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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兵道
“这深更半夜的,为了杀匹马你们也辛苦了”
一旁的士兵垂着头都不敢说话,云坤又扫眼看着四周,而后在所有人都没看清楚的情况下右手一挥将他身旁士兵腰间别着的长剑挥到了一方石块处,剑啸擦过石块,削碎的碎石落到了赫连书画的手肘边,赫连书画往一旁滚去,躲开了穿透石块刺在积雪里的长剑,还未起身,接连着的又是几道寒光,她纷纷躲过,在空中一个翻身站立到了那队人马的面前,长发垂在身前,她的唇角往上一扬,似是看到多年不见的好友
云坤捂着帕子低咳两声,像是没有发生任何事情一般,肩膀一颤一颤的抬眼看着赫连书画,随即阴柔一笑
“都怪你们这些没用的东西,怎么能让这如花似玉的姑娘在冰天雪地里和我们捉迷藏呢?我不是早就说过了,我最不喜欢的、、、就是折磨别人”
云坤看着赫连书画,高高在上的看着她,他身后是训练有素的士兵,听到他的话外之意后便重新拉开了弓箭直指着站立在雪景中的赫连书画
赫连书画弯下腰拿着地上云坤挥出的一把剑,夜风吹不散她浅笑的眉眼
“舅舅这些年好像因为我都没有睡过安稳觉,还在这大半夜的劳师动众来迎接我,真是难为您了”
云坤扑哧一声,眼尾刺出寒光
“不为难,若不是你,争这个西戎还少了几分乐趣,不过可惜”他遗憾的放下手中的帕子,叹息道
“今夜过后,唯一的乐子也没有了,你说说你,留着你那一干部下就为了稳住朝纲,怎么就不知道带一两个防身呢?”说完又恍然大悟的道
“不过也是,若是你带在身边,恐怕我就不用找你这么多年了,难得你赫连家还出了个了不得的人才,最终都死在我的手上,可悲可怜”
话音刚落,云坤就立即变了脸色,狠绝毒辣的表情出现在他那张阴阳怪气的脸上,他脚尖微微用力,身影极快就挥掌飞跃到赫连书画面前,掌风极大,赫连书画连连退后三步,袖袍擦过她面颊,她往后一弯,手中长剑反手一挥,从云坤身后旋转而过带到左手,云坤刚躲开她的剑,未料到她竟直接带到了左手,以更凌厉快速的力道直接划过他的手臂,躲闪不及,袖口被剑锋划开,云坤斜眼看着衣袖,眼光嗜血
云坤身后的士兵举剑向前,云坤挥手一拦
“若是赫连明月有你一半的气魄恐怕今日西戎的半边天也轮不到我”
“谁叫赫连明月有一半的血统是你云家的”赫连书画嘲讽的道
云坤哼的一声,从一个士兵手中夺过一把剑,两三步就踏到她的面前,极快的开始攻势,脚步下是冰寒刺骨的积雪,衣袍扫动,雪融翻飞,两人的身影似是雪山中争夺地盘的雪狼,刀光剑影,看不清细致的动作,耳中只得听到刀剑相碰的声音
空中还在下着纷飞的雪花,极美的雪景被惊扰,风雪更加急切,云坤却似想要与她比拼个高低,一招一剑过去都未叫身后那些屹立的士兵出手,赫连书画在风雪中走了三天,又与谨宴的死士交手,体力不支的情况下一步一步的慢慢开始后退
噔的一声,当赫连书画被逼到山崖边崖的时候岌岌可危的挡住了云坤的剑
赫连书画身上有几道划伤,透过衣袖透着浅浅的血迹,她咬着牙,全身冰寒手却是极其火热,而站在一旁的云坤也好不到那里去,衣袖被划落,手臂还往下滴落着血滴,脖颈处也有一道伤口
云坤像是猫捉到了一直想抓到的那只老鼠,脸上透着即将声胜利的喜悦,面对着赫连书画,让她无比作呕
赫连书画身后是不见底的深渊,她原本想着掉下去的会是谨宴派出的死士,却不料天总是有不测风云,而这些不测风云总是伴随着她自己
就好似许多年前相似的那次情况,她千里迢迢从宣城出发到了南疆,又赢得西陵盈想第一时间回到宣城的那次,她深知自己不能流血过多,不然体内改变眼睛的药蛊就会随着血液慢慢减少而消失,却又怎么都止不住受伤的手,对于常人而言不应流太多血的伤口,也不知怎么的到了她的身上就变成了止不住的大伤口
从南疆皇城离开直到快要回到宣城,她的手不但没有止住反而还越演越烈,一旦她活动到手腕便开始冒出鲜血,而更糟糕的是她本以为就快要回到宣城的时候不知从何处多出了一批要将她赶尽杀绝的死士,情急之下她不得不一边对抗一边往另一边的道路走去,旧伤未愈又添新伤,加上连夜奔波她深知自己支撑不了多久,她在那时候想的无疑是想要活命,那时候左手还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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