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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撞得厉害,那男人的东西一下下碰在白虎皮毛毯上,有了该有的反映。
林飞骋不再笑,他觉得现在这处境已不再好笑。腰似要被压断般疼痛,胯间之物则一直被迫与白虎皮毛毯相擦相磨。秦晚枫的呻吟,更是一剂要命的毒药。
「二位……可否从我身子上移开?」林飞骋忍无可忍。任风流笑,秦晚枫冷眼。
忽然身上一轻,任风流已拥了秦晚枫躺到一侧。秦晚枫被任风流压在身下,一只腿被高高抬起,几乎落在任风流肩上。
林飞骋看到秦晚枫和任风流二人如胶似漆纠缠在一起,口中越觉干燥火热。
他看到桌上的酒壶,想也不想,一把拿起,浇在脸上,火辣辣地灼着面。
一旁任风流人如其名地正与秦晚枫继续风流快活,完全忽视了林飞骋的存在。
林飞骋喝酒解忧,脸上热得厉害。他觉得唇上忽然有一滴甜腥,伸出舌头去舔,原来是鼻血。
天下第一剑秦晚枫此时神情迷离,凌乱的长发随着扭动的身子散了一地,映在白虎皮毛地毯上,愈发�痢�
任风流的目中似有深深的寂寞,深得让人看不清。林飞骋想,原来瞎子的眼睛才最是深沈。
午时。
林飞骋掀开窗帘,官道上沙尘滚滚,阳光惨淡,行人稀少。
任风流和秦晚枫已各自穿回了衣服,任风流坐着,秦晚枫吹起横笛。
调子象是来自江南,柔情似水,情意绵绵。
「我们要去那里?」林飞骋又问道。
「香雪海。」任风流答。
香雪海,林飞骋奇怪地重复着三个字,枉他自问对江湖事也算了如指掌,却未曾听过如此一个地方。
但是很多地方确实存在,不管人们听说过还是没听说过。
第二章
马车终于停了下来。
林飞骋第一个下车,三刀立在一旁,手里绕着长鞭。他的眼前是一座山,在夜色里显得黝�植赖纳健�
「三刀,把马车牵走吧。」任风流随後出来,秦晚枫跟在他之後。
林飞骋不知道三刀要把马车带去那里,因为他似乎没有可以看到可以停放如此一辆马车的地方。
任风流忽然笑了一声,很轻,轻得惊不起归鸟。
「走。」任风流接着说了一个字。秦晚枫和林飞骋跟着他走。
任风流是盲人,但他走路时既不用手杖,也不摸索,他垂着手在衣边,步履比普通人稍微慢些,除此之外并无异样。
想必,他对这里非常熟悉。林飞骋不知道,任风流已在这里住了三十年。
有月光,月光很亮,但是山里依旧很��蛭�髂靖叽竺�ⅲ�沧×嗽鹿狻�
林飞骋踏在落叶铺成的路上,踩出沙沙的响声,而任风流和秦晚枫则是足下轻盈,丝毫没有半点声响。
若不是自己被封了内力,也不会有半点响动,到这时,林飞骋仍为自己的轻功骄傲。
前面的路越来越窄,林飞骋跟着任风流走进了一个狭长的山谷。
头顶是刀劈斧凿般的山崖,只留出了一线天,月也被割裂。
越往山谷里走,一股清香越是扑面。
忽然间,林飞骋眼前豁然开朗,他怔怔地站在山谷的尽头,惊歎於眼前的景象。
雪。
不是雪,因为雪不会有香气。
是花,但是如果是花,又怎麽会有这麽大一片。
林飞骋的目光所及之处,盛开着白色的花,花与花拥蔟在一起,象为大地覆盖上了一层茫茫白雪。
这里就是香雪海。
好香的地方,好美的地方。林飞骋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气。
忽然,起风了。
白色的花轻轻地摇曳了起来,一朵随一朵,一簇随一簇,一片随一片。
林飞骋猛然看到了波涛起伏的海。
他面色僵硬,有种想哭的冲动,顶头的月亮,和花一样白。
任风流和秦晚枫已前後走进了花丛中的小径,他们两人都穿着一袭上等的青丝长衣,衣间袖旁被月色映出一意寒光。
「跟过来,林飞骋。」
秦晚枫久不见林飞骋跟上,转头去看,对方正痴痴望着花海。
林飞骋被秦晚枫一叫,立即回过了神,他看见秦晚枫的眼中嘴角都是诡异阴冷的笑。
好像是在笑自己,没胆子跟过去。
花丛似乎没有尽头,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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