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沼中拯救出来。
随着另一阵接近的马蹄声,她才确定是真的,还有人在乎她。
谁呢?是辰夜吗?如此绝望,已经分不清人声,吃力的想在颤动的囚笼中转身去看,不料一个剧烈的颠簸,使得她重心不稳的飞摔到兽笼一侧,头颅狠狠撞上笼子的铁柱上,月若吃痛的哼了一声,两眼昏花,加之已经被发狂的战马拖着颠簸了那么久,觉得整个身子都要碎了。
“老实的呆在里面!”那有些霸道声音又从身后传来,是在对她说的,夏侯凌带着几许焦虑,中气十足的怒吼着命令她。刚才那一颠,让紧随其后的他心里不由得一紧,这女人怎么那么蠢!就是马车不停下来,这样都能将人的骨头震碎,她还不牢牢抓稳,在里面折腾什么!
为何执着3
再度稳住了重心,月若勉强回头,模糊的泪眼里,看到的是竟然是夏侯凌单骑紧跟在十几米后,剧烈的震动中,那张执着的面容越发的显得无比清晰,他的双眼紧紧锁在自己身上,眸子里的火光比烈日还灼热,仿佛要将她焚灭。。。
月若无比的震惊!居然是夏侯凌,那个把她当做玩物,时而冷漠,时而温柔的男人,那么叫人猜不透,在这辽阔的平原上,除了他,再看不到任何人,难道他丢下了二十万大军,为了她一人而来?
心中顿时涌起许多复杂的情绪,她是多么的渴望在这个时候,能出现个带给她一丝希望的人,即便最后仍然摔个粉身碎骨,也无怨了。。。
可。。。望着夏侯凌紧跟不放的尾随在后面,狠命扬鞭想追上来,“为什么。。。是你呢。。。”
她喃喃自语,说不出此刻何种心情。
方才的绝望,迷惘,害怕,不安,所有的所有,都消失了,世界变得好安静,她眼中只看到那个叫做夏侯凌的男人,眼中只看到他。。。
不知过了多久,躁动的马儿渐渐平复下来,放缓了蹄下疯狂的速度,趁势,夏侯凌追赶上来,纵身跃上其中一匹马背上,三两下就勒停了马车。
笼子里的人,被颠得不知所以,忽然获得片刻的平静,都来不及回神,就闻马的嘶吼声,同时不知道哪里飞溅出鲜血染红了她的双眼,刚才拖着她奔驰的两匹马儿,就这么倒在夏侯凌的脚边,而他的手中,握着滴血的长剑,神情是暴躁的。
杀,只为泄愤。
一贯残暴如此,月若无力的靠在笼子里,刺眼的阳光晃得她睁不开眼,早就耗尽了所有的力气,隐约见到人走过来,用他锋利的宝剑劈开笼子的锁,随后自己的手腕就被用力拽住,从里面被他拖了出来。
“说!那个男人是谁?”狠狠的将她摔在地上,再纵步走过去锁住她的脖子,究竟是怎样的人,为了她,胆敢埋伏在魏国境内伏击堂堂二十万大军,夏侯凌怒火万丈的质问,“你还有什么同党?还是楚国内有你们夜悠的奸细?”
为何执着4
才从那颠簸的兽笼中解放,就被夏侯凌控制在手中,月若无暇回答他的问题,也感觉不到他手上的力度到底有多大,只觉得呼吸有些困难,却早已身心疲惫,不想做任何挣扎了。
看到她那张布满泪痕的脸,显然已经无力再做任何反抗,因为他的举动,表情是那样痛楚,他忽然心生恻隐,恍然自问,费那么大的劲追上来,是想亲自取她的性命吗?
不是的……
他强烈的感觉无法欺骗自己,明明刚才看到月若被发狂的战马拖走时,那样的心情,是担忧,是焦急,是心急如焚,是……不想失去……?
不知不觉,手中的力度渐渐变小,忽而听到面前那娇小的人儿喃喃道,“为什么……”
他不解,疑惑的望着她,烈日下,连自己的意识都有些模糊,渐渐看不清眼前的人的面容,意识消失前,他心里隐约的问……
她想说什么呢?是否期待的,是战场上那个会用孙子兵法的男子……
就在月若重新获得呼吸的权利时,夏侯凌毫无征兆的向她倒了过去,昏厥不醒。
突如其来,她根本承受不住,惯性的就往后重重的倒下,还要承受他整个的重量。
这是怎么了?仿佛记得他救了自己,然后怒气冲天的掐着她的脖子想置她于死地,然后……
月若努力的使自己尽快清醒过来,听着风的呼啸,好久好久……
吃力的撑坐起,发现四周已然荒无人烟,辽阔的平原全是深浅不一的绿,蓝蓝的天空中除了一轮突兀的烈日,什么也没有了。
再去看扑到在自己身上不省人事的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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