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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只有那钻心刺骨的疼痛感一直围绕着他。

“你，你想干什么？”秦选只觉得冷的牙齿打颤，心惊胆战地问道。死他当然怕，可是成王败寇的道理他还是懂的，今晚已经到了这个份上，他也没有了那份侥幸的心理，只是对方却说不会让自己死。

“秦选，告诉他吧，反正我们都难逃一死了，我不想再承受那种痛苦了，你告诉他们吧！”王言一没有回答秦选的话，反而是秦千先崩溃了，他原本还期待着秦选能够救他一命，所以忍受着那种非人的痛苦，可是这个时候希望变成了绝望，既然肯定要死，那再忍受一遍那种痛苦，或者比之前更痛苦的事情，他怕了，这个时候他反而更希望对方能够干净利落的杀了他。

“啊！！！我的眼睛，我的眼睛！”秦千突然双目齐瞪，几乎都要掉出来似得，眼中布满了血丝，豆大的汗滴从额头上冒出，满脸惊恐痛苦之色。

“恬噪！”王言一不动声色地炼化了秦千的眼中的那些神经线。

秦选惊恐地看着秦千，头皮发麻，而何管家也是如此，不过下一刻“哈哈哈！哈哈哈！”奇怪的是大笑的不但何管家，还有秦选，他原本惊恐的脸上出现了诡异的笑容，王言一不禁皱了皱眉头。

何管家笑的泪水都流了下来，却是因为看到仇人被折磨而产生的快感，大仇得报的快感，而秦选居然也露出了类似的笑容，那种快意是绝对装不出来的。

“好，好，好，哈哈哈，老家伙，你也有今天，当初你把我妈送给别人做你自己的进身之阶的时候，你大概想不到有今天吧，哈哈哈！”秦选笑的泪水都出来了。

“嗯？”王言一和何管家都是露出一抹疑惑之色，他们怎么也没想到秦家居然还有这么一段。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这句话反过来说似乎也一样，可恨之人也必有可怜之处，秦千也算是一世枭雄了，可是到了这一刻，连他自己的亲生儿子都这么恨他，也许这就是报应吧。

“哈哈哈，你想要的我都给你，只要你帮我继续折磨他，哈哈哈！我都给你！”秦选疯狂的朝着隐身的王言一道。

“说吧！”王言一冷声道，对这对父子他突然间没有了那种折磨的快感，有种感觉叫做恶心。他只想尽快解决掉他们。

“你要的东西放在……”

王言一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一死威胁他，他都不说，却以这种方式告诉自己。就在这个时候，隐约已经可以听到警车呼啸的声音了，王言一眉头微微皱起，然后运起灵眼术，炼化，炼化……

惨叫声不绝于耳，到最后，何管家都是一脸惊恐，至于秦家父子，王言一都没有杀他们，只是就像王言一之前说的，他们现在的样子，活着远远比死了要难的多。

目不能视，口不能眼，鼻不能嗅，手脚不能动，那祸根自然也被王言一断掉了，只有听力王言一没有费去，因为有时候明知道自己还活着，却像死人一样，那才是最痛苦的。场面一点都不血腥，只是结果却更让人震撼。王言一做完这一切以后，整个人都接近虚脱。

门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王言一知道是警察来了，因为之前的枪声而来的。

“何管家！警察就要来了，你打算怎么办？”王言一问道。

“碰！”何管家没有回答王言一，而是一下跪在了地上，朝着王言一的方向磕了三个响头。

“你这是做什么？”王言一有惊讶地问道。

抬头时他已经老泪纵横，他突然笑着道：“我活着就是为了给我那可怜的女儿报仇，没有你，我根本报不了仇，他们虽然没死，但是却比死了更难受，我这些年在秦家，虽说是为了女儿报仇，可是也跟着他们做了不少的恶事，我死不足惜，在我有生之年能看到他们得到应有的下场，我这辈子够了，你的大恩，我今世难以报答，来世结草衔环我也会报今日之恩。”

说完，何管家突然露出一个老怀安慰的笑容，朝着天道：“晓兰，爸给你报仇了，爸终于有脸下来见你了！”

突然他举起手中的枪，顶在自己的脑门上，然后露出一个感激的笑容道：“你快走吧，警察就要来了，他们看不到你，这里的事情就让我来做个了结吧！其他的事情就交给你了。”

“这！”王言一没想到这何管家居然早有死志，他不禁叹了口气道：“你这又是何苦呢？”

就在这个时候，已经可以听到外面传来的脚步声了，王言一看着一脸决绝的何管家，摇了摇头道：“放心，我一定会让这些禽兽得到报应的！”

然后王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