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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电流传遍他的身躯,难以形容的感觉令他心跳如擂鼓。小手虽柔软腻滑,有一阵奇异的内力大得惊人,不允许他反抗,也用不上劲,除了被带着跟着跑以外,毫无办法自主。
黑衣姑娘领先,从文昌奔入谷内的路线飞掠而出。
死剩的五名老道中,有三名吓得站在远处发抖,有两名正提心吊胆走向虚云羽士的尸体。当他们看清虚云已经断气时,也看到被削成两段的书岫。书岫两端都有丝绳捆扎,所以都未松开。
他们不救人,不约而同地去抢书岫,每人抓了一段。
黑衣姑娘放了文昌,低声道:“等我,不可出面。”
声落,她己远出五六丈外去了。
两老道刚站起,黑影突临,冷叱声亦道:“放下书岫。”
一名老道机警,大叫一声,将书岫向激斗中的两个怪物掷去,报头便跑。
一名老道舍不得丢手,一声怒吼,举剑疾挥。
黑衣女人冷哼一声,身形后仰,飞起一脚,“扑”一声踢中老道持剑的手,掌齐腕折断,和长剑凌空飞起。“哎……”他叫,扭头狂奔,奔了三步,只感到后心挨了一击,扑倒在地,在知觉失去刹那问,书岫已被人夺走了。
激斗中的两个怪人,听叫声用眼角余光向这里瞧,七幻道突然暴退,伸手抓向飞来的书岫。
鬼魑山堂晚了一步,他抓起一把雪一全力掷出,在七幻道抓住书前,雪团到了,“啪”一声响,碎雪飞溅,断书小岫回头便飞。
黑衣女人将夺得的半段书岫藏入怀中,掠向回头激射的另一段书岫。
七幻道到了,讶然叫:“是你这妖妇……”
叫声中,左手疾扬,大袖舞中,罡风乍起,一阵淡红色比雪还冷的怪雾随袖卷出,刮向黑衣女人。同时,身剑合一射到。
黑衣女人知道厉害,不敢再抓飞来的书岫,向左急射,一面伸手拔剑,另一手解下披风一抖,罡风虎虎向前卷,将红色怪雾荡得向相反方向急飘。
“打!打!打!”她冷叱,三道淡淡灰影连珠飞射。
七幻道向旁急掠,在间不容发中避过三道灰影,凶猛地重新扑上,厉叫道:“好妖妇,你竟向我施展夺魂神梭,要你的命。”
叫声中,左手疾伸,一具紫铜管中的喷出无数绿色磷星,远及丈外,热流回逸。
黑衣女人一声娇笑,象一阵风向后退,道:“丧智迷香与飞磷毒火你全用上了,记住,是你先用的,咱们的账慢慢算,何不先夺书岫?不必冲老身来……糟!老鬼……”
七幻道果然醒悟,扭头回掠。
可是晚了一步,鬼魑山堂已经拾起了半段书岫,向谷底飞掠而去。
七幻道狂追不舍,一面大骂:“老鬼,大雪茫茫,人无法藏匿,你上天我迫你到云霄殿,入地我追你到地狱枉死城。”
黑衣女人也收剑狂追,三个人相隔各有久七丈,功力相当,不易拉近。
文昌躲在崖角,见三人以无以伦比的奇快身法射来,吓得贴壁藏身,手心在冒冷汗。刚才看了他们交手拼命,他也感到毛骨悚然,怎能不躲?
第一个经过的是鬼魑山堂,一闪而过。
第二个是七幻道,这妖道眼角瞥见文昌,认出文昌正是先前杀了一名老道逃走的人,是鬼魑山堂的党羽,怒从心上起,恶向胆边生,在经过时突然一袖扔出,再向前狂追而去。
文昌感到一阵凶猛的潜劲涌到,刚好打基础的无极气功,无法抵抗这阵凶猛的潜劲,竟感到浑身一震,脑中轰然作响,眼前一黑,气血翻腾,脚下发软,“嗯”了一声坐倒在崖根上,神智渐昏。
黑衣女人到了,见状吃了一惊,倏然止步依恋地盯着飞掠而去的两个背影喃喃地道:“追不上他们了,追上了也不易得手,可惜!”
她走向昏厥了的文昌,扶起他喂了他一颗丹丸,略一查看眼脸和脉息,抱起他向谷外走,脸上泛起令男人沉醉的笑容,自语道:“这是一块浑金璞玉,至少十天半月里我不会为了找不到好子弟而发愁。唉!这年头,象这种品质上乘外表英俊的年轻男人,愈来愈少了。”
四名老道早就溜了,谷中散布了许多失了主人的坐骑。狂风旋得雪花不住飞舞,渐渐掩没有雪地上的血迹和尸体。
不知经过多久,文昌悠然醒来。
首先,他感到幽香中人欲醉。
其次,他感到如同处身在波涛声中,他张开虎目,吃了一惊。这是一座窄小的车厢,是达官贵人豪门巨贾的双座轻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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