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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想开口。
胸中堵着一大口闷气,火野刚恨得牙痒痒,鹰眼迸出的光极具杀伤力,瞪得面前的小女人终于垂下小脸。
哼哼哼!怕了吧?知道他在不爽了吧?很好,知道怕就好——咦?她、她、她……想干什么?!
他浓眉飞扬,呆呆地瞅着她从窄腰外套的小口袋里掏出一物,优雅地起身,绕过玻璃桌走了过来。
“你——”
“别动。”出手好快,用了一招九阴白骨爪先压住他的头顶,跟着把迷你耳温器贴入他耳中。
火野刚一愣,还来不及拨开她的手,耳温器突然“叮叮”两响,已测到体温。
余文靖瞄了眼上头显示的温度,淡淡颔针。“没发烧了。很好。”将数据归零,重新把耳温器收进口袋里。
她刚转身要走,一只大手蓦然间扣住她的细腕。
心脏一震,她回首与他深幽的黑瞳对个正着,虽没说话,但她眸光已透出询问。
这里可是事务所哪,他该不会有什么奇怪的念头吧?心脸蓦地酡红,毛细孔瞬间变得万分敏感,强烈感觉到他抓握着她的地方,缓缓漫出高热,带着点儿诡异的刺疼感。
“我发现……你真的很关心我。”他眼神很怪,嘴角像是在笑。
余文靖呼吸微紧。
“你是老板,老板的健康是员工的福气。”
“是这样吗?那句话应该是另一种说法吧?唔……好像是『老公的健康是太太的福气』,不是吗?”瞳底星火窜跳。
她有些恼他了,读不出此刻那张峻脸的表情,才试着想挣开他的掌握,一股力量就不由分说地把她倒扯回去。
轻呼一声,她不太雅观地跌坐在他大腿上,及膝的裙子掀起一大片,露出雪嫩嫩的大腿。
“你干什么?!让我起来——唔唔……”惊愕的抗议声被男人凑上的热唇给融蚀消磨了。
强而有力的臂膀环住她,将她禁锢着,他的吻来势汹汹,任凭她如何闪躲,四片唇瓣依然密密紧贴。
他灼人的气息一下下喷在她脸上,煨热她的肌肤,也渐渐煨热她的心口。一旦软弱,所有的原则开始被弃守了,就变得很难再去坚持什么。
她软软叹息,像是无可奈何了。
感觉到她的退让,他的舌乘机滑过她洁贝般的齿,钻进那片丝绒中,纠缠着、攫取着、诱惑再诱惑,要她完全的投入。
这个吻似乎持续了很久,余文靖弄不太清楚,她全身发烫,被他的亲吻和爱抚勾起了欲望,明知道两人所处的地方实在不太适合做爱做的事,她藕臂仍是难以克制地主动攀上他的颈,想抱紧他、偎近他。
“文靖……”
两人平时沟通以日文为主、英文为辅,他极少这么唤她,她的名字从他口中低低吐出,就是两个再普通不过的中文字而已,却让她心湖泛起波澜,层层迭迭,轻轻颤栗。
他热唇啄着她的颊,跟着抵在她红通通的耳朵旁,沙嗄的语气有丝急躁。“别跟人去泡什么小酒馆,那是上了年纪又找不到人爱的男女才会去的地方,你别傻傻地跟去。”
是、是吗?可是执行长不像是上了年纪又找不到人爱的人啊……她迷蒙地眨眨眼,觉得多少应该出声反驳个几句,以说明自己的想法,但朱红的唇瓣才掀了两下,又听见他问——
“初夏的巴黎最应该做的事是什么,你知道吗?”
她下意识摇摇头,被他奇怪的话题吸引了,迷惘的神情显得十分可爱,与平时精明且干练的模样相差十万八千里。
“是散步。”他笑了,两个深邃的酒涡立现,软化他过于刚硬的轮廓。他向来不在别人面前展露的样子,只对她毫无设防。
她瞠大眼睛。“散……散步?”
“是。”他颔首,垂眸端详着她秀气的五宫,慢条斯理道:“可以沿着塞纳河畔散步,也可以到植物园区散步,可以在佛修大道上散步,更可以走进布洛尼森林里,到巴卡特尔庭园里散散步。基本上这个时节的巴黎,到处都可以散步。”
她小嘴微张,望着他发亮的双眼,不知该接什么话好。
“所以,我的余秘书……”他迅速偷走她一个吻,笑笑道:“我们去散步吧?”
嗄?!
他和她……“散……散步?”糟糕,她有点丧失语言能力了。
见她迟迟不答,傻呼呼瞪着,仿佛他的提议是天方夜谭外一章,火野刚耐不住性子了,略急地说:“这是老板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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