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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哑然失笑,原来是一朵香气四溢的香水月季。
看着月下的倩影走远,林漠海依旧怔怔看着手中娇艳的花朵出神,忽然扑哧一笑,这女子,还真是个人间精灵!
月影徘徊,乌云全全的把月亮遮没,林漠海微笑着,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三个月后,林漠海正式迎娶了柳颜,那时的春风得意,扬鞭催马,好不快意!
只是在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里,新娘却逃了!
那精灵般的女子逃了!
林漠海伤心之余,又面对着众人的冷嘲热讽,从那时开始,林漠海搬离了上官家,完全靠着自己,走上了他复仇似的仕途。
只是每每月光逡巡的晚上,林漠海仍然忍不住地想起九儿,那花丛中的精灵,虽然有恨…
月影移墙,风吹竹动,斑斑的竹影碎碎的在风中作响。
一个娇艳的身影忽然出现在那一簇香水月季旁。纤纤的素手抚过娇艳的花朵,女子轻声呢喃:“这么多年了!你还没有忘记我吗?”
“九儿?!”林漠海看着花前月下的美人,眼中闪过一丝怒色和一点爱惜。
“娘?!”庸儿凑过来,吃惊的看着门外的柳妃,失声道。
“庸儿,漠海。”柳颜苦笑了一下。
第五十四章 佩二
英手持匕首,目不转睛的看着眼前的女子。
她的眉目婉约,灰白色的瞳仁里带了淡淡的忧伤。
“我不能杀她!”英抛落匕首,“我不会杀一个手无寸铁的盲人,更何况,她是一个女子。”
“不杀?!”芦雪红色的薄唇浅笑,勾出优美的弧度。“也好,反正,今天,有一个人要死在这里!”
英面无表情,美丽的眼睛里结了一层寒霜。
晴芸终于从恍惚中清醒过来,只是耳畔消失了声音。“佩小姐,还有这位英公子,晴芸本就是始作俑者的恶人,你们不应该再牵扯一些无辜的人进来。”
“我牵扯无辜?!李晴芸,你有什么资格说我牵扯无辜?你还记不记得我的二哥——佩二公子?!”
晴芸的脸色惨白,她当初的确利用了他的情谊。在这些年来,她对他的亏欠,始终是无法释怀的。他是一个纯白透明的人,不谙世事,只懂得在佩府深深的大宅中调琴养鹤。如果不是与晴芸相遇,即使他的身世可怜,也不致于毁掉他平静安宁的生活。
月影靡靡,佩二公子手中的琴弦寂静,他轻轻皱眉,不安的心绪告诉他似乎有什么事情将要发生。佩家不知在什么时候树立了敌人,死伤无数,自己在这大宅中寄居,也已经变得极不安稳。佩二英挺的侧脸黯然,自己是庶人所生,父亲从来没有正眼看过自己,娘是败落的花朵,早已经在污泥中深陷堕落。佩二、佩二,自己的名字也是这样的浅薄低俗,抚琴算什么?养鹤算什么?练剑又算什么?他们还不一样认为你是一个寄住的过客!你再优秀,他们都视而不见,你算什么?佩二的指尖用力,琴弦冷冽,生生割破他的手指。
“抓刺客!”一声尖锐的宫人声音传来,佩二不禁皱了眉头,他生平最讨厌这些阉人,可是上面的人却非要把他们寄养在家里,以备宫中的空缺。
宫人的面孔靠近,苍白中带有一种说不清的扭曲:“二公子,请问您见到刺客没有?”
佩二摇了摇头,不悦的扭过头去。
宫人见他的反应,已经是习以为常,竟在他面前冷哼道:“装什么清高,一个庶出的东西,老夫人都不带看一眼,在这里充什么少爷风范!”说罢,自顾自去了,留下一脸悲伤无奈的佩二。
老夫人与其说不喜欢他,更不如说是憎恨他,因为,他的眉目,与自己的娘亲完全是一个模子刻出。他的娘亲本是京中名院的花魁红妓,被父亲看中,纳到身边,也不肯给什么名分。娘亲是一个心性高傲的人,屡屡向老夫人要求身份,可是老夫人却最恨这些名妓淫娃,只是不做理会。父亲偏爱娘亲,也只是为了招摇、攀比,与人豪赌斗富时,每每把佩二的娘亲抵押做为筹码,佩二的娘亲不忿,却也是无可奈何。终于有一天,佩二的娘亲被父亲输出去,那时,佩二的娘已经怀上了佩二,佩老爷才不顾什么夫妻恩情,硬是让稳婆从佩二娘亲的腹中将七个月大的佩二取出,却把佩二的娘亲送去那边的府院。
佩二的童年,便一直活在这漫天的流言蜚语之中,他痛苦,但他却无能为力,他仰望着佩府的家人,松开自己紧握的拳头,他决定,忘掉这些耻辱,做一个问心无愧的男子!
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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