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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着我瘫到在沙发里,想伸手拿烟,可烟盒空了。他懊恼地骂了一声,将烟盒丢进墙角,又将领带扔到了沙发后。
走到他身后,递给他一根烟。
“领带是高层社会的项圈,听说过这句话么?只有香烟全民普及。”
孙对我的出现有些诧异,他慢慢接过我的烟。我替自己也抽了一根,一起吞云吐雾。我让身子倾斜靠在沙发上,吐了口烟问他:“会议进行得怎么样?”
“不怎么样。”他停了停,吸了口烟,过了一轮吐出来,像叹气一样,“从来都不怎么样,和老头子们永远都讨论不出个道道。Mallarpa的泡沫经济永远都不会带来什么好消息。明年他们可能会把养路费和税率提高80%。”他们,指的自然是义心堂与龙头汇的参议员们。
“他们在发展自行车事业。市内的汽车会越来越少,报告里一定会有改善环境这条理由。”我说。
“大多数运输业同行都表示反对,可势力相比之下实在小的可怜。政府内部部门大力提倡这项法案,争了一个上午也没有结果,我想这条法案会被强行执行。”他抬眼看向我,“据一些旁门左道的消息说,因为义心堂需要扩张势力,所以在利用路税集中资金……如果他们就此强大了,那我们岂不是更是希望渺茫?”
我笑了。
“法案执行,对我们来说或许并非坏事。”
孙皱眉看向我,我俯身直视孙。
“垄断。孙,税率大幅度提高势必造成运输业的中小企业破产,而我们有财力,有资本,能承受税率上调,也能将它们收买下来。看,为什么他们会请你去参加会议,按传统来说,你太年轻了。下巴上没多少毛,所以也没什么经验。可他们请你去了,就能证明我们在运输行业中所拥有的影响力已经得到了肯定,如果我们垄断了Mallarpa的运输就等于扼住了它的喉咙。孙,你说呢?那时,还不是唯我独尊。”
而且届时经济厅也该差不多落入我的掌握,税率问题不在话下。但我把这留了底没说,只是淡淡地笑着看孙惊愕地瞪大了双眼。随后,他笑了两声,很干,全无笑意,脸上硬扯出的僵硬表情令我心中多了份莫名,拍了拍他的肩膀。
“我通知杨给你送午餐。”
我什么都没有再说,回到了办公室。随手打了个电话给张,问他Kei是否已经睡醒,他叫了我起床,可待我着衣完毕,他却抢着枕头又睡去了。
张的声音透着无奈,建议我把办公室搬到Kei的房间去。Kei早醒了,又把自己关在房里吹风,一句话也不说,连饭都不吃。
我揉了揉额角,Kei卸下装甲后的任性有些令我无法消受。他摆明了开始向我撒娇,而我方才发现这种美人恩让我烦恼不已。他根本就是在用自己的健康逼我回他身边。我问张Kei的身体是否能回到家里疗养,张说只要今天体温没有大波动就行。
Kei的体温低,所以只要一有波动立刻就能察觉。我打算今天下午把Kei接回家,张说没问题。恐怕在这个距离我百里路途的海边,他想恢复都难。挂了电话,我靠回椅子上,缓缓转动了转椅,视线在桌上移动,最终停留在照片下为数不多的信件上。伸手取来一封,开始慢慢阅读。
下午没什么大事,和孙参与了公司的会议,关于早上的会议听孙作了份报告,又听了一些下属的汇表。我心猿意马地看着手腕上的表,一颗心都飞到了Kei身边。会议结束得早,我坐上车直奔海滩别墅,不知那位先生是否还在发脾气,心中揣摩着呆会儿如何面对Kei的伶牙俐齿。
“Syou先生。”
我从司机的声音中抬头,他是杨的人,同样也是唐安排的眼线之一。他稳稳地开着车,视线始终注视前方。
“杨先生要我转告你,会议结束后孙先生接到一通电话,似乎是有人约他吃晚饭。”
心中一愣,是伊梵吗?她终于开始行动了?
“知道是谁的电话么?”
“不清楚。”
“要杨在晚饭时继续给我盯着,尽快确定那人是谁。”
“是。”
来到海边,余辉的阳光呈点点碎金洒下,海面像颤抖的波斯毯,盛着碧蓝的神话在天际下起伏。海风依旧带着亘古不变的咸味扑面而来。我下车,站在这片余辉里,感到的惟有悲壮。
Kei靠在窗边等我,按Leck所说,这天他一句话都没有说。可惜这扇窗只能望到海天连线,却看不到沙滩那头的路。他睡着,静静地靠在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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