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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得我说了才算!没看出来。”�
嘴上从来不是方宇强项,干脆放弃不擅长的,直接上动作!他把自始至终落下风的悲愤化为行动,不由分说扯过小样,不问青红皂白就吻。小样束手被亲,从方宇嘴唇轧道机一样铺天盖地碾过来的一瞬起,她就玩了命想乐,一面使劲压抑笑的**,一面严厉谴责自己不严肃,小姐此刻您要义正词严!更汹涌的笑意一浪高过一浪,将她的自责淹没。�
方宇撤嘴,小样像被拔掉塞子,狂笑喷薄而出,花枝乱颤。�
方宇被笑二乎了:“乐什么?亲你一下就乐成这样?”�
“对呀,我是挺乐的!随便气气就把你气得现了原形,我说什么来着,还说不喜欢我,你别承认呀!”�
方宇气馁,又输一阵,还是落下风,往回找补面子:“这算什么?我随便打Kiss的女孩多了去了。”�
“还嘴硬?继续,看咱俩谁乐到最后。”�
当晚,小样腮帮过劳、导致痉挛,嘲笑方宇不足以让她如此长笑,她欣喜于过去敢想不敢盼的生活难题露出端倪:俩人貌似都喜欢她!她貌似具备举棋不定的条件!小样太喜欢被这道题难住,比她小学至今没算明白的“水池同时放水、进水”有挑战性多了,高齐算康庄大道,方宇好比歪门邪道,她该走哪条呢?长期荒废的理性终于能派上用场,和感性好好PK一回了。�
麦冬申诉案无疾而终,被邢律师言中,青楚自然遭到师傅奚落:“早先提醒你什么来着?让我说着了吧?年轻人想出人头地无可厚非,但社会不是你想象的乌托邦,机会比大熊猫还稀少,陷阱倒满地都是,领教一回见识了吧?沽名钓誉不是这么个钓法,脚踏实地一点,我给师父准备了三年材料才独立,罗马城不是一天建成的,急什么?今后还是老实给我打下手吧。”�
“没问题。”�
“你倒拿得起来放得下。”邢律师完全没听出来徒弟被现实教育的服软,也没等到她对自己姗姗来迟的心悦诚服。当下的后生比任何一届前辈更能屈能伸、能上能下、能圆能方,他们没有前辈那些前瞻后顾、左右逢源、四平八稳,只顾朝着自己目标,取最简洁的直道,前进!循序渐进、循规蹈矩,眼看被他们视若无睹推倒、颠覆。�
青楚下班,一眼看见周晋,事情远没有结束。�
“我算着你又该出现了。”�
“这么失败?想干什么都被你算准了?”�
“又来找我问那申诉?不用担心,它结束了。”�
“为什么结束?被谁结束了?你还是他们?”�
“反正结束了,以后你不会再被他们骚扰了。”�
“这倒是意外之喜,既然结束了,你我不再是潜在对立方,那我们可以像朋友一样轻松谈谈了吧?况且,我跟你可谈的不该只有这案子。”�
“那就谈吧。”�
“不做代理,你平时都在事务所做什么?”�
“给邢律师当助手,他觉得我这样就该知足,说稳妥是女人一生的主题。”�
“稳妥肯定不是你的主题。”�
“你怎么知道?这么了解我?”�
“你是女孩子,但有颗男人的雄心,和比男人还坚忍的意志。”�
“听上去好像是武则天,我这样不招男人爱吧?”�
“是一般男人不敢爱。”�
“那就是说:爱我的肯定不一般?”青楚把话题转向她关心的部分,“想问一个问题:郁欢虽然睡着,但你觉得她会不会有感觉?”�
“我相信她有。”�
“第二次我一个人去西塘看她,对她说:只有你最清楚十年前那晚发生过什么,你要能醒过来……说不提案子,你自己还主动提。”�
“关于案子……”�
“你还是想问,对吧?这就是你来的目的,想问什么就问吧。”�
“整个过程我一直百思不解,因为立场问题,又不方便追问你,我不知道一开始是什么东西让你相信他可能被冤枉,进而考虑接手的?难道他还有证据支持?但中间发生了什么,最后又是什么原因结束的?这些疑问,我还是忍不住问,希望你来帮我解答。”�
“你问的原因我很理解,但对不起,律师有职业规则,虽然我跟他们始终没建立代理关系,但无权泄露委托人任何信息,尤其是对你。”�
“那到现在为止,你相不相信我是被他们诬陷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