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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激灵灵打个寒战,寒毛直竖,道:“‘堂堂’……还‘盐盐’哩!好哇,才认识一天,师傅你就开始教他戏弄我。”话这么说,见师傅帮着展昭,心里可喜欢着。
展昭忽然想起白玉堂盗三宝那夜赵虎说的话,“噗哧”一笑,道:“前辈,别人不过背后说说他就打烂人家酒杯,小侄要真是那样叫,怕他的剑就比在颈上了。”
白玉堂“哼”一声,道:“算你明白!”也想起旧事,几年的光阴一同走过,有这人陪伴身边,心绪再不是当年的洒脱,添了许多蜜样的羁绊,一摸索,悄悄拉住展昭的手握紧。
转了几转,托开一块石板,依旧袁太常领先,钻出地面。展白二人原以为地道通向府外,谁知却是王府后门边的马厩,厩中养得上百匹马儿,有的休憩,有的在吃夜草。方要走出,袁太常一矮身形,隐在一个马槽后,招招手。展白二人伏身过去,从马群缝隙里朝外看,院中悄无声息的围了几层弓箭手,比方才更多,人后八名近卫簇拥着的依然是襄阳王——原来他得讯后,马上叫人封死地道入口,调派所有弓箭手把出口院落里外围住。
白玉堂低声道:“来得好快!五爷不想跟他们纠缠,展昭,你有计无?”
展昭略一寻思,微笑道:“倒是有个法儿,不过玉堂这样问,是已有妙计?”
袁太常道:“两个贼小子别罗嗦,有办法快说!爷爷虽不怕他们,总吃了霸王庄半个多月饭,‘邱大庄主’在此,伤他手下不是‘做客’之道。”
一句话逗笑两人,展昭伸手入怀,白玉堂道:“现成的这么多马,咱们学学诸葛武侯,放他把火不就行了。”
袁太常眼角瞥见展昭已从怀中掏出一个火折子,笑道:“你们两个小子可称得起一时瑜亮。既入了开封府还敢来人家宅院放火,不怕包老爷打板子?”嘴里说着,已从展昭手中抢过火折子,潜到马房深处,在一堆干草马料上点起火来。
白玉堂一笑,掏出自己的火折子跟着忙活。干草遇到火,立时腾起一片火焰,后面的的马儿看到火起,嘶叫着向外奔去。三人还嫌马儿走得慢,抓起一把把燃着的草使力朝马群里扔,火光处处,马群惊嘶,后面的还在挤,前面的马已撞开栅栏,沿着熟知的出路狂奔向府外。
襄阳王正想着以逸待劳,来它个瓮中捉鳖,忽前面人呼:“马惊了!”随即被身边近卫架起,避开出口,退到一旁。瞬间人声大乱,马蹄如雷,嘶叫之声,卷泼雪夜。
襄阳王抬臂大呼:“留意马背,宁可射死马,也休放人自马上逃走!”
但马实在太多,堆集如山的草料越燃越旺,烟火满天,雪光一映,刺得人双目难张,哪里还瞧得清楚?马群如绝堤之水,风中巨浪,众箭手纷纷逼退,生怕成了马儿蹄下冤鬼。
一个近卫道:“王爷,这火……不能不救了!”火烧着了房屋,正欲向别院蔓延,融化的雪水淌了一地。
襄阳王看到这情景,心知急也无用,对一近卫吩咐道:“你去庄上,告知二庄主,派人去进京各道上拦截这样两个青年人……”忽然一震,“再告诉他,这两个人来历身份八成就是午间他疑的——此举只许成功,不许失败。若败了提头来见!”
近卫领命,越过屋脊,落到院外,抓住一匹奔马,也不再找鞍鞯,跳上直奔霸王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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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三人藏在马腹下趁乱出了王府,翻过城墙,在城外叫开一家客栈,寻了辆马车,扔下几锭银,不等小二明白过来,赶出上了官道。白玉堂和展昭并坐车辕,袁太常也不进车厢,飞身跳到车厢顶上,迎着飞雪盘膝而坐,稳稳当当。
白玉堂道:“师傅,那个闯不得的‘冲霄楼’,到底怎么回事?你可别输了赌注,一辈子顶着这乱糟糟的须发。”
袁太常哈哈一笑:“那人冤了我了!好小子,你也在王府转了一遭,可见什么‘冲霄楼’没?”白玉堂摇头。
袁太常道:“爷爷转了几圈,也没找到甚希罕楼阁,倒是那书房中的机关精巧,爷爷兴起,就破了机关闯进去,可巧寻到几封书信不说,还真找到那楼了,带出来给你们看!”这话说奇了,“楼”也能带出来看?连驾车的展昭也扭头朝车顶上望。
只见袁太常先从怀中掏出一沓书信扔下,白玉堂接过一翻,赫然看到几个朝中重臣的名字。他嘻笑在展昭面前一晃,道:“帽子加上这个,证据足得很。”随手揣入怀中。
袁太常解下腰间的褡裣,打开,翻出个尺把长的木匣,再扔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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