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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妹妹情投意合,彼时你若吃了闭门羹,可不许当众哭闹,到处丢朕的脸。”
陈文昊面上说的冠冕堂皇,实则心情愉快,这点本宫自然看的出来。因为明眼人一看就看出来了,哪怕楚少铭舍不得前朝公主貌美,为了身家性命计,自然也知道趋利避害。是以陈文昊稳操胜券,觉得自己已经看到前天下第一美女投怀送抱的曙光了。
却不知本公主也稳操胜券。因为本公主原本就是打算投怀送抱来着,而楚少铭的反应,也尽在本公主的吩咐中。
“去,私下里告诉楚少铭,上元节宫廷夜宴,要他直接向陈幼瑛求婚。不管本宫说什么,他都要做出一副恩断义绝、漠然无视的样子。”我向着独孤伤吩咐道。
☆、贺新郎
作者有话要说:这文是有防盗章的,如果刚刚更新的时候,内容不对,大家稍安勿躁啊。一般十几分钟内会换过来的。
上元节在本公主的记忆里,一向是个无比欢乐的日子。
本公主的父亲昭灵皇帝是个颇有生活情趣的人,从我五岁那年开始,便喜欢牵着我的手上街观灯。到了后来,本宫年纪渐长之后,胆子大了些,便一个人扮作少年郎上街,专门和当时担当本宫贴身侍卫的陈睿晟捉迷藏,顺路假借他的名义调。戏看花灯的小姑娘,看着陈睿晟满脸焦急之色被一群莺莺燕燕包围,向来是本公主最喜欢的节目。之后陪同观灯的人一再变换,本宫却从未舍弃上元节出门观灯的习惯。
然而看起来,今年本公主却没有这份福气了。陈文昊早早表示上元节中宫中设宴,款待近亲之人,王婉瑜颇为贤惠地张罗了整整三天,无论如何都不像是有雅兴溜出去观灯的样子。将上元节大好的光阴浪费在一顿味如嚼蜡的夜宴上,未免太辜负这良辰美景、天上明月了,这种焚琴煮鹤的事情只怕也就陈文昊想得出来。
然则本公主却也无可奈何。上元节夜宴中还有一场大戏,非得本公主挑梁出演不可。遥想宫外街上车水马龙,玉壶光转,一夜鱼龙舞,多少待字闺中的豆蔻少女和多少清秀挺拔的少年郎等着我去邂逅,本宫却只能用各种浮夸的演技,拿自己的彻底失败,以博陈文昊和陈幼瑛一笑,想想都觉得心塞。
心塞归心塞,本公主却是一向很有职业道德的。天刚微微亮就一叠声地吩咐灵枢素问为我准备药浴,待到肌肤被热气浸透后又缠着半夏为我梳妆打扮,又赶着问浅薇那幅新制的百鸟裙可曾熏过香不曾。
灵枢便在一旁酸溜溜地说道:“瞧这架势,只怕当年跟驸马大婚时,也没见你这么上心过。”
半夏却也不高兴:“说到底,还不是为了那个好色鬼皇帝!”
她二人倒难得同仇敌忾起来。
浅薇将那百鸟裙捧出,放在旁边架子上,抿嘴笑道:“这你可猜错了,公主特地吩咐过,要用楚将军喜欢的桂花香。”
灵枢撇撇嘴:“桂花香气浓郁,做头油尚好,在衣服上沾惹久了却未免甜得发腻,只怕也只有楚少铭这等穷苦出身的人喜欢从头到脚的桂花气……”
半夏也顾不上和她分争,只是忙着问道:“公主不是说要在御前做出一副决绝之态,好释去众人心中疑虑的吗?为何……”
我笑而不语。可见半夏这个孩子毕竟实诚,连做戏也做不大像。
本公主既要做出一副对楚少铭失望透顶,不惜转投陈文昊也要报复他的样子,自然先要带着十二分的希望和满满的诚意而去,用尽所有的努力,仍然无法挽回,于是希望越大,失望越狠,心灰意冷,爱极生恨,方符合本公主一向性情中人、敢爱敢恨的人设,楚少铭的性命和前程,只怕才能更安稳一些。
至于那个陈文昊,反正好色鬼就是好色鬼,穿什么衣服、熏什么香,又有什么要紧,估计是随便个女人脱了衣裳就会精。虫上脑的的家伙,本公主是早就领教过了,眼下何必在意太多?
由于这一通郑重其事的浓妆艳抹耽搁了时辰,待到本公主不紧不慢赶赴紫泉宫偏殿之时,宴会已然开始了。
场上轻歌曼舞,好不热闹,而楚少铭,果然还是坐在陈幼瑛身边,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陈幼瑛也是一脸忧虑,脸色不甚好看,全然不如除夕夜宴之时的神采飞扬。
本公主看到这幅情景,不觉心中有些发沉,这是怎么了?楚少铭烂泥扶不上墙,七情上脸、演戏都演不像这也就算了,可陈幼瑛不是一直哭着喊着发誓非他不嫁,宁可做姑子去的吗?眼下和梦中情人坐在一起,还会有什么烦心事?难道是验货的时候楚少铭表现不佳,便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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