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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她又不是这一个,就生了远了,如对其他女人一样,调情,轻薄,甚或是有些蔑视的。只是,对她做不来了床第之事了。如此想着,胤禟竟有些内疚了,好好地一个女子,自己拿她当了什么?真是愧对她了吧。
诺儿……难道自己不是更愧对这一个?享尽荣华时,近在咫尺,远若天涯;长厢斯守时,清苦贫寒,温饱难顾。虽是无怨无悔,虽是万分的努力,最终,还是被剥离了爱的承诺,生死相隔!!
他轻轻握住了思诺的手,竟一直是温热的、柔软的,仿佛她从来不曾离开!只是,沉沉地睡去了。胤禟的手握紧了些,自己竟是如此怯懦的,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分毫!如果那时自己有足够的力量,可以不动声色地将思诺带走藏起来,或者干脆就不允她进宫的。可事情完全不受他的控制,他是那样的无助、无奈、无能!
“诺儿,我知道你讨厌政治和权力。说那比奸商的心肠还要歹毒、肮脏。可是,如果当初我有权势……皇阿玛洞若观火,你和那一个的事情只怕他都是知道的。要是有人拿这事做文章,我会万劫不复也说不定啊!可如今,跟八哥好的臣子多如牛毛,他竭力弹压着,一时倒也没什么事。八哥一向都待我不薄的,他有心大干一番,我焉能不效力?”
胤禟深知自己是与皇位无缘了。年少时,是无心此术,那时太子也正得意,谁能想到这些个?而后来,为着“静妃”,皇上也不会对他有什么希翼了。最后不管鹿死谁手,能落得全身而退也就算是自己的造化了。
“待大事成了,我也不要什么封王赐爵,只做个富家翁。带了你和那一个,我们回杭州去。我把我们的事给她细细地讲了,她若是能接受,我们就三个人厮守,再要几个孩子;若是她不能容你,我就放她走,随她去,绝不为难!你觉得这样如何,诺儿?”
想起那一个,也真是好奇得可以!竟能想出那样的法儿来观星阁一探,还真难为她了!只是,她怎么会想到这是为大事准备的?自己从不曾在她面前提起那些啊,八哥号称“贤王”,更不会露出什么了。难道是十弟?可那一个统共才和十弟见过几面啊?如此机密的事怎会泄露出去呢?心中疑云渐浓,可又思虑不出个所以然。胤禟觉得有点头疼了,用一只手揉着太阳穴。
“诺儿,要不,”胤禟认真地看着思诺的脸,“我带她来这里逛一下?你住在密室里面,她也找不到啦……不不不,”胤禟随即就否定了自己,那一个可不是省事儿的!若是被她发现了什么不妥之处,要刨根问底,可怎么着呢?何况,这观星阁,本就是为思诺准备的,是为那段不离不弃的深情准备的,是两个人的天堂。“还是算了吧。经过这次,那丫头怎么也得收敛些。我们回杭州的日子也不会太远。忍一忍吧。”
夜风袭来,胤禟不觉颤抖了一下,虽已入夏了,午夜的风还是带着些寒意的。
“诺儿,冷吗?我们回去吧。”轻轻抱起思诺温润的身体,借着烛光拾阶而下。将思诺小心地放在铺满玫瑰与百合的玉床上,为她整理好衣衫,又怕她冷似的,盖上了一床翡翠绿的夹纱被。又在密室里转了一圈,看了看各个通风口可通畅,方站定了,恋恋不舍地在思诺的额上吻了一下。她真的能再醒来吗?曾有高人说,如此禁锢,与死人何异?于是去了玻璃棺,加了通风口,还常备着清水和吃食,就是个活人在这儿住上十天半月也是没问题的。可是,诺儿……你何时回来啊?!
又想起那一个还在空落的房间里蜷缩着,胤禟吸了口气,该回去了。
隧转身,消隐在夜色中……
冰冻2
“思岩姐,救我!”刚进门的思岩被我不由分说地扯过来挡在身前。
“怎么了?”思岩也跟着惊慌起来。定睛一看,却是春来与锦儿两个,每人手里拿着一只碗,凶神恶煞般地向我逼来。“你们这是要做什么?也忒没规矩了!”
“呀,是侧福晋呀!”两人略一愣,忙福身请安。锦儿又慌着解释:“侧福晋,您可快劝劝我们主子吧!太医吩咐了的,这汤药要连着用上一个月呢,如今这才五天,我们主子就不喝了,说是太苦。可俗话说得好:良药苦口嘛!我们还不是连蜜水也一齐预备好了?主子还是死活不喝,要是身子有什么不妥,我们可如何担待得起?”
“哦?”思岩转身看我,完!指定跟那两丫头是一伙的了!“都这么大人了,吃个药还要连哄带逼的,丢不丢人?再说既是太医这么说了,你就照着办吧,总是为着你好!”
说完一把把我按在了椅子上,亲自拿了药碗来喂……天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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