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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到这个地方,我就会指着葡萄藤说:“看看,它还没有结果,我还是不能嫁给你。”
若虞就会笑说:“你以为是小孩子过家家吗,这个不能反悔的!”
我的神思又开始飘忽,冷不丁地问了一句:“若虞,你有没有做过欺骗我的事情?”
其实我不敢看他的眼睛,只怕这样的答案是肯定的,就转过脸来盯着菜地里那一株株疯长着的菜苗,但我还是能感觉到若虞明显地迟疑了一下,才捏着我的鼻子笑说:“我哪敢呀,除非我不想活了。”他的怜爱与珍惜都是写在眼中的,这些怜爱与珍惜似乎可以抵消所有的不对。
和若虞约好了到医院里去看苏老爷子,我先到了,等了一会还不见若虞,我就自己先上了楼,意外的在病房遇到了景然,我推门进去的时候,苏老爷子正签了份文件给他,病房里没有其它人,连李婉都不知道去了哪里,我不禁起疑,等景然离开以后,突然就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便“咦”了一声转身就向外奔,和进门的李婉差点就撞在了一起,我也顾不得和她说话急忙去追景然了,好在我总也如此,她也见怪不怪了。
我是跑楼梯下去的,所幸楼层并不高,出了楼道,远远地看见景然正穿过院子向大门口走,我喊了他一声,他就停住了,回头看我,我其实也只是想找个理由看一下他手中的文件,无奈苦思冥想了半天都找不到借口,却在快要接近他的瞬间,脚下一绊,竟摔了出去。
我总是这样冒失,大家几乎都习以为常了,我苦笑,这样也好,总比那些荒唐的借口要好,就这样跌进景然的怀里,他手中的文件也因为我冒冒失失地一撞而散落一地。
他抱了个温香满怀,惊愕之余竟是唇角不自觉地微笑了一下,我霎时面色通红,慌忙推开了他,低头去捡文件,整理之中已经看清楚了原来是份普通的文件,我松了口气,觉得自己着实有些小人之心了,以为他偷梁换柱拿了什么遗产赠与的文件趁苏老爷子病的糊涂让苏老爷子签,总觉得电视上就是这么演的。
我这正在这儿暗自庆幸,一起身居然是若虞站在我身旁,他脸色微愠,目不转睛地看我,想必是看到了我刚才被景然抱在怀里的一幕,我解释说:“我我我”
还没有“我”出口,景然已经把文件从我手中接了过去,我总以为他会替我解释的,然而他什么也没有说,而是在若虞的注视下温柔地对我笑了笑,转身离去。
我还在叫“若虞”,若虞已经撇下我往住院部的楼上去,我也搞不懂他是什么意思,只好跟在他身后上了楼,在电梯上的时候,我想给他说话,都被他冷冷的表情给堵了回去,我心底也生气,莫说我什么也没有做,就算真的有了什么,又能怎么样了,在我没嫁给他之前,总是还有选择的余地吧。
若虞在病房里和他父亲说话,平日总是牵了我的手的,如今却又不理人,我自觉无趣,便在一旁的沙发上坐着。
细想若虞也是一个极爱吃醋的人,上次不过是因为我和景然见过一次面,几天都不肯和我说话,这次也不知道要生气生多久,我坐着也是烦闷,反正也没有人会在意我,便起身离开了病房。
出了医院的大门,又不知往哪儿去,原想去找婧如的,婧如在电话里吞吞吐吐的,想必是有什么不方便之处,我也就不罗嗦了,挂了电话,一个人沿着街道走。
刚走了一会,一辆车在我身边停了下来,苏明哲摇下车窗喊我:“西西,这是要上哪儿?我送你一段。”
我要去哪儿?我自己都不知道,当然也没有办法回答苏明哲了,他看我不说话,就说:“上来吧,外面那么晒,上车再说。”
他说的实话,七八月份的天气是一年之中最热的季节,我虽是带了遮阳的眼镜和帽子的,依然能够感觉到大街上热浪滚滚,想着他车里是打了冷气的,就没有再犹豫上了他的车。
和苏明哲一起去喝了杯冰咖啡,问了一些他的事情,他大都轻描淡写地掠过去了,只说若虞现在在苏家企业做得很好,只怕成为苏家企业真正的掌门人已是指日可待,但他总觉得是有问题的,担心景然参与的太多,而且苏老爷子和若虞都过于信任景然,他虽然没有说的很明白,但大致意思我还是能听得懂的。
他又说起他父母之间的关系,说他们之间早已没有了感情,无非是因为这些财产的问题而纠结着,不舍得放手,他原想离开苏家单独做一番事业的,只是没想到被朋友骗了,才会导致挪用苏家企业的资金还不上去,如今苏母已经为这件事情和父亲彻底闹翻了,就再没有留下去的必要了,他们不久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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