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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里嘟囔着说:“咋不这样呢,都这样,都这
样,不信,你去看看,就连你们区里的干部,倪大秘书,都来我们村老高家,来会情人了呢。”
老胡头实话一说,高鹏远脸上顿时罩上了一片红云,他打不是,骂不是,说什么也不是,他指着老胡头,什么也说不出来,一连串儿地就是一个字:“你,你,…”
老胡头看着高鹏远指着他说“你”,也不知道高鹏远是啥意思,他懵里懵懂的又接着说:“我,我,嘿嘿,我也想象他们那样,可就是他们不让,就让我在村公所里干守着,干烤着,吃没吃,喝没喝,做伴儿的也没个老太婆。”
高鹏远的手又举了起来。
左一兵看着狼狈不堪的高鹏远,替他解围地说:“高区长,你咋跟一个什么也不懂的糊涂老头治气呢,谁都能听出来,他纯牌胡说八道,你咋还当了真呢?你就跟他拉倒吧,让他快去找人,把村里的干部找来。”
左一兵的话,老胡头听明白了,他转身想去找毛驴儿他们,可没敢迈步,他回头看着高鹏远,没有他发话,老胡头不敢走出村公所。
高鹏远:“你还不快去,还等着我再给你两耳光子吗?”
老胡头连滚带爬地走出了村公所。
高鹏远看看张天鹰,张天鹰只是铁着脸,什么表情也没有。
山雀静静地躺在高占山的家里。
高占山还被关在尹家的大房子里,高家只剩下婆媳两人。山雀的到来,挑起了她们埋藏在心底里的仇恨,那仇恨的烈火烧红了她们的眼睛,整日里,她们都是用这样仇恨的目光,盯着山雀。可这是村里派给她们的活儿,村里规定她们照顾山雀,这叫她们又奈何不了山雀,也只能是恨恨地看着她。
倪秘书来到高家,他也不跟高家婆媳打一声招呼,就直扑山雀,来到山雀躺着的炕前,然后就围前围后地看着山雀。
这时候的山雀,已经被折磨的没有人的模样儿了,可是,在书呆子倪秘书的眼里,山雀依然是美丽的公主,他眼里看着的是无比憔悴的山雀,心里还是按着早先看见的漂亮的山雀看山雀,心里还是按着听说的山雀……巴嘎砬子的第一美人想山雀,在他这里,眼里的憔悴的山雀,早变成了美丽的公主山雀,他要向他心中的公主献诗了,他围着山雀转了几圈,便站下来,念起了他在路上想出来的一首诗。
倪秘书:“你是一只高飞的天鹅呀,一飞冲天;你是一只巧嘴的鹦鹉呀,叫声比蜜甜;你是一头轻捷的小鹿呀,步履轻盈;其实你什么也不是,就是一只山上的家雀子,那你也是我心中的公主呀,你美丽的风度翩翩…”
高占山老伴儿和高连城媳妇,她们根本就不懂什么诗篇,她们每听倪秘书念一句,她们的身子就哆嗦一下,身上就起一层鸡皮疙瘩。
高连城媳妇小声地问婆婆:“妈,他,他这是干啥呀?”
高占山老伴儿看着倪秘书那念念有词的样,一边摇着头,表示不懂,一边又小声地说:“他可能是在念咒。”表示她比儿媳妇见多识广。
高连城媳妇:“念咒?”
高占山老伴儿肯定地点了点头,说:“念咒,肯定是念咒,要不,咋听他念一句,咱们咋就一哆嗦呢。”
高连城媳妇听婆婆这样说,也点着头认可:“是,他是在念咒,可他念的是什么咒呢?”
高占山老伴儿听儿媳妇问他念什么咒,她还是摇着头,表示不知道。她也在不住地问着自己,这区里的大秘书,他对着山雀能念什么咒呢?忽然,她想到了,他该不是要把山雀咒死吧?他可是高鹏远的手下呀,高鹏远不是最恨山雀吗?她一想到这秘书要把山雀咒死,吓得她马上就给倪秘书跪了下去,如捣蒜般地叩着头,说:“*师饶命,*师饶命啊,你要是把她咒死了,我高家婆媳也就没命了,村里是让我们照顾她的,她要是出一点儿事,唯我们婆媳俩是问呢。”
倪秘书正得意地念着他的诗篇,她一听老太婆说他是在念咒,大大地扫了他的兴致,他非常不高兴地说:“念咒?我念什么咒,我念的是诗,诗,你们懂不?”
高占山老伴儿听了,她点着头说:“湿?这我懂。”说完,她站起来,围着倪秘书转着圈儿看,转了好几圈,又问:“你不是说你‘粘湿’了吗?你浑身干干的,哪儿也没见汤啊水的,你哪儿‘湿‘了?”
倪秘书看着什么也不明白的高占山老伴儿,叹了口气,说:“咳,我呀,我呀,我这是纯牌对牛弹琴么。”
高占山老伴儿懂得“牛”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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