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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上,也是一种寄托,虽说在高家会受委屈,但这也是无可奈何之事,自古两难全,总不能拿素兰一生的幸福换她后世的安稳,何况高林泰并不老实,多不值得。
越是这么权衡,列素如更加不敢让母亲失望,她深刻地明白,她和素兰的幸福,是母亲赖以生存的全部力量和支撑,她无法把握素兰和萧笙的未来,但自己的事,断不能冲动道出真相,至少,也要等母亲和高林泰的关系明朗再说。
她无法劝母亲主动提出离婚,在她看来,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谁也不能自私的为谁的命运做决定,就算她们是母女也不行,她不想给母亲压力,但她可以保证的是,不管母亲做什么决定,她都会义无反顾的追随和支持,尽她所能,让她过得幸福,这是她作为女儿,唯一能够做的事。
这次的庆功宴,主要邀请了业界同仁和一些为名人堂顺利创刊提供帮助的朋友来参加,萧笙与程维煕自然会在邀请之列,他们二人也是这个庆功宴的亮点人物,冲着他们,媒体和商界及政界的一些要人也都到了场,王起这一帮老朋友自然也义不容辞过来充场面,使得这个庆功宴真是金光闪烁,蓬荜生辉,想不让人关注都不行,这是丁博一和列素如远没有想到的,但始终是好事,心情十分愉悦地应酬每一位来宾,今晚的他们,名副其实的是会场的男女主人,密不可分,连贺路云都插不进去,列素如心想,他们这戏做得,已是越来越深入,真不知道将来如何散场,丁博一却是毫不担心这一点。
萧笙与列素兰珊珊来迟,但晚到总比不到的好,简单的周旋后,萧笙便被其它媒体主编给团团围住打趣:“萧大总裁,你这回可真是破了金钢罩了。”
萧笙似是早料到会有这场面,悠然自得,毫不惊慌,客套的笑笑,搂紧身边的列素兰,半是认命半是逗趣地说:“大家可听说过矛与盾的故事?可不要再深究下去了。”
众人捧腹大笑,“看来这回萧总裁是棋逢对手了,列小姐,你真是好大的面子,你姐姐这回可真得好好感谢你。”
列素兰十分受用,捂唇轻笑,“我还想请各位以后对阿笙多多高抬贵手呢?”她指的自然是如今各大报纸杂志娱乐八卦版面纷纷挖掘萧笙情史的事。
贺路云正好端了酒走了过去,站在列素兰身边,帮着同仁取笑,“素兰,这你可就不对了,如今萧总是让我们再也挖不出什么新料出来,你还不允许我们啃啃老骨头,这不是让我们全都饿死嘛。”
“就是就是。”众人附和。
这边的热闹引得列素如回头望去,唇角还绽开着淡淡的笑意,萧笙插着裤袋,悠闲地站着,任女朋友和一众外人拿他们感情的事逗笑,丝毫不在乎,嘴角一抹无谓的笑,眼神毫无焦距,但列素如这么一望,便马上与他对上,令她十分狼狈,她只好微微掷一掷酒杯,遥遥一举,表示感谢之意。
丁博一正好轻轻拍拍她的手,她马上转头,二人碰头一说,一起走向程维熙的位置,显然他今晚并不想应酬任何人,脸色不佳,只顾饮闷酒,今日若非给她面子,铁定不会出现在这种场合。
丁博一知道他们是旧交,客套几句便自去周旋其它人,正好裴菲菲一伙人招手喊他,他笑笑便走了过去,俨然以列素如男友自居。
列素如谈不上同情程维熙,但今日她是主,他是客,又是贵客,于情于理要招呼几句,见他只顾饮闷酒,心下叹息一声,唤服务员撤走他手中的酒怀,递给他一碟食物。
“你早过了借酒消愁的年纪,素兰的性格你知道,说一不二,决定的事,任谁也拉不回来,你最为清楚,何必再跟自己过不去。”她好心劝慰。
程维熙没有接,却醉熏熏看着她说:“我现在这样,是不是最合你的意?”
列素如心下气极,但也知道不能跟酒后的人一般见识,只笑着说:“我满意不满意,从来都不是重点,到了现在,你又何必做一回小人。”
程维熙有些脸红,他确实理亏,这样说,确实是有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之意。
“她既从未喜欢我,又何必给我希望。”他尴尬转头,看向列素兰的方向。
列素如想了想才说:“人总要经历一些,才能知道,谁才是自己最为喜欢的。你当年辜负过她,现在不需再来埋怨,你知道她最不喜欢个性懦弱的人。”
“素如,你说得对。翻起旧帐来,始终是我对不起你们姐妹。”
列素如看着他一脸的自责,心下却不由得想笑出来,那隐忍在喉没说的话是,你程维熙倒还真没有资格对不起我和素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