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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元星,北辰大陆,川河国,一个大山边普通的小山村。
山村不大,也就二三十户人家,中午时分,天气很冷,北风呼啸,大雪纷飞,山村靠近大山的边缘处,独自屹立着一间老旧的茅草屋。
茅草屋内相当的简陋,屋顶倒是被遮盖的严严实实,墙上挂着一顶草帽,还有几张破旧的兽皮以及几件虽然打满了补丁可却是十分干净的衣衫,引人注目的是还有一副弓箭!
靠里的地方摆放着一张破床及一张小破桌,桌上有一被破布包裹好的隆起,透过破布,依稀可见“川河国之记载”几个字,这堆隆起,竟是几本书卷。
床上则铺着几张破旧的兽皮当垫子,还有一床被子,想必被子里塞了不少的兽皮,鼓鼓的隆起。
所谓的门则是一扇破败的木门,上边已经破了好几个大洞,不过已被人用木板给钉补上,此刻木门紧闭,抵御着凛冽的寒风,靠近木门的地方有不少干燥的木头,旁边一口铁锅已经架起,铁锅之下,火正腾腾的烧着,屋内暖洋洋一片。
铁锅之旁是一个清秀少年,他披着由兽皮制作而成的外套,一只手上正持着一口破旧但刃口依然锋利十足的斧头。
另一只手上,从地上挑出了一块碗口般大小的木头,随意的一放,木头竖直的摆放好,然后他轮起了手中的斧头,对准已摆放好的木头一劈。
“啪!”一声轻响,木头从中一分为二,分成两半的木块依然太大,他又劈了一次,这才满意的把劈成片的木块丢进火中,他这个动作很熟练,行云流水一般,看得出如此的动作已不知练过了多少回。
少年名叫林山,才不过十三岁出头,父母却已早逝,如今是个孤儿。
其母亲在她出生不久后就先撒手而去,把尚在襁褓中的他丢给了他父亲。
其父亲是这个山村的教师,空闲时给大户人家小孩教书识字,农忙时则带他在门前不远的空地上种植庄稼。
天气好的ri子拉着他进入大山寻找野味,夜间闲暇功夫,就着柴火的亮光教导他读书识字,两父子就这样过着山村清苦而还算快乐的生活。
然而天有不测风云,两年前,父亲一场急病,对于住在山村没有什么医药的平民百姓而言,这无疑是灭顶之灾。
“好好活着!”老爹临走之前,只交代了他这么一句话。
因其父亲是外地人,外公外婆也早已过世,而他母亲唯一的一个姐姐则远嫁在外,老爸走后,林山成了一个孤家寡人。
他在这个小山村,没有朋友,因他出生的那个夜晚,天生异像,举村沸腾,天际出现了一个巨大的星辰拖着长长的尾巴划过,山村之人对此星特别敏感,认为伴随着此天象出生的小孩主大凶,相当不吉利。
这个认为,在他身上似乎得到了印证,他一出生,其母因失血过多离开人世,那一年村中打猎的村民有一个摔下了悬崖;还有一个则惨死在了野熊利爪之下,尸骨无存。
自此之后,村民都以一种异样的眼光看他,在他背后指指点点,把他当成洪水猛兽,避之不及,村中小孩每次见他,都骂他是扫把星,用石子扔他。
为了这样的事情,八岁之前,他可没少干过架,只是他一人,形影单调,抗不过小孩人多,经常青一块紫一块的回家,好在他父亲在村民中人缘不错,村民才没有对他做出过激的事情。
“老林头都是被他那个儿子给害惨的。”村民常在背后如此说着。
因此父亲走后,他的处境越发艰难,好在父亲在世之时,没少开导过他:“人生处事,一切皆为天意。”
长大些后,他似是理解此意,村里的人在他身前背后指指点点,他不在做出过激的反应,只是笑笑,转身离去,尽量避免和村里的人打交道。
穷苦人家的孩子早当家,山里人,靠山吃山,虽只有十三岁,可林山有快一米六的个子,早已是个捕猎老手。
上午时分雪不大,他进山打猎,运气不错,猎到一只山鸡。
此刻的他,已烧起了柴火,架起了锅,又从门前洁白的雪堆中抓了好几把雪扔进锅里,雪在锅里化开发出吱吱的声音,过不了一会,水便烧开了。
山鸡早已被他清理干净,接着他洗了把蘑菇,又洗了把野菜,笑嘻嘻的一起扔进了锅里。
他掏出一根洗干净的木棍,两眼放光,盯着锅里,用木棍在锅中不时的搅拌,嘴里边还哼着自编的小调,倒也自娱自乐。
过不了一会,一股香气飘了出来,整个屋里满是香味,让人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