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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千个不服,万个不满,指天誓日,非要去那个什么“冲霄楼”闯上一遭,道是若不能全身而退,甘愿拜神机子为师。
客人人被逼极了,顿足道:“是我失言,不过这冲霄楼真的无法闯……详情我不能讲,神机子现在在襄阳城外霸王庄,你自己打探吧。”
袁太常急急赶到襄阳,三探霸王庄,各处机关查看过,没什稀奇。这晚找到神机子院内,想寻点蛛丝马迹,没料到夜深人静,房中居然有微弱灯光,两人在灯下低语。背对窗户的人中等身量,不胖不瘦,一件暗色锦袍,边说边把一张图卷起收在袖中。
他凝神细听,隐约听到“九龙冠……事成……国师”这样的字眼,一惊,悄无声息绕到后窗,食指点破窗纸,想看清那人面目。忽眼前一黑,灯灭了。他自恃极高,又加了十分小心,决不信凭屋中两人的修为能发现自己行踪,便飞上屋顶,但等有人出来。一刻过去,鬼影也没见半个,屋中鼻息沉沉,神机子已经睡了。
他一到襄阳就看到霸王庄外的招贤榜,第二日索性大摇大摆顶着假名姓入庄,被待为上宾。又等待两日,觑得个神机子出庄的空,溜到他房中,仔细查看,果然在青石板铺就的地砖下找到秘道。钻进去盖好石板,地道中并不黑暗,但静的一点声息也无,每隔十丈左右有一盏长明灯,依稀看到路面遥遥不知通向何处。
他边走边看,这秘道四壁光滑,能容二人并行,高丈许,有极好得通风设计,绝非一般人家人力财力能为。加快脚步,走了一刻,前面出现岔道,他随意选了一条,尽头却一扇木门,方推开便冷气扑面,外面是一片乱松冈。
转回,寻到另一条道疾走,一路破解几个机关,心知自己走对了。这秘道似乎比方才的更长,登上十几级台阶,顶上也是一块青石板,他先不妄动,耳朵贴在石上听听,并无人声,才轻轻移开石板闪身出去,发现自己置身在一间书斋内,书斋布置堂皇而不流俗。他翻翻案上文书,多是官府往来文书,看看赫然其上的印信,才知这霸王庄中的秘道竟然至通襄阳王府!
展白二人对看一眼,又惊又喜,交流心中所想,对昨日那趟镖起了疑心。当下决定,事不宜迟,一会出庄,假作出城,趁身份未露,对方不备,夜探襄阳府,寻求证物。
袁太常道:“爷爷我也去,你们盗你们得九龙冠,我闯我的冲霄楼。”说完铺开张纸,从抽屉中摸出一截炭笔,沙沙一阵响,楼台殿阁跃然纸上。把图交于白玉堂,他指点道:“王府大致的地形如此,这几处房舍设有机关,特别这处,防范甚严。”展昭凑上来细看,三人商议完毕,约好子时在王府大殿顶上见,便转过话题。
白玉堂同师父叙谈别后经历,展昭忽想起一事,打断道:“前辈在庄中可听说过双魔两人?”
袁太常反问:“他们识得你?”
展昭点头,简单讲了前事,道:“小侄来时生怕遇到他们,露了形迹耽误大事。”
袁太常一手轻敲桌面,笑道:“这夫妇也是一对趣人。我刚来就听说他们爱徒失了未婚夫,留书悄悄出庄,说要削发为尼,两人气得吹胡子瞪眼,提着包袱走了,说要追到徒儿,哪家尼庵敢给他徒儿剃度,定要叫那家庵中得姑子都陪徒弟一起还俗。”
白玉堂哈哈笑道:“展昭,你这胡子白留了,出庄刮净吧,虽不难看,怪扎人得。”
一句话说得展昭脸热心跳,看也不敢看袁太常一眼,忙装作添茶起身,走过白玉堂身边,狠狠瞪他一眼——如果眼睛能长钩子,白玉堂脸上的肉还不得少一块?
所喜袁太常没有察觉什么,微笑道“留胡须好,许多姑娘就爱这调,越扎姑娘们心里越痒痒。”
展昭刚到嘴边的茶又呛出来,心中苦笑道:有其师必有其徒。回座路过白玉堂面前,那人面上一本正经,眼中却透出多少戏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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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告别袁太常,到门口跟管事说要回城,道是要看雪景,谢绝了庄中的马车,一黑一紫两道身影踏雪而去。
郊外官道上行人不少,不远处一道土岗,光秃秃的杂树上裹着银条儿,苍松上堆着雪团,几丛暗绿的修竹也披上银甲,展昭左右一瞅,道:“玉堂,我们上冈去看看。”拉着白玉堂朝土岗上拽。
白玉堂“哎呀”一声道:“这是急的什么?就是个再寻常不过的小山包,有什么好看的?”
展昭放了他手,大步流星只管走,白玉堂隐隐觉出他胸中有气,笑着摇摇头跟上。站到松林下,展昭忽然转身,怒道:“你这个无赖,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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