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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决不罢休似的。
慕容风腿上中了一箭,背上中了一箭,腰上中数刀,已经无法作战了。
他呆呆的望着逐渐沉寂下去的西北方战场,心里就像灌了铅一样沉重。那边的战斗好像已经结束了。稀稀拉拉的几匹战马还在漫无目的地奔跑,战士的叫喊声和刀枪的撞击声已经慢慢的稀疏下来至渐不可闻。唯一醒目的就是那面火红色的大雕旗还在战场上矗立着。
他相信自己的部下,一定会击败阙居。自己这边战场已经稳操胜券,需要的就是时间彻底歼灭牛头部落。双方已经打疯了,没有了理智,也不可能有人投降了。铁鳌的黑鹰铁骑天下无敌,鲜卑部落中没有人是其对手。只要听听东北方战场越来越稀疏的厮杀声,就知道离胜利已经不远了。但西北方战场上分出了胜负又如何?如此惨胜又有何意义?如此损害鲜卑国自己的利益,做得对不对呢?
第十一章
阴谋与往事
起鸣部落大军在失去蒙里哲之后,依旧异常顽强的在三个千夫长的指挥下,从容应对黑鹰铁骑的猛烈冲锋。
铁鳌挥舞着大刀,奋力杀在最前列。必须要杀出起鸣部落后军的防守,完成对整个军队的拦腰截断,进入分割包围阶段。否则陷入混战,被敌人拖住,伤亡将会成倍增加。
“杀啊……杀啊……冲破敌阵……冲破敌阵……”铁鳌用力劈死以一名端着长矛冲向他的敌兵,纵马高吼起来。
“强弩齐射,齐射……”负责前军的千夫长大声呼喊起来。士卒们突然随着剧烈鸣叫的号角声向两边杀去,在正面阵地上留出了一个二十步的空间。已经集中在这个冲击面上的弓弩手立即向这个空间倾注了数以千计的长箭短剑弩箭。敌兵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射成了刺猬却半点还手之力都没有。
“杀……”铁鳌带着长矛队从弓弩兵身后像狂风一样掠过,踩着敌人的尸体再度冲了上去,两侧战刀队平行保护,向锥子一样对准起鸣部落大军的后军阵地扎了下去。
当指挥后军的千夫长被三把长矛高高挑起的时候,起鸣部落大军的防守终于彻底崩溃。黑鹰铁骑成功突破,将三千大军拦腰斩断,一分为二。黑鹰铁骑的战士们欢呼着,纵马飞驰,像洪水一样穿过突破口,开始对敌人实施分割包围。
铁果站在敌阵正中心,这里是敌人的心脏,也是进行分割包围的起点。只要听到已经突破敌军后军防线的牛角号声,他就带着集结的三百士卒攻击敌人实力雄厚的右翼。右翼本来是起鸣部落大军的前军。一般前军承担的任务都是最艰苦最困难的任务,所以士卒战术素养都非常高,装备也优良,但伤亡率也是最高的。铁果的部队感受到了来自右边敌军的强大压力。
激昂的牛角号声从远处传来。铁果高举战刀,大叫一声:“杀……啊……”率先迎着敌人密集的长矛冲了上去。如雷一般的吼声自战士们口中发出:“杀……”。
黑鹰铁骑的士卒们正在与敌人激烈交战,突然得到这帮生力军的支援后,立即士气大振,感觉对面的压力瞬间消失。
还没等铁果接近敌军,身后像雨一样的箭已经呼啸着飞过他的头顶,钻进了敌人的阵地。铁果的刀砍进了敌人的身上,发出了难听的闷声,鲜血喷射了出来。一个黑鹰战士策马高高跃起,俯冲的战马立时就把高举战刀的敌人从他自己的马上踹飞了出去。一把锋利的长矛像毒蛇一样突然从地面上刺向铁果。跟在铁果后面的战士眼明手快,抬手射出一箭,穿透了敌人的心口。
第59节:第十一章阴谋与往事(2)
各种各样的吼叫声,厮杀声,号角声夹杂在一起,充斥了整个战场。
和敌骑在远处战场上兜圈子,进行游斗的先齿部落战士却叫苦不堪。两倍于己的敌人像饿极了的野狼,百人为一队,对他们展开了追击包围。只要被他们圈中,就会遭到残忍的围杀。战场上敌我双方的士卒就像在春季大会上比赛骑术一样,一会儿狂奔,一会儿小跑,一会儿转弯,一会儿折返,你来我往,穿梭个不停。其中的紧张和危险,残忍与血腥,恐惧和愤怒,又岂是局外之人所能感受。
火红的太阳缓缓沉下了,只留下一片血色的天空,血红的云。
夕阳西下,残阳如血。
在远处的地平线上,在血红的天际之间,一支庞大的军队突然冒了出来。
响彻战场的冲锋号声将驹屯从血腥中惊醒过来。
战场上的敌我双方惊呆了,一张张惊惶绝望的脸在血色夕阳的映射下,显得格外的无助。在这这山穷水尽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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