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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晟熠额头的青筋猛跳,他的手捏成拳头,想起太后在临死之前不认他这个儿子,想起她的衣物全被鲜血染红,想起她被下了幻药,墨晟熠咬了咬牙,亦是全身发颤。
靖炔继续道,“可怜太后死不瞑目,要是她在天有灵见到自己的儿子这般不听她的话,估计也。。。。。。”
“闭嘴。”
墨晟熠一掌拍碎了圆桌,木屑纷飞,靖炔自是一动不动站如松。
“王爷是生气还是不敢面对,知道太后为何宁愿自己坠楼也不拉住你的手吗?她对你。。。。。。失望透顶。”
墨晟熠全身萦绕着黑气。
她对你失望透顶……
她宁愿自己坠楼也不拉住你的手……
茈凌宫里,墨如渊只比他先出偏殿一会儿,他便知道宁蔓被掳走,而且知晓她被关在什么地方。他一直都不信任他和母后,他立母后为太后或许只是为了让他竭尽全力为他效忠,他一直都派人监视着茈凌宫。他还说过会将她完璧归赵,可是却屡屡临幸她,她怀了他的孩子却被关在死牢,导致孩子流产。他辜负了他一生中最珍爱的两个女人,让他如何不气。
墨晟熠沉声道,“好。”
靖炔嘴角勾笑,“贤亲王果然是明白人。”
“本王与你合作并不是为了皇位,只是不能让他好过而已。他夺走了本王最真爱的东西,本王也定要让他万劫不复。”
宁蔓听罢,全身冰凉,她仰头盯着墨如渊的脸,他的脸上依旧风轻云淡,看不出一丝的情绪。
最后便是关门的声音,墨晟熠与靖炔虽然达成协议,却是不欢而散。
宁蔓轻声道,“如渊,我们该怎么办?”
他的声音暖如春风,“你刚才不是说身子不舒服吗?我们去医馆吧!”
宁蔓摇头,她眼里闪烁着泪花,他是当真不在乎方才听到的话还是强忍着?
“如渊,我身子不舒服是骗你的。”
他微微一笑,抚着她的秀发,“我就知道你是骗我,但却还是信了。阿蔓今日突然想要出宫,是否是想带我去见大夫?”
宁蔓咬着红唇,她点头,果然一切都瞒不过他。
“阿蔓,若是他们透过重重阻碍想要加害于我,又岂是平常医者可以看出端倪来。”
她看着他深幽的眼神,却是不明白他的半分所思所想。
“如渊,你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
他深眸如海,“阿蔓,我的确有事瞒着你。”
“能告诉我吗?”
“阿蔓,还不到时候,以后我会告诉你。”
她点头,他不告诉她定是有他的理由,她主动牵着他的手,“如渊,我们找到琅琊以后便回宫吧!”
“琅琊自有人照顾,阿蔓不必担心,我们走吧!”
宁蔓与墨如渊出了房门以后,她却被眼前的一幕吓到,万花楼最中间的舞台上,一个与她梳着相同发髻,穿着同样衣物的人,带着狐狸面具的女子正在跳舞,此女一动一静尽是妙不可言,花无痕正看得入迷,就连手里的酒杯掉了都不知晓,墨如渊眉头微皱,却是看着万花楼的二楼转角的位置,同样带着狐狸面具的红衣男子对他邪魅一笑,便又消失了。
墨如渊紧了紧宁蔓的手,“阿蔓,我们走吧!”
宁蔓转身,手心里面全是汗,墨如渊带着她七转八绕由万花楼的侧门出了万花楼,就算她这个在逸城生活了十几年的人也是不知万花楼的侧门从何走,他竟然知道。
出了万花楼,便是一条小巷,小巷里面几乎没有一人,墨如渊墨眸如海,他用宽大的袖子遮着宁蔓的眼,“阿蔓,不要看。”
墨如渊的声音刚落,她便听见密集的脚步声朝着他们而来,宁蔓心里一沉,莫不是中了埋伏?
脚步声在靠近他们的时候却戛然而止,一个少年变换着奇怪的步子,身形快如闪电,长剑滑过他们的身子,剑身上却没有沾一滴血,不消一会儿,十几颗脑袋滚落在地,血喷涌而出。
少年对着墨如渊指了指不远处的马车,墨如渊一把将宁蔓抱起上了马车。少年跳上马车,“驾。”
墨如渊放开宁蔓,“阿蔓,我知道不喜欢杀戮,可是这些都避免不了,他们是胥国余孽,不得不除。”
宁蔓双手紧握,她自是知道。
少年拍拍身边的麻袋,说道,“出来吧,我知道你在里面。”
琅琊圆乎乎的身子从麻袋里面出来,她嘟着嘴,“不好玩,不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