。”
不过最终家长还是不愿错过孩子学习的机会,这是家长的通病,苏小曼跟唐妮还是获得父母同意了,不过要求是除夕前必须赶回家过年。
洛川老爹知道同学要跟他儿子一起集训,说什么也要宴请秦箫几个,还是到县城最好的三星酒店。老洛家没出过几个读书人,洛老爹就指望儿子他日学成归来光宗耀祖,可洛川遗传他爹很到位。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老洛便将当年怎么往老师备课本里洒胶水,怎么给对面女生系头发的事坦白交代了,秦箫孟凡只是暗笑——原来给刘雨馨系鞋带也是拾他爹的牙慧。
这回大家也得到老洛的鼎力支持,不但把自己常用的卡塞给洛川,还把自己的接待客户的奔驰商务拿来供洛川使用。洛川从小不爱读书,酷爱打斗驾车,现在就是跆拳道黑带,驾驶证虽没拿到,驾驶技术确是不错。就这样,一车人从县城出发前往河东村了。
路上鹅毛大雪飘然而下,昏黄的天空与无边的被雪覆盖的麦田融为一体。秦箫虽说从小父母双亡,但家境殷实,爷爷是当地有名的老中医,而且秦家世代行医,从清朝就是这样。中医这行当,不是你苦学就能成就的,需要从小接触病人,还要有高人指点,就算你从《黄帝内经》《伤寒》看到《本草》,倒背如流,也只不过多懂几个中医药名词而已。
爷爷秦羽汉说今年春节要去省城叔叔那过年,主要是看望故人,交代秦箫办的唯一一件事就是上坟。
秦家大院就是典型的农家四合院,园中栽着槐树、石榴,还有葡萄架,只不过都是光秃秃一片。到秦箫家这天已经是腊月廿三,秦箫早就给他们想好了住处,许少卿自然住自己家,秦箫跟孟凡洛川住北屋西边的偏房,因为只有一张床,事先就买好了帐篷。
正厅东边实际上是爷爷的书房兼卧室,爷爷不在也就关上不开了。不过秦箫让许少卿也过来一起住,因为整个院子的暖气都要靠北屋西厅的炉子供热,而其他人根本不会使用这个家伙,有许少卿帮忙也不会让他时刻不能分身。苏小曼跟唐妮住东厢,东厢很普通,除了存放杂物平时也不用来做什么,刘小溪和苏小曼略加打扫就扎起了帐篷。韩老师自己住西厢,旁边就是葡萄架,这本来就是间卧室,平时叔叔或姑姑回家就住那里。院子南面就是厨房跟厕所了。生起炉火,把外房暖气管道的闸门打开,屋里不久便暖和过来。
晚上,许少卿父母给大家接风,还把自己家养蜂酿的最好的极少的枣花蜜拿给大家品尝。韩老师虽说长辈但其实也不过是个大姐姐,而且性格中也带着小姑娘的气质,许妈妈一口一个丫头,叫的韩老师也放下矜持,大叔大婶的叫个不停。
回到秦家住处,大家便各自睡了。
第二天大家就进入了紧张的学习当中,这不禁让人想到,他们就像蚁群中各司其职的蚂蚁,永远不会明白自己的所为对于群体意味着什么。其实中国教育一言难尽,但从厕所旁路过难免会有掩住口鼻的举动。人的思想很难控制,人的能力也有天赐的成分,教育本身再给孩子们捏造出很多标准,无异于在陡坡面前设路卡,本来加速还能冲过几个去,现在全压车在一旁,然后再用吊车挪运——高考谁加分,大学谁入党,如同儿戏。回头看看那些高考状元,优秀团员,守着社会规则流泪,抱着荣誉证书慨叹,也的确是一道靓丽的风景。心理学上思维有汇聚思维与发散思维之分,也就是通俗讲的正向与逆向思维,其实本无所谓正逆,习惯了就是正向,别扭着就叫叛逆,可现实没有这么多的道德定性,秦箫大学经常逃课,偶尔去上一节课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必须以现有的根据地不断扩张最后连成一片,倒也锻炼了发散思维,有的时候听话,稳扎稳打,按部就班这些劝诫简直就是愚蠢的人罪孽!加之中国不注重基础教育,学科跨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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