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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你更衣。”
吴正胥内心虽是还有些神智,不想让她碰,可还是身体不受控制地跟着她站了起来走到床前。
扶柳弯下腰给他把喜袍的扣子一点一点解开,然后把袍子脱下,他穿着灰色绸缎中衣躺在床上,可还是热的翻来覆去。
扶柳去了梳妆台把头饰去下来,把自己身上的嫁衣也脱下,小心翼翼地叠起来,虽是不好意思,可还是上了床。
吴正胥此时已经没了什么理智,神志不清,整个身体都被欲望占领着,叫嚣着。扶柳的手摸上他的手,他就立刻把扶柳拉了过来压在身下。
如同饿虎扑食一样撕掉了扶柳的肚兜和亵裤,扶柳浑身□面若桃花地颤抖在他的身下,还有些冷,可吴正胥却顾不得,身下已经坚硬如铁,正准备提枪进入的时候,扶柳虽是听母亲讲过这种事情,母亲也教过她鱼水之欢应该做什么才能让男人高兴,可因是初次遇见这事,吴正胥又太心急什么前戏都没做,扶柳不禁喊了声“我怕疼。”
扶柳说完那句,原本咬着牙准备接受并不期待吴正胥有其他反应,她也知这个时候的男人是没有理智思想可言的,更不要说体谅风度。
谁知吴正胥却停了下来,亲了亲她的脸上因为激动和害怕掉下的泪,温柔极了。
吴正胥摸上扶柳的两座山丘,轻轻揉捏,两片薄唇在她脸上蹭啊蹭,在耳垂处含啊含,这都是一年来他养成的习惯,耳垂是林秋穗的敏感地。
吴正胥强忍着□的疼痛,额头已经冒出了汗,然后伸下手摸了摸扶柳的下面,看有些湿润了,这才实在忍不住了。
腰上用力挺身下去。
扶柳一阵娇呼,虽然疼,可却找到了归属感。
可就在这时,身上那个正在上下伏动卖力的性感男人,却说“芙蓉,不疼了啊,乖。”
原来,他是把她当做那日庙会上遇见的那个女扮男装地芙蓉所以才突然温柔了。
扶柳有些伤感,身上的男人还在进进出出。
无妨,在她的努力下,这个男人的心总有一日终将是她的。
吴正胥的技巧娴熟,虽是迷迷糊糊可还是在竭尽全力讨好身下的女人,九浅一深的工夫芙蓉最是受不住了,吴正胥的大脑深处暗暗地想。
扶柳也无心再去想其他的,只是抱住身上的男人。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更。
大饼真的在很用心的写文。
写的不清楚的地方,还有不合理的地方,大家尽管提~~么么
☆、柳二公子
窗子吱悠吱悠打开一条缝,林秋穗朝外看了一眼,雪越下越大,如今已经一天了,地上白茫茫一片,下午的炮竹残骸也都被大雪掩盖。
林秋穗关上窗子,现在这个时候,他大概已经挑起头纱,一睹新娘子的美丽摸样了吧。她坐在桌子旁,脸色差的不得了,原来这样就算是说了再见了。
“姐姐,方才阿六传话来,说是一会卫公子和孙公子过来,想让你与他们说会话。”阿六是卫肖饶的随从,憨憨厚厚的。
林秋穗恩了一声。
“姐姐,您若是心情不好,便早早睡下吧。那卫公子看起来也是通情达理之人。”最近那卫公子经常来找姐姐聊天说话,相谈甚欢,其实那卫公子比起吴公子来,虽比吴公子官职低,可却是更体贴,更细心。姐姐虽心系吴公子,可吴公子已经娶妻了,再怎样也是徒劳无功了啊。
“无妨,今日我也有事相求。”林秋穗决定跟卫肖饶借些银两,如今那吴正胥也离开她了,她也没什么留恋的乐。
庆儿很希望林秋穗能和卫肖饶发展感情,欢天喜地蹦蹦跳跳地去了后厨点菜去。
林秋穗也出了房门,站在栏杆处踮着脚尖张望张妈妈在哪,想问问赎身之事,只见从门口进来两个人。
头一个进来的人长得倒还可以,当然比起吴正胥还是差远了,林秋穗心道。那人穿着一身黑色长袍,可是却散发着一身戾气。后面跟着的那个人似乎是前面那个男子的手下或是亲信,因为点头哈腰地,不知怎的,林秋穗很讨厌他,总觉得他像是只黄鼠狼,心中居然出现了狡猾无耻这个词。
那个黄鼠狼抬起头,恰巧瞅见了林秋穗。
林秋穗也感觉到了他在看他,心里觉得很膈应,不是色迷迷地眼神,却觉得,很恶心。她决定一会庆儿从厨房回来的时候让庆儿去喊张丽华,转身进了屋。
那个黄鼠狼,可不正是吴书俊,前方那个脸上都是怒气的就是柳太师的二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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