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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爷名叫肖德,是青狼会在东区这一片的老大,我们做过几次,但我不认为这就是所谓的“罩着”。
不过危机时刻,逃命要紧。我违心的一直点头如捣蒜。
刘伟耸耸肩,一万个不情愿的丢来一把钥匙。“在抽屉里,自己找去。钱是不可能还你了,手机钥匙应该在。不许跟肖爷打小报告昂!”
“哪能啊。咱绝对不做对不起刘哥的事儿。”
出了贼窝,我在胡同口的露天棚子里,点了一碗油茶面。做生意的是一对聋哑夫妻。如果我赶得上早餐时间,就一定会照顾他们的生意。
我对着老板娘伸了伸大拇指,用唇语说“好吃”。
她笑了,笑得很朴实。让我想起了我老妈。
看着他们忙忙碌碌的身影,我突然觉得,幸福两个字,其实就是这么简单。而对自己来说,却是难上加难。
走到楼梯口的时候,看见多多正在洗漱,满脸疲惫还不停揉着自己的腰。
我承认我很讨厌他,他爱穿紧身衣,爱涂脂抹粉,爱显摆,爱发嗲。最重要的是,只要给钱,谁都可以,做什么也都可以。其实他也只比我大四岁而已。
更重要的原因是因为我害怕四年以后,我也会变成这个样子。为了存一点养老钱,连尊严都没有。可是我非常明白,自己和他相比,也仅仅隔着微秒的差距。这个差距就只剩了他天生喜欢男人,而我从骨子里,还是喜欢女人的。
等存够了钱,我就回家,讨一个普普通通的老婆,盖上一处独门独户的小楼,包几亩果园,生个健健康康的的大胖儿子,然后教他学吉他,教他唱歌,教他完成我没机会完成的梦想。
这就是我对未来的规划。如果老天爷让我活到那天的话。
买来的温柔 第四回 食髓知味
「木梓轩」
我从来没发现“食髓知味”这各个成语,能这么贴切的表达我现在的心情。贴切到我要高声赞扬中华成语的博大精深了。
以为我又一次踏进了我最不以为意最抵触的地方「deep」,却离我上一次登门造访只有间隔不到24小时的时间。
一切都没有变化,依旧是拥挤的舞池和互相挑逗的男人们。只是惟独没有见到我想见到的人。
我坐在昨天的位子上,点了一杯威士忌,又拒绝了几个前来搭讪的男孩,就开始百无聊赖的和酒保攀谈起来。
“你叫什么?”我问他。
男孩长相平凡却有一种说不出的亲切感,“大家都叫我小南。”
过了一会儿,我还是忍不住发问了,“你知道钱川去哪了么?”
“啊,我想起来了,你就是叫了钱哥台的那位先生。”他看着我,有点儿激动,放下了手头的工作。
“嗯。”我点了点头,没有接下去。只是将烟头熄灭。毕竟一而再的招妓,对我来说,并不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情。
小南看起来脸上写满了担忧,“钱哥刚刚被点了钟,现在在B331。”
我又嗯了一声,准备就这样回头是岸。屁股刚刚离开椅子不到半寸,我就被叫住了。我很好奇小南想做什么,就又坐了下来。
“有些话我本不应该说的。”他看起来很挣扎,“B331刚刚点了很多的K粉。”
K粉我是知道的,五花八门的囧囧之一。可是我不知道,这里居然也会兜售这些。
“先生也许不知道。”小南又继续说,“如果哪个包厢点了K,就意味着那一厢的少爷就要倒霉了,被轮都算是捡了大便宜。”
“为什么要对我说这个。”其实我的意思是为什么确定我会去帮他。
小南开始有点不好意思,“钱哥人很好,你看起来也和平时点他的人不一样。”
我还是站起来,朝楼上走去。
二三楼的隔音都很差,耳边不时传来或嬉笑怒骂,或呻吟讨饶的声音。让我想起了经常出现在时代剧里的风月场所,只不过氏钢筋水泥的现代版罢了。
打开B331的包厢门时,居然没有人看过来。房间里的四个人,脸上无一例外的是嗨过的迷离涣散。
包括钱川。
他正一个手背是上放着分割成细条状的白色粉末,各一只手拿着吸管,眯着眼睛往鼻子里吸。白色的长袖T恤被高高的卷起,皮带和拉链也被解kai,整个人懒散的靠在沙发上。
一股无名的火瞬间从脚底直冲头顶,我一把抱起钱川,从三楼冲下来,不顾保安的拦阻,直奔座驾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