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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伤了贫道的两位弟子,还弄残了贫道的一位弟子,就这么算数了?”
“道长想怎样算数?”
“贫道弟子固有不是之处,也只能由贫道来处置,所谓打狗还看主人面,你这么任意伤了贫道的弟子,还扬言要揪贫道的脑袋下来,就这么让你走了,贫道今后还有面目在武林中立足么?”
“道长令徒伤了金刀门的人,那又怎么样了?”
“这用不了你操心,贫道自会处置。”
“看来道长要在我身上留下什么伤痕了!”
“不错!你最好自断一臂,我们以往的恩怨过节,就一笔勾消。”
“要是我不答应呢?”
“那莫怪贫道出手了!”
鬼奴心想:怪不得主人说火云道长是一个亦正亦邪的人,为人极好护短了。便说:“道长,看来我们只好凭武功来说话了!”
“贫道正想领教你的高招,看有没有代贫道来管教本门派弟子的资格。”
“好!要是我败给了道长,就任由道长处置;要是我侥幸胜了,道长又怎样?”
“你想怎样?”
“那我只求道长今后不要去找苏三娘和金刀门人的麻烦。”
“这太容易了!只要你胜了,就是要贫道的脑袋也可以。”
“那又何必?我与道长一向无仇无怨,要是我胜了,望道长切莫食言。”
“你好像很有信心能胜贫道了?”
“小妇人为报答苏女侠当年相救之恩,只好与道长一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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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回 名动朝野
上回说到鬼奴为报苏三娘之恩,只好与火云道长赌一回了。
火云道长说:“贫道胜了你,只要你的一只手臂,也不会去找苏三娘的麻烦。”
鬼奴说:“那更好了。道长,请出招。”
“什么?你敢看不起贫道?要贫道先出手?”
“对不起,那小妇人就先出手丁!”
“请!”火云道长颇有一派掌门的风度。
“道长,请小心!”
鬼奴说完,便一袖拂去,柔软的衣袖,在鬼奴内力的灌输之下,顿时变成了一面不成任何形状的利刃,直取火云道长的面门,而且还夹带一股劲风。
火云道长“咦”了一声,脱口而出:“这是流云飞袖功!”更是心头凛然。火云道长知道,凡是会流云飞袖功的人,一身真气必然深厚,不然,不敢以柔软无任何杀伤力的衣抽为兵器而与人交锋。而流云飞袖功,可以说是变幻无穷,既可接任何兵器和暗器;又可将对手射出来的暗器反射回去,也可卷走对手的兵器;用起来更似刀如剑,直取对手,这在武林中可不多见。火云道长昕人说,八年多前,青衣狐狸莫纹在大沩山遭到阴掌门的伏击,面对四方射出如雨点的飞箭暗器,就抖出了流云飞袖功,将射来的飞箭暗器,一一反击回去,令阴掌门一时间就伤亡了不少人,难道这蒙面女子是青衣狐狸莫纹蒙面而来?可是她为什么说是三年前在望城受辱的江湖卖艺女子?
火云道长不敢大意了,闪身避开鬼奴拂来的袖风,顺势一拂尘击出。拂尘,是一般老道土为除尘和驱赶蚁蝇的用具,由马尾制成,虽然柔软,但比丝绸的衣袖厉害多了,就是一般人拂出,也能将人击痛和击出一道退血印来。而拂尘在火云道长手中,无疑是一件可怕的兵器了,拂尘的击出,竞发出“嗤嗤”响声,根根马尾,宛如钢丝,要是给它击中,必然血肉横飞,骨碎筋断。鬼奴也不敢大意,以树摇影动步法身法闪避,一时间,双方交锋得难解难分。
火云道长的武功,无疑是一流的上乘高手,他能称雄赣西一带,并不是浪得虚名,而是凭自己真正实力打出来的,武功不知比苏三娘高出了多少倍,苏三娘靠德而令人敬眼,当然也有一定的武功。而火云道长,完全靠武功而雄称赣西,令附近一带豪杰臣服。有时他一怒之下,将一些敢反抗的人的家园、山寨夷为平地,并且斩草除根,绝不留后患。为师如此,可想他的弟子是如何侍艺凌人了,不过,他不会滥杀无辜,更不残害妇女老人,但却残忍地对付那些反抗者,所以他既非侠义道上的人,更不是什么名门正派了。单是这一点,他便远远不如苏三娘。但他也不至落到黑道人物那样做出打家劫舍、杀人放火、强收保护费、欺凌乡里百姓等等举动来,而是本本份份在云水观中养生修道,只要不去招惹他就行了。要是招惹了他,他报复起来可是无情的。
鬼奴不知与他交锋了多少个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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