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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较于他,他也很同情长孙无病,要打动柳玉佛,那可不是一件易事。
“若是王爷真对月儿有意,不如等到月儿年满十五之后再来天目山见她,双方有意,便可结为佳偶,否则,只会是怨偶一对,痛苦一生”。
“去去去,我是要等月儿满十五再说,不过,我就搞不懂了”。朱笑快要抓狂了,“为什么我就不能留在这里陪她长大,十三岁也不小了,不少姑娘家也嫁人生子了”。有不少地方习俗十二岁就许人,十三岁说不定孩子都出生了,虽说有些夸张,不过——为了自个儿的好日子,他还是要好好争取的。
说不听——
长孙无病才发现,朱笑是迷了心,压根就听不进任何的建言,他就不知道如果曲风不许,如果岳父岳母不许,如果月儿自个儿不许,他就是花上再多的心思,也是徒劳吗?
“那王爷就不怕玉佛使些手段来对付你,到时候就算留你,你也留不住了”。玉佛的能耐,相信朱笑也熟知一二。
朱笑听得直咬牙。
“长孙无病,你这个懦夫,怕妻子也不是这样怕的,再说,玉佛还是你的下堂妻呢”。
下堂妻三个字,像尖锐的钉子一般,直直的钉进长孙无病的脑子里去,将他所有的冷静全数钉得死死。
顿时,心浮气燥的很。
“朱笑”。不唤王爷,反而直呼其名,“你别无理取闹,玉佛是我什么人那也是我和玉佛之间的事,至于你和月儿的关系那可是精舍所有人的事”。若要真的提及,连隔壁的闻人家也能过来插上一脚,他真是不知好歹的很,“我还想帮你说些好话,偏偏你就针针的对着我”。就算是泥捏的,那也是有三分泥性子的,他岂能任由朱笑捏圆捏遍的取笑,“下一次曲风和玉佛想着什么法子要捉弄你,我是一句话也不会说”。嘴闭得紧紧的,朱笑是死是活也与他无关。
他也可以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生气了——
且是生这么大的气,朱笑下鄂一抽,真是该死,他惹恼长孙无病了,好吧,他是知道长孙无病的好脾气才没大声没小声的有话直说。
偏偏这家伙的死穴就是他的下堂妻。
可恶的柳玉佛到底是怎样的邪心恶意,又是有怎样的能耐,可以把一个这么好的男人捏在手心里,她还一副事外人的模样。
天知道那有多碍眼。
“你气什么啊,好了好了,我依你就是了,反正月儿也跑不掉”。他可是笃定天目山上平日无人来,月儿也极少下山,遇不到莫名其妙的男人,也不用担心月儿会被拐走,他估且将心放在肚子里。
过个二年,再来将月儿娶回汝南王府去。
“既然如此,你什么时候回京?”或是前往他处。
赶人了?
真是一点面子也不给,“我说长孙无病,你可不要太过份啊,你离京之前,皇上可交代我得把他安好的再送回去,你不回去,我干嘛要回去”。有什么借口,他都可以拿出来用,不用浪费。
“有事皇上会遣人上长孙家知会一声,到时候,我再回去也不迟,至于王爷,可以早些回京”。
看看,看看,又来了。
朱笑听得直翻白眼,只有这个时候他才会王爷王爷的叫他,生气了就朱笑朱笑的叫。好啊,既然他是认定了皇上的旨意,赶明儿个他就下山一趟,修书一封让人送回京去,再让皇上下旨召长孙无病回京。
要回,他可不会一个人回。
长孙无病跟他一块回。
凭什么长孙无病可以和心爱的女人在一起,他就不能呢,他还没有来得及跟月儿好好的培养感情呢。
翌日,朱笑带着手下下山一趟,半天便返回了。
之后,他便很乖没有再对月儿出手,该他做什么,他便做什么,不该他做什么,他也不会任意妄为,乖得不像是朱笑。
“他生病了?”。
“不像”。光是一眼,玉佛便能确定七八分,朱笑神清气爽的没有半点病样,能吃能喝能睡,还能得什么病。
“那他是发烧把脑子烧糊涂了”。曲风不信,其中肯定是有诈。
“长孙无病与他谈过了,说不定哪句话说到他的心里去了”。人心,本来就难测,这一刻如是,那一刻,还指不定成什么样子呢。
“长孙无病能跟他说什么,玉佛,你还是拿些药给我防着”,有备无患嘛,要是朱笑万一暗中使手段,他也好有个应付。
玉佛抬头,半眯着眼睨着曲风,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