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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低头看到自己衣袖上也落了一只大青虫,原本想忍气吞声地抖到地上算了。但对他人的挑衅不反击从来不是她的作风,最后她到底还是忍不住抬高手臂,将那肥硕的肉段儿干脆利落地朝元倓身上一弹。
“啊,恶婆娘你做什么!”元倓根本没想到她会来这一手,丝毫不防备,眼睁睁看着那恶心的玩意儿落在了自己胳臂上。他自幼就怕这东西。原先不过一心整治赵玉笙,又恰好看到一根枝条上爬了两只大青虫,才鼓足勇气悄悄折下纸条大力甩到赵玉笙身上。
这会子这东西落到了自己身上,虽然隔着衣裳,元倓还是觉得头皮发麻,浑身鸡皮疙瘩直冒,大喊大叫手忙脚乱了一通,总算将那东西抖到地上。
“郡王爷您怎么了?”花墙下的徐蓉和方大郎听到动静,飞快地跑了回来。方大郎关切地凑近元倓,徐蓉却征询地看着赵玉笙。
赵玉笙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道:“想不到堂堂诚安郡王居然这般胆小,一条区区虫子就将他吓得面如土色。”徐蓉和方大郎看着地上的大青虫都很无语,显然是认同赵玉笙的看法的。
元倓差点没磨平后座牙,有心反驳却胸闷气短一个字儿都说不出。赵玉笙看着他青了白白了青的脸色,不禁大为快意。小样儿,叫你作死!长得牛高马大有个屁用,这怕虫子的毛病始终如一,当年怕如今还是怕!
以这货龟毛的性子,这和虫子亲密接触过的骚包衣裳八成是要作废了,浪费可耻啊!赵玉笙暗自感叹。
第24章 嫉恨
还没走近,赵玉笙就被那淡紫色的花墙吸引住了。长长的一堵墙,全被紫藤萝花儿覆盖了,人即便走近也看不到墙的本来面目。这些藤萝四处蔓延,将墙附近的树木也纷纷占据了。无数窜花儿从高处垂下,形成了壮观的淡紫色瀑布。蜂蝶们盘旋其上,嗡嗡地好不热闹。
花墙旁边的树木本是相对栽种成两排,后被这藤萝攀援,信郡王府的花匠索性在上头搭了架子,更方便紫藤萝的藤蔓缠绕蔓延。结果就是紫藤萝盛开的时节,人走在树下,便仿佛走在一条紫色的隧道里头一样。赵玉笙被这美景迷得神魂颠倒,早将此前和元倓之间的那些不愉快抛到了九霄云外。
“太美了,我不想动了,不行,我要在这树下坐坐。”赵玉笙死死拉着徐蓉的手不想挪步了。
“没走完,墙的那边还有呢?”徐蓉拽住赵玉笙往前走。“我觉着这个比花墙更好看。先在这里看个够。”赵玉笙摇头耍赖,徐蓉无法只好陪她在树下石凳上坐下。
她两个坐下,元倓和方大郎自然也跟着坐下。走了一阵,出了些薄汗,坐在树下石凳上,头顶是成片的花儿,一丝阳光也照射不到,凉爽舒适得很。
赵玉笙一边惬意地歇着凉,一边眼睛四处转悠着,只觉得左右前后头顶的花儿都好看,眼睛都不够使了。可惜古代没手机,不然自己就可以拍下这难得的美景长久欣赏了。
她这边暗自遗憾,边上徐蓉也在感叹:“笙姐儿,可惜咱们两个都不善作画,不然倒是可以将这花儿画下来。”
赵玉笙笑道:“蓉姐姐你就别谦虚了,你画儿明明画得不错,真正画不好的是我好不好。不过,眼下你就是想画也没纸笔。”
元倓道:“这个好办,我让婆子们即刻送一套过来就是。”他先前以不喜人多打扰为名,让下人们都避远些,包括赵玉笙和徐蓉带的人。这会子要叫人,就得走回几步扬声呼喊。
“别别,不用麻烦。要论作画,今日来郡王府的客人当中可是颇有几个高手。”徐蓉急得连连摆手,“闺秀当中作画本事最高的当推笙姐儿的姐姐赵玉琴和胡太傅家的三姑娘。男子嘛,当属玉面公子陶季信和谢秦谢公子两人画技最佳。人贵有自知之明,今日这四人都来了,我哪敢献丑。”
“咱们自己做自己的,又不跟他们比,你担心什么。”元倓听到后面两个名字,神色颇有些不以为然。
京都人们评了个四公子,除了他这个诚安郡王外,余下的三个分别是工部陶尚书的幼子陶季信,前兵部尚书的嫡孙姚继广,大理寺卿谢大人的嫡长孙谢秦。
这三人都是五官俊朗出众的人物,这三个人都比元倓大,姚继广今年二十二岁,陶季信和谢秦都是二十一岁左右。谢秦书画上头的造诣连名家都折服。陶季信书画本事也高,但更出名的却是他的棋艺。这两人都是京都有名的风雅人物,又生得俊俏,被喜好风雅的京都闺秀评为四公子之二是意料之中的事。
姚继广眉目俊朗身形高大,十八岁就勇夺武状元,然后执意请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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