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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真行,好啊你!
气极之下,韩陌端起茶猛灌了几口,不再理会温仪。
清如误会的时候,韩陌有冲动想把事情全摊开来说清楚的,他太需要发泄了。
温仪却抢先帮他解围了。
这时,韩陌才意识到一点。
无论什么时候,温仪都是会帮韩陌的。
只要是他想的事,温仪最终都会成全他,哪怕是委屈她自己。
看到那张纸条的时候,韩陌也很惊讶,他记得五年前,温仪的字还不是这样的,只是那时他来不及细究就去追清如了,她穿着一身睡衣就出去了,太危险了。
“你,你有什么是想到的,早知道我真不该见你”
那句话完全是脱口而出的,说完韩陌立马就后悔了。
每次他想对温仪好,到最后也只会变成伤害。
韩陌劝回夏清如的时,发誓他有生之年再也不会再见温仪了。
韩陌之于温仪,真真相见不如不见的好。
有天,他从朱旧那听到古家要和温家联姻。
他皱着眉,“我记得古家只有一个独子,莫不是”
“就是和温家的二女儿啊,这女人,可真了不起,据说是二婚,还当着大盛洋行行政顾问的位置,古家可谓是钱誉双收”
一年轻研究生大放厥词,被朱旧敲打后才意识到面前的韩学士正是那位温家二女的前夫,心里不禁感叹‘世界真小'。
韩陌恍若未闻。
是呀,温仪,嫁给他现在也不过24的年纪,有自己的事业,长相较好,品味不俗,又有良好的家庭背景,即使有再婚那一点在那,只要对方不介意也无伤大雅,再嫁合乎情理,如果你说她没有人追求韩陌才会奇怪。
韩陌,你已经有了清如,难道你还奢望人家一辈子守着你不放吗。
话是这么说的,韩陌却抑制不住地想。
到了,温仪成婚那天,他还是忍不住将那只杏花木簪送了过去。
他没有别的意思,只觉得温仪应该拥有。
春日游,杏花吹满头。陌上谁家年少足风流?
妾拟将身嫁与一生休。纵被无情弃,不能羞。
这一生,终是他欠了她的。
那天,清如追问那根杏花木簪的下落,韩陌不堪其扰只好道出事实。
“那木簪我曾数次向你讨要,你都没有给,没想到你竟然是为她留的,韩陌,你如何对得起我”
“韩陌,你如何对得起我”
清如红了眼,双手不住捶打着韩陌,韩陌却一把钳住了她的手,拉近她,一脸怒意居高临下冰冷的目光盯着夏清如绝色的容颜,一字一句地说道。
“那你告诉我,你和席端业是怎么一回事,你如何对得起我,夏清如”
夏清如从未见过韩陌如此愤怒,也从未听过他如此咬牙切齿的念她的全名。一时楞在了原地,忘了挣扎,忘了温仪。
夏清如两行清泪就这么流了下来。
“陌,你后悔了吗,你告诉我,你后悔了吗”
以往,韩陌最看不得就是夏清如流泪,不管她做了什么事,只要她一流泪,韩陌都会抑制不住的想去原谅她。韩陌想,是不是就是因为这样,他无形中对清如多的几分宽容,是不是也在无形之中纵容了清如呢,所以她才这样不顾自己的感受,一次次挑战自己的底线。
韩陌横下心来,任她在一旁哭得梨花带雨,拿了外套就往门外走。
“陌,你去哪,你不要我了吗”
“我想我们俩都需要一段时间冷静一下”
自始至终,韩陌没有看夏清如一眼,便头也不回的走进了夜幕。
韩陌没有想到这一去,竟成了永别。
而他离开的这一幕,也成了夏清如未来数十年的梦魇。
夏清如
第一次见到韩陌,是在朱旧举行的一个诗会上。
那天她穿着青白的衬衫,配上一条白色的长裙,长发扎成马尾放在头后,走在人群中不用想她也知道她就是人们目光的中心。在这瞩目中,席端业一身西装迈着长腿向她的方向款款而来。
席家与夏家是世交,她和席端业是青梅竹马,年幼时她没有想到过席端业对她的好,原是她早就是席家内定的儿媳,长大后意识到这一点,却想处处避开谈及这件事,久而久之,席端业看出她的故意逃避,不逼她,也不说破,两人还继续着少时的好友关系。
夏清如扪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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