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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现在一个月的薪水才八十两银子,再加上偶尔出山庄做任务所得的赏金,这整一年下来,也就是一千来两白银的收入,扣除掉平日里的花销,一年最多也就只能存个七八百两银子。
这一下就要拿出将近三年的积蓄,来赌这么一口气,吕少添可没那么大的魄力。
“呵呵,吕兄,你误会了,你就是有那么多银两,我也不会和你赌的,咱们兄弟之间不赌钱,我们赌酒,谁输了,谁喝两坛七味居的陈年花雕,你看如何?”于飞嘻嘻笑道。
“兄弟,吴师妹在擂台上已经过了十招,你现在还敢和我赌?”吕少添一脸不可置信的问道?
他虽然嘴巴里在和于飞闲聊,可眼睛却一直盯着擂台上的比赛,这场比赛,可是关系到两千两白银的事,吕少添这个中间人,可不能大意。
“没事,不就是两坛陈年花雕么?他们就算是已经过十七招,我也和你照赌不误。”于飞笑道。
“好,既然兄弟你这么有把握,那我也凑个趣,我今天就跟你赌一把,但愿你能赢,不过如果你输了的话,到时候上七味居,我请客,请你喝陈年花雕。”吕少添一咬牙,答应了于飞的赌局。
“好,我们就这么说定了……”于飞微微一笑,脸上露出非常自信的表情。
吕少添从头到尾一直都在关注着擂台上的情况,而于飞却更加关注,在浑天诀的帮助下,擂台上那两个人的情况,简直就是一目了然。
很多东西,别人从表面上是根本看不出来的,可于飞却能借助浑天诀,把所有的情况都看得一清二楚。
从内力的运行以及发力情况看,吴佳擂台上的这个对手,现在已经后继乏力了,于飞相信,过不了五招,他就要败在吴佳的手上。
“兄弟,已经十三招了!”吕少添好心提醒道。
“我知道,吕兄,你回去后,还得先把酒量练一练。”于飞非常淡定的回答道。
“已经过了十五招,到时候某些人可别哭出来。”旁边的赵宇寒,脸上露出了浓浓的讥讽味。
在他看来,这场赌局,他是必赢的。
因为擂台上的比赛,灵山派那个家伙虽然一直落在下风,可是现在就只剩三招了,从场面上看,灵山派那个家伙,他绝对能够抵挡住吴佳接下来的三招。
赵宇寒的话音刚落,擂台上的吴佳,又连续使出两招杀着,只可惜,她这两招志在必得的攻击,都被灵山派那个家伙给躲了过去。
擂台上,吴佳已经连续出了十七招了,现在已经只剩最后一招了,灵山派的这个家伙,还没显露出明显的败相,只要他再挺过这最后一招,那和于飞的赌局,赵宇寒就算是赢了。
“哈哈,已经第十七招了,姓于的,你就等着哭吧!”这一刻,赵宇寒笑得嚣张至极。
在赵宇寒大笑的同时,于飞也笑了,不过他的笑,很是含蓄,也很低调,他的嘴角微微往上翘,脸上露出一个神秘的笑容。
因为他发现,擂台上,那个灵山派的家伙,已经露出一个致命的破绽,这个破绽在普通人看来,那是一个无伤大雅的小破绽,可是在于飞的眼里,这可是一个非常致命的破绽。
就为了对付这种破绽,于飞还在洗剑山庄里的时候,就已经和吴佳反复切磋了不下十回,所以他确定,吴佳绝对能够抓住这次机会,在一招之内,把对手击败。
下一刻,只听“叮铛”一声,灵山派吴为雄手中的长剑,已然落地。
而吴佳手中长剑的剑尖,已经直抵吴为雄的咽喉。
擂台下,赵宇寒的大笑戛然而止,紧接着,他的脸上露出了见鬼般的表情,“这……这怎么可能?”
“这……这……”吕少添瞪大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
不过片刻之后,他就狂喜地大喊道:“姓赵的,不多不少,刚好十八招,这场赌局你输了,你现在还有什么话好说?”
这一刻,吕少添脸上的表情,简直算得上是欣喜若狂,仿佛这场赌局的最终获胜者,并不是于飞,而是他自己一般。
“不可能,这不可能……”赵宇寒双目失神地盯着擂台上的吴佳,嘴里喃喃自语道。
赵宇寒现在的心情,已经复杂到了极致,可以说,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这到底是一种什么滋味。
就为了和于飞争个长短,他不但得罪了自己喜欢的吴佳,而且还得罪了与他毫不相干的许茹静,就连吕少添那一伙人,一个不拉地都全被他给得罪了个遍。
可到最后,这口气没出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