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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若是无意,为何不肯再冷他一些,叫他全然死心。你可知道,若非是你……”
“来晚了一步,究竟是什么意思?”我不耐烦的打断他的话。
周子夫又叹了一口气:“他的意思是说,若是你落水之时,他先寻到你,只怕你们便可言归于好,继续做一对恩爱夫妻了。”
“他也曾下水救我吗?”我突然想起那个将我推下水去的人影,那人究竟是谁?
“伯言他……他不识水性。”周子夫道,“我死死抱住他,未允他下水。”
作者有话要说:预告一下,这文刚刚过半
☆、合纵(二)
“既如此,你还敢阻我?你不怕他将来知道了怪你?”我提醒周子夫道。
周子夫面色阴晴不定,踌躇良久,我披着大毛斗篷,手中抱着手炉,浑身上下暖烘烘的,也不着急,只是慢悠悠的等着他。
周子夫终于叹了一口气:“你随我来。”
崔伯言却在驿站最角落的一处小院中歇息。此时夜风呼啸,甚是寒冷,此处却是屋门大开,一股浓郁的酒香扑面而来。
我禁不住暗自皱了皱眉。崔伯言什么都好,唯独爱喝酒这条,本公主甚是不喜。须知饮酒伤身,单为了此事,当年本公主在他朋友面前和他甩了多少脸色,后来还是他的好友杜子陵开解说,文人墨客喜欢以酒佐诗,说是这样方有更多灵感,这才罢了。可如今冰天雪地里,哪里是在作诗?分明是滥饮胡喝而已。
“你且等在门口。”周子夫看了我一眼,闪身进去,将门关好,把本公主留在门外。不知道他进去和崔伯言低声说了些什么,崔伯言便醉意可掬的嚷道:“我才不信!她此刻正在和她意中人卿卿我我,哪里有工夫管我?也不知道陈文昊给她下了什么迷魂药,她竟然弃了楚少铭跟他回宫,哈哈,我倒成了一场笑话了!”
我听这话说的奇怪,便将耳朵贴在门板之上,便听到周子夫说:“我知道你怪我拦着你跳河救人,心中有怨,可……”
崔伯言道:“不!周兄一片好心,我岂有不知?那日我若下去,只有一个死字,她仍旧不会在意,照样如同今日般。我已倾尽所有,无计可施……”
周子夫道:“她是真的来了。不若你趁这个机会说清楚……”
透过门板的缝隙,我清楚的看见崔伯言一手拿着一碗酒,一手往外推周子夫:“她什么不知道?她早知我肯为她死,但那又怎样?楚少铭临阵倒戈她不怨,陈文昊逼死了她父皇她不怨,她就知道气我……不,她才不屑,是我自己跟自己过不去……我知周兄定然是一片好意,又不知从何处访来佳人为我解忧,可我……”
我听到这里,再也按捺不住,想到原来崔伯言的朋友们这么龌蹉,专门从事一些拉皮条的事情,就愤怒得不行,于是在门板上一阵乱拍,差点都要拳打脚踢了,才将门拍开,定睛望时,却见屋子里除了周子夫和崔伯言,空无一人。
崔伯言正坐在火盆前,一面喝酒一面烤火,见我进来,指着我大笑不止:“仙仙?你怎么来了?你怎的又扮作她的样子?”
这里面却别有玄机。我心中一沉,向着周子夫沉声道:“你先出去。”
周子夫神色略有犹豫,我便不耐烦的将身上斗篷一解:“夜色已晚,我欲与自家男人叙旧,温故知新,期间少不得香艳之事,周将军杵在这里不肯走,难道也想分一杯羹?”
周子夫面上大窘,一跺脚,悻悻然退了出去。
崔伯言却是一派眉飞色舞,手舞足蹈:“仙仙,周子夫为人不错的。虽然家中已有妻室,为人却颇为正直,你若跟了他,必然不会受苦,何必死死盯着我不放?”
我闻言更加恼怒。显然,崔伯言将本公主当做了落雁居的仙仙姑娘,故而说出这一番话来。
落雁居是本公主私下里的产业,我自然知道仙仙对崔伯言有几分觊觎之心。想来那个时候,驸马爷世家公子出身,人长得俊,文采又好,温文有礼,谈吐雅致,不知是京城多少女子心目中的良人。况且崔伯言待仙仙,又有几分不同,怨不得她不顾本公主妒悍之名,起了这种心思。
可是,先前崔伯言说仙仙又假扮本公主,这个“又”字,却是可圈可点,其中玄机无限。
仙仙的眼睛长得有几分像本公主,又经过鸨。母的调。教,精通易容术。当年为了对付萧承业,我便命仙仙假扮成本公主的模样,同萧承业一夜春风,引得他心事重重,无限愧疚,进退失据,连着办砸了几件差事,终于失了民心和圣意,惊恐交加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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