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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还是来了
同时盘问也有了结果,所有的矛头都指着伺候在赫连书画身旁的一个小丫头,膳房的所有下人全都统一说辞说曾在晚膳开始前看到丫头去了厨房,甚至还有人看到她把一包东西放到了熬着的汤里,墨傑大怒,一挥手就叫人驾着那丫头送到了众人的面前
驾着的丫环是当夜为赫连书画装扮的丫头,原本还伶俐可爱的面容沾染着泥土,全身都似在土里滚过一般,脏乱得看不清楚她本身的面貌,一名护卫说他在后院发现了她,带着一包的金银珠宝准备逃离太子府
后面一个侍卫把一包东西扔在众人面前,粗布包袱散落,金珠玉器混合各种名贵首饰全都滚落一地
一个侍卫踢翻跪在地上的丫头,并大声的呵斥她叫她认罪,丫头一边摇头一边哭,那滚落的泪珠似是喷涌的泉水,一滴滴的从她面容滑落,她看着四周的人,再看着一边漠不关心站立的赫连书画,心中似在激烈的盘算着该怎么开口,墨傑在上方给下面的侍卫示意一个眼神,下面的侍卫三两脚的又往那丫头身上踢去
太子妃还在一边一步步的诱导着道
“只要你说出来是谁指使你的,太子必定会从轻发落,要是你不说,恐怕死的就不止你一个了,就算你不为自己考虑你也得为你一家老小想想不是”
那丫环一边哭着一边在四周躲闪着眼神,赫连书画两指拢过袖口,终于无心等待的走到那丫环面前,所有人的眼光都跟随着她的身影,看着她缓慢的踏出步伐,再缓慢的蹲下身子,为那丫头擦过面颊
她的声音还是似平日的那般无波,她道
“这丫头是派在我身边的,孩子也是我抱着的,汤也是我喂的,你们还在盘问什么呢?难道我的手脚动的还不够明显?”
场面一时嘎然,那丫头的肌肤微凉,还在颤抖,她回身看着墨傑
“不知道有意杀害皇族子嗣一般是该如何处置?”
天幕泛白,雾色似白烟笼罩,有声音传到她耳中
“公然杀害皇族子嗣,其罪当诛”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7 章
六月十五,太子未满一周岁的孩子被人故意谋害,而谋害的人竟是跟随在谨晏身边的受宠女子,当夜在现场的人全都一致认证亲眼所见那名女子公然勾引太子,甚至还多次对太子妃挑衅,太子看她是谨晏身边的人对她诸多照顾,却未曾料到事情会变成最后那样,沉痛之余对旧情还有些顾虑,特意将女子的问罪往后延迟了几日
此时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从表面上看,此事就是一个女子因某些原因杀害了太子的孩子,要是按照正常的方向走,那必定就是杀了那名女子让事情有个结果,但从深层的一面看,事情就完全不是那么简单,一面从女子的身份上来说,女子虽不是什么名门后代,但她却是和眼下势力较大的谨家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再者明眼人都很清楚王室斗争,若一不小心惹出是谨家背后捣鬼,那后果就有些严重了
赫连书画也知道从中利害,当下能想的只有希望谨晏可以与她撇清关系,安心的在清州平反,若是谨晏回来了,那才是把太子和皇帝所盘算的给落了个实
墨傑背后有皇帝,她能猜到他们的用意,哪怕她那天是没有去吃那一顿鸿门宴,他们也会有足够的法子让她做出点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她坐在泛着恶臭的地牢,身上还穿着那一晚发挥她勾引太子的罪证,她满腹心思全都挂在谨荣和西戎的身上,只能求着将军府的总管能及时的把她所写的那封信送到墨恒的手中
她当初收到谨荣书信的时候就知道她已经被皇帝和太子给牵制住了,而正巧谨晏对清州下手,皇帝墨岑更是多了一个理由将他支走,所以圣旨才会下的这么及时,走的也这么及时,她想了很久也没有想出可以全身而退的办法,既不能让谨晏涉险也不能让自己无故牵连,也不知为何她当时能想到的竟是关于墨恒的一些事,她必须要利用些东西才能自保,在穹苍中她所认识的厉害人物就只有他,自然就得利用起来,于是她写了一封信,信中只有一句话
墨恒行踪不定,她算了些时间,如果书信是按时送到瑜王府,那哪怕他是在南疆,眼下他也应该收到信了才对,她被关押的了两三日,却迟迟没有等着该来的人,那时候她就有些猜到,恐怕她只能靠自己了
被关押的第四日,她被人驾到了墨傑跟前,墨傑坐在睡塌上半抱着一个身着暴露的女子,一边与女子嬉笑一边藐视的看着她,他道
“被关的滋味不好受吧,要不要求求我放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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