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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世浮华,盲目行走,直到我遇到了你的字,遇到你笔下的小白。
二
--同时写给我自己
当我们荒诞不经地左顾右盼时,因为那些纷复而迷离往往错过最适于自己的美景。
简单而专注,纯一地伫立。
眼前常浮现这样的女孩。眼若繁星,黑色的眼瞳仿佛与眼白并无交集,目光拓落直白,草率大胆地并不回避你的目光相迎,但是却婆娑着敏感猜疑,闪闪烁烁望不到内心,泥沼深处一样遥不可及。
于是会把她和小白联系一起。她一袭白蓬裙静默在有着洛可可花纹的乌金落地穿衣镜前,深出削手抵在被时光磨损的粗质镜面,抵着镜中女孩抵着她的手,感觉着冰凉的触感。她的眼神没有变,那是盘踞已久的痼疾,她挂着诡谲却灿然的笑,执着地触着镜中女孩的手,仿佛那是她的依源。
镜中女孩,她叫小白。
生活就是这样一面洛可可花纹镶边的乌金落地穿衣镜,有着被时光磨损的粗质镜面,它模糊也清晰,可以什么都看不到,也可以看到想要的自己。
请让小白走出来。
简单,却也最复杂,是我们一生所要悟的禅。缄默而生,缄默而死,最愧对的是自己的生活态度。我们是镜外人,因为有些杂质已经无法从体内驱除,但我尽力于一次专注,哪怕只有一次,哪怕只有一秒。
三
有时候我微诧,带出我最深情绪的,不是陀思妥,不是米·昆,纳博科夫,也不是川端和三岛,更不是简桢,竟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当木。
尤其是我这个表面不算热情内心更加冷淡的人竟然会为了《驭灵主》释放最深厚的感情,我流泪了,而且不止一次。
感动,我只能这么概括。
然而没有一次的感动是重复同一的,每一次的感动糅合了更加复杂的情感,为他们泣,为他们歌,为他们喜悦,为他们原谅,为他们怜佑。
你的字适于慢读,适于情节的兀自沉溺,在静止的环境中环膝,让你的字流淌而过,感觉情感的枝绕在体内萌发蓬散,游走恣生。就如驭风,你的字是活的。我感到前所未有的情感融升,我情着你的情,爱着你的爱,你构建了这个世界然后把它交给了我,你是舵手是引航者。
你说,就是喜欢写。
我是将文字当成生命的人,却没有力量说出这样的话。
我的字,从来都是为他人而写,写给自己看,我觉得,你的字则是为了自己的心而写。
写给自己看的字,完全是隆重的自我意识倾泻,写给自己心的字,换的是他人的心。(我的心已经分你一块啦~)
就如你说,首先要感动自己。
我仍路遥。
四
宽宥他人,是壮丽的自我救赎。
我讨厌“宽恕”这个词,因为其中羼杂了不纯的饶恕,怜悯和解放的目的。对于倾绝,也许并不是所谓“伟大的人性救赎”。每个灵魂在行走的时候都会逐渐磨失,这把刀来自社会,来自他人,同样也源于自己,唯独疼痛自知,愈伤自倚。小白迥然。她该是最幸运的,她并没有磨失掉人性最珍贵也是最易碎的东西,十年情感和肉枷并不昂贵。她是所有人的光,于倾绝,于星言,于碎蓝,有她在的路,并非不可回头。那些停泊在遗忘深处的美好,那些疼痛时簌簌而落的碎片,即使遥不可及也无妨,寻找便是崭新意义上的重生,小白,倾绝,星言,碎蓝,还有你我,只是个普通的拾路人而已,没有谁是谁的救赎,因为我们皆是结伴同行,相互扶持。救赎自己人的,只是自己。
这条路从未变过,只是有你相伴,让我觉得很幸福。
无论你是否在我身边,你都在我心里,世间其实没有不可放。
我们永远都有分不开的地方,因为我从未像现在这样尚光,黑暗之中心是明亮。
五
爱。
是什么呢。我们其实都是不懂爱的孩子,爱不是天赋,不是一种技能,不能一蹴而就,面对爱的时候,我们都是盲的,我们始终是在风雨中行走,直到握住另一只手,春暖花开。
小白不会爱,因为她把爱无限放大,放大的爱不是真的爱;倾绝和碎蓝不会爱,因为他们把爱无限缩小,无限缩小的爱不是真的爱;星言不会爱,因为他把爱放的过于平常,予求予施,平常的爱低到尘埃里去不是真的爱;凌破也不会爱,因为他是无忧的风,他的爱没有承载,没有承载的爱更非真的爱。
爱是有你的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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