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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女人:“不,不对,不是这个数。”
点钱的人:“你说是多少?”
交钱女人:“是,是………你密下了十块。”
点钱的人一伸手,说:“照你这么说,你家是交了六十九块现大洋,好,钱都在这儿,你自己点一点,到底是多少,要是少了,你可得给我补上。”说完,他就拉起她的手,让她点钱。
她知道,他眛下的钱,就揣在了那男人的棉裤裆里,她没法去摸,她看看他那鼓鼓的裤裆,那儿除了他眛下的钱,还有男人那东西,她不敢去摸,只好一抹眼泪,一扭身,哭着跑开了。
点钱的人*地笑了笑,自己和自己小声说:“女人,嘿嘿,她就怕那玩意儿,她就是不敢惹乎那玩意儿。”
第九章 邻村的土改
###(五)第九章 邻村的土改
(五)蒺藜窝棚村临近巴嘎砬子,仅相隔五里,属常宁县四区管辖。蒺藜窝棚和常宁县广大农村一样,正在轰轰烈烈地开展着土地改革运动。
蒺藜窝棚村公所,贫雇农委员会主任程万里和委员们正开着会,小屋里烟气弥漫,这个到处都是一片烟雾的小屋里,委员们一个个紧绷着脸,神色严肃,谁也不说话,谁也不看谁,十几个委员,仿佛是大雄宝殿里的十八罗汉。
还是贫雇农委员会主任程万里先开了口,他看了看其它委员,缓慢地说:“兄弟们,这可是开天辟地呀,哪朝哪代,哪儿有让咱们贫雇农掌权的事啊,可在共产党的领导下,咱们贫雇农掌权了,现在,咱们当家住主了,咱们说了算了,咱们大家伙儿心里可得掂量好了,可不能把事儿办砸了,不能洒汤呀,分地,就按刚才议论的那样分了,可浮财咋收,咋分,大家还得好好地琢磨琢磨,这比分地复杂得多呀。”
一个愣头青委员抢着说:“听说,巴嘎砬子把地主老财,都圈在了原来尹家大院了,谁不交浮财就打,一打,巴嘎砬子的地主老财就都老老实实地交了浮财,咱们是不是也学学人家巴嘎砬子,也把咱们村的地主老财,圈起来,收拾收拾。”
这个委员说完了话,屋里没一个人答话。
程万里也象没听见一样,照样严肃地坐着。
这个愣头青见没有人理会他的话,就又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你不打他,谁还能上赶着往你手里送钱啊。”
一个中年委员顶了他一句,说:“你是不是手痒痒想打人了?你要想打人,你就去打人,就别在会里当委员了,你想的、做的,可都是违反政策的事,土改政策里,有‘打人’这一条吗?”
青年委员不服地说:“政策是政策,事归事,政策能顶钱分吗?”
中年委员也不让份儿,接着他的话说:“咱们分地、分房、分浮财,哪一样不是按政策办的呀,离了政策,还有咱们贫雇农当家作主的事吗?咱们应当按政策办才对吧,是不是?”
从那些严肃的面孔的嘴里,都发出了一个字:“对。”
那个青年委员见大家都赞成按政策办事,也嘟囔着说:“按政策就按政策,谁不按政策办事了。”
程万里:“好,大家既然都是这么一个意见,那我们下去,分头摸底儿,把浮财的底数摸上来,咱们再研究具体办法,至于巴嘎砬子,人家爱怎么做就怎么做,那是人家的事,咱们管不着,也管不了。”
几天后,蒺藜窝棚村的摸底工作就见了成效。贫雇农委员会主任程万里,满意地坐在一张高桌后面,听委员们一个个地汇报着。村里的财粮坐在他的左边,正认真地记录着贫雇农委员们摸底儿的情况汇报,贫雇农委员们先说情况,再报浮财数,一个接一个地来说、来报,报完了数就走。
一个老年委员报完了,该走了,可他仍旧站在程万里身旁,他不走。
程万里一歪头,问:“老叔,有事儿?”
那个老年委员:“我想……”老委员把“想”字拖了很长,也没往下说什么事。
程万里看了看老委员,知道他想说的事,可能有一定的难度,就鼓励着说:“有啥说啥,老叔,现在是咱们穷人的天下了,有共产党为咱们穷人撑腰,你还怕啥?”
那个老年委员看了看程万里,说:“我不是怕啥,我是想和你说说叼金的事,这事,我看还是有一点儿难度。”
程万里奇怪地问:“叼金不是定了烈士了吗,他的事还有啥说的?”
那个老年委员:“我是说他的仇,他的仇还没报呢。”
程万里听了,半天不语,他确实也觉着,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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