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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膝,我的头埋在膝盖里。
“你好!”突然有一个声音响起。我抬起头,面前站着一个四十多岁,胖胖的,色迷迷的男人。
他看我抬起头,诧异地望着我,他蹲在我的面前,我仔细地审视着我的脸。
“好漂亮的姑娘!”他欣喜地问:“你是刚来的吧?我怎么从来没有看见过你。”
我皱起了眉毛,我没有说话。
“你是这里的姑娘吗?”他用手指着我的身后,我回头望去,这才发现我身后既然是一家练歌房。
我望了他一眼、默然起身,我拉起行李箱继续前行。
“姑娘!”他突然冲了过来,他挡在了我的面前,他笑呵呵色迷迷地望着我:“姑娘,好像是外地的,要是没有地方去,今晚跟我走,我可以给你安排一个很好的工作,如何?”
我扫射了一下周围的环境,虽是夜晚,灯火阑珊下却亮如白昼,街道上有行人穿梭,不远处有两个警察在巡逻,正前方,“北站”的字牌如此醒目。哦!原来,我来到了北站附近,那么,在这个繁华的地方,眼前站着的即使是色狼量他也没有多大的胆子吧。
想到这里,我冷冷地盯着他。
“姑娘,跟我到练歌房如何?”中年男人又逼近一步。
“滚开!”我突然一声怒吼、柳眉倒竖、杏目圆睁。就在男人猛然一愣的瞬间,我拉起行李箱昂然快步前行,我很快走到两个警察的面前。我没有回头,却暗自里出了一身冷汗,我穿过大马路,进入了沈阳北站。
这一宿,我卷缩在北站的候车厅内,我甚至没有卖站台票,只是趁着工作人员不注意的时候溜了进去,天亮的时候,我又走出了北站,我随便坐上了公交车,结果就来到了大东区的文化宫。
我拖着行李箱,跑了一个上午,终于在一个平房区内租到了一间平方。这是一间只有五六平的极其简陋的房子,里面有一大炕,一张破旧的桌子,大炕周围的灰色墙面上被铺上了一层报纸。小小的窗户被塑料布糊着,风吹过来,就发出哗啦啦的声响。
但是,这件房子是最便宜的。每个月80元钱,水电免费,我的兜里只剩下300元钱,去掉80还剩220元,所以,我必须尽快地照到工作。
“姑娘,你看,这里还可以吗?”房东问道,房东姓陈,是一位70多岁的老太太、衣服简朴、满脸皱纹、但却是很慈祥。
“还可以,就这个吧。”我说着,把钱递给了老人。
老人乐呵呵地接过了钱,问道:“姑娘,是哪里人?叫什么名字。”
“我叫苏小婉,关里人。”我笑着扶着她在炕沿边坐下。
“啊,是关里来的呀!”老人突然拉起了我的手,亲切地说:“我也是关里的,来到这里很几十年了。”
以前听老人说过,很多年前,人们把山海关作为分界线,山海关以里的称之为关里,山海关之外的叫做关外。可是,第一次听到别人成自己为关里人,心中却感很新鲜,有仿佛自己来到了一个异国领域。
“姑娘,多大了?”老人继续问。
“都23岁了!”
“哦,看上去像是17、8岁的样子。”老人亲切地笑着:“那以后,就喊我奶奶吧。”
“陈奶奶!”我甜甜地喊了声。
“嗳!”老人的脸上笑开了话,很快又充满了忧郁地叹了口气说:“我要是有你这么大的孙女就好了,只是我一辈子也没有生育过,前几年老伴也走了,现在就我一个没用的老太婆了。”
我闻言不由的愣住了,我久久地望着她,然后,我走了过去:“奶奶,如果你不嫌弃,以后,就把我当成孙女吧,有什么要我做的,就告诉我好了。”
“嗯!好!好!好!”老人牵着我的手,连连点头:“晓婉,一看就是个好姑娘。”
我也不由地幸福地笑了。
?
一个星期后的下午,我接到了一个电话,既然是伊娜,我简直是欣喜若狂。
“苏小婉,你死到哪里去了?”刚一接通电话,她就冲我大喊。
“伊娜,你在哪里?我都想死你了。”听到她的声音,我简直快乐地要死掉了。
“我来沈阳了,快告诉我,你在哪里?”她也兴奋了起来。
“伊娜,我找到工作了,正在上班,你记下地址到我住的地方,我也请假回去。”
“嗯,好!”伊娜一边说,一边记着地址,几分钟后,她兴奋地说:“马蜂,王丽丽和林晓静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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