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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不想走了?”
高鹏远:“人在船上,船泊人靠岸,船行人随流。”
小矬子:“那您?”
高鹏远:“走吧,走吧,你走吧,该走的无路也能走,不该走的大路也难行呀。”
左一兵急急忙忙地来向张天鹰报告。
左一兵:“张书记,我布置了三批人,松树镇一批,到区政府直接抓捕高鹏远,巴噶砬子一批,直接逮捕小矬子高连吉,另带搜索巴噶砬子后山,各交通路口一批,负责堵截高鹏远、小矬子外逃,现在,只有第三批人在火车站,抓到了正要外逃的小矬子高连吉,高鹏远没有和高连吉一起逃走,也没在区里,他没了。”
张天鹰:“果然‘虎须诸葛’,名不虚传呀,加强追捕,一定要抓到高鹏远。”
左一兵:“是。张书记,高连吉咋办?”
张天鹰想了想,说:“他们的罪状也已经清楚了,你看这样可不可以,把高连柱和高连吉,都押到巴嘎砬子村里公判,让深受他们危害的人民群众,开开心,解解恨,你说行不?”
左一兵:“好,好,这样,一定能大快人心啊。”
作者题外话:不管你是干什么的,我认为都应当关心农民,关注农民,因为他们给了我们生存下去的物质:粮食与蔬菜。不管您的食物是怎么来的,农民都是生存必备物质的生产者。
关注农民,就从阅读本人的小说《巴噶砬子轶事》开始吧,它写的就是农民,写了近代历史上的农民,是怎样跌跌撞撞地向我们走来。 电子书 分享网站
第二十七章 公 判
###(五)第二十七章 公 判
(五)巴嘎砬子村村公所门前,拉着一幅白布黑字的横幅,上面写着:“公审土匪、坏分子高连柱、高连吉公判大会”
毛驴儿和小矬子被公安战士押着,正走在巴嘎砬子的大街上。
高明礼老伴儿疯了一样,她散乱着头发,斜系着衣服,向着押解的队伍冲了过去,她跑到了小矬子前面,先就连抓带咬,被押解的战士拉开了。被拉开后,她还是不依不饶地往前闯,又冲了过去,就再一次地被押解战士拉开。就这样,她反复地冲上去,被拉开,被拉开,又冲上去。
看着高明礼老伴儿疯狂地样子,人群中不断地议论着:
她也是太苦了,好好个老头子,活活的就被这小矬子打死了。
她不咬一口这小矬子,她咋能解恨呢。
这些人也是,让这疯老婆子咬一口就咬一口,怕啥。
押解小矬子的战士听了人们的议论,互相看了看,便不那么认真地要拉高明礼老伴儿了,他们有意让高明礼老伴儿冲到小矬子跟前,让这个疯婆子撕咬小矬子几口。
人们看着高明礼老伴儿冲了过去,开始撕咬小矬子了,忽然发出了撕心裂肺的一声叫唤:“啊——”再看高明礼老伴儿,笑呵呵地挥舞着,她一手挥舞着一把剪刀,一手挥舞着一个血淋淋的肉球。
小矬子被押解战士提溜着才没有倒下,他的裤裆里已经是鲜血淋漓,高明礼老伴儿用剪刀,把小矬子的卵子剪了下来。
押解的战士大吃一惊,他们急忙拉开了高明礼老伴儿,赶紧把处于半昏迷状态的小矬子,押进了会场。
巴噶砬子村公所的屋前,只放了一张四方的高桌,就算是审判台,左一兵是这次大会的主要法官,他严肃地坐在那高桌后面。三区副区长熊克己、巴噶砬子村村长高连海,一边一个,坐在左一兵的两边,算是陪审员。
法官到了,犯人也押到了,可就是群众还只是稀稀拉拉的几十个人,他们晃晃悠悠地还在前面晃悠,左一兵对群众的冷淡,不禁皱起了眉头,他斜看了一眼熊克己。熊克己也看着这稀稀拉拉的人,不提气,不长脸,他赶紧向左一兵解释说:“左局长,老百姓就这样,散漫惯了,哪儿象你们军队,一声令下,人都刷刷的呗齐,您,有点儿看不惯吧。”然后,熊克己歪过脑袋,朝着高连海说:“高村长,你看开始不?”
高连海只是闷着头坐着,他的心思根本没有在怎么做这事上,他心里明白,叫他来坐在这儿,也只是叫他陪陪榜,说的好听点儿,是陪领导审判,说的不好听点儿,是叫他陪着毛驴儿和小矬子,一块儿被审,在这之前,他们不都是巴噶砬子的负责人么?现在听熊克己问他开始不,他怅然地看看熊克己,他想:这场合,我说行么?
左一兵开始也气闷,群众怎么这么没觉悟呢?审判阶级敌人,你们怎么不积极呢?现在,他听熊克己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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