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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明白他们的心思?但自己的烦扰尚未解决,此处又完全是别人的地盘,她能做什么?
一股烦躁和担忧在心中升起,担心着远处的亲人和朋友,此刻偏偏什么也不能做,还眼看着一步步又要走进前世的纷乱中,她感觉是那么的无力,为什么会这样?这番纠缠究竟要持续到什么时候?!
正在这时,忽然听到一个宫女走上前来。垂头说道:“公主殿下,娘娘来看你了。“娘娘?”她愣了一下。
宫女一下子反应过来,眼前这人可不是宫里人。宫里默认的规矩她可不知道,急忙补充道:“是塔娜娘娘她来了。”
法莉纱恍然大悟,对塔娜至今无缘被人称一声“皇后”,也只能默然。
她站了起来。虽然现在的身份是敌国公主、被抓住地俘虏,但她毕竟是堂堂一国公主,面对着另一个国家的皇帝唯一的夫人。必须保持必要地礼节,才不至于给自己的国家抹黑、给自己地家族丢脸。而两国之间的仇恨,她知道无法归咎于这个女人。
塔娜走了进来,心头忍不住忐忑。里面的究竟是怎样一个人?烟视媚行?还是高贵端庄?其实她最害怕的,是见到一个跟唐水笙一模一样的女人,惟有那样地人才会成为她真正的威胁,而她,甚至没有一丝一毫反抗的能力!
法莉纱迎了上去,按照沙漠的规矩。躬下了身子:“参见娘娘。”
塔娜深深吸了口气,露出一个笑容,说:“公主殿下请起。”
法莉纱直起身来。两个女人终于看清了彼此的模样。
她们之间的牵扯其实始于三年前,塔娜的出现曾经将法莉纱、或者说水笙的心狠狠砸碎。可以说。塔娜是她和殷骏鹏关系的转折点。但她对她却从未有过怨恨,无论塔娜是否出现。她跟殷骏鹏之间都不可能会有任何未来,同样地性格决定了他们可以是同伴、是敌人,却绝对不可能是夫妻、是爱人。
说起来,她还要感谢塔娜,她的出现让她早一步看清了事实,才能够摆脱情感上的束缚,获得心灵上地自由,否则,她现在会是第二个殷骏鹏。
而从知道塔娜的存在到现在,她才是第一次见到这个可说改变了自己人生地女人,一种很奇妙地感觉从心里升起,她仔细打量着她。
没有浓妆淡抹,清丽的容颜说不上沉鱼落雁,却别有一番韵味。法莉纱也是见过草原民族地,但久居深宫的塔娜早已被磨去了那种无拘无束的野性,一身华服、前呼后拥却掩盖不了烟蒂的孤独和脆弱。说到底,她仍然是个受害者,她这辈子最大的错误,便是嫁给了殷骏鹏、爱上了他,即使明知他爱的不是她,明知他娶她只是为了利用。
这样的感情,太累、太苦,法莉纱忍不住暗地里摇了摇头,几分惋惜、几分怜悯。
塔娜同样在打量着法莉纱。眼前的女孩不过十七八岁,美丽的容颜堪称闭月羞花,一举一动都无不透出尊贵的气质,看得出从小受到的良好教养。然而这样的人却让她放了心,因为从外表上看,法莉纱跟水笙没有一丝相同点,这也就意味着她并不能成为自己的心腹大患。当然,这是因为她从未见过生前的水笙,否则折点可怜的自信也会被击得粉身碎骨。
然而令她感到有点不舒服的是,这个女孩的眼神似乎看透了自己,虽然透着善意,但似乎在对方面前无所遁形的感觉却使她觉得有些狼狈。
于是她避过了法莉纱的眼睛,径自走进去,一边走一边微微笑着说:“公主殿下,在这里住得可还习惯?”
法莉纱无奈地笑了笑,习不习惯又能怎么样呢?她太了解殷骏鹏了,他所做下的决定,除了他自己,没有人可以干涉、可以改变。
却还是有一线希望,如此深爱殷骏鹏的塔娜必定不会喜欢自己的存在吧?是否能从她身上取得突破?
于是她苦笑着说道:“多谢娘娘关心,不过我的家人身在远方,情况未明,实在很令人担心。我如今却被困在这里,食不安、寝不眠,又如何能好?”
塔娜有些同情地看着她。在草原上,部落之间的征战最是残酷,她也曾亲眼目睹了败战的部落遗民的惨况,所以对于法莉纱的痛苦,并不觉得奇怪。
“贵国的情况,我虽不问政事,却也有所耳闻。希望公主不要太过牵挂,所谓吉人自有天相,你的家人们不会有事的。”作为一国国母,这样去安慰敌国的公主实在有些奇怪,但她却忍不住要这么说,天性使然。
法莉纱都忍不住要苦笑了。面对这样的塔娜,让她感觉自己耍的手段真是有些卑鄙,但她别无选择,有些时候,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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