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钦微闭着眼睛。
当初被何冉威胁,于是就拿了程仓石来转移和何冉的视线,却不料何冉根本不冲他来,反而直奔向沈柯,沈柯出事,他就再不必待在程仓石的旁边了。
杨辗声音平静:“沈柯不会这么想。”
“不关我的事。”柏言钦声音里已带着恼怒,“死了也是他自己学不到家。”
每一次都是这样,若有跟他亲近些的人,总是会在最快的时间内淡出他的视线。第一个如此,后面几个都是如此,这就是他不喜待在沈柯身边的原因。
杨辗在后视镜里瞥他一眼,不再言语。
作者有话要说:小柏真不是好人~~~
所以乃们不要被他的外表给骗了
19 逃不开的命运
程仓石回到李云再那处,李云再又在擦枪。
枪对他来说,就像是他的孩子,每天,他都给孩子们体检,维护,再仔细装好。嗜烟的他只有在这时候才会放下香烟,神情专注,仿佛对待生命中的最重要的事。
男人在专注的时候,是最有魅力的。
程仓石默默地将买来的饭摆好。他没有坐车,一路走来,对周遭的事物视而不见,直到走近家,才记起要买饭。
等李云再摆弄好了,他才默默道:“师兄,有没有酒?”
李云再有些讶异,程仓石已经很久没有喝酒了,他酒量极差,几杯就醉。但是跟他人醉了之后就又吐又疯的醉法不同,程仓石醉的时候,依然镇定如初,眼睛反而更亮,以至于没人相信他醉了。
最多,突然栽倒而已……
李云再笑了笑:“今天怎么了?”
“有,还是没有?”程仓石执拗地问。
“我要没有你去哪里找酒去,今天我们痛快喝一场!”平时没人陪李云再喝,他早就憋得发慌,当下就拎了两瓶白酒来。
十几年的陈酿,程仓石一杯杯地倒入口,辛辣之后又从胃里从身上的每个细胞里都涌起苦涩,谁说酒能浇愁,怎么能这么苦。苦得让他想起小时候,不知生的什么病,家里人拿了药来却让他含在嘴里,直到药化了,那苦味让他几天都碰不得吃的,一吃就感觉苦都给带到胃里去了。
然而那药化到后来,总感觉还有点清新的,苦到极致了,却还有点余味能泛上来,跟这苦涩又不同。
“师兄,你喜不喜欢师父?”程仓石一本正经地坐在那,还能问看似一本正经的问题。
“他是变态,贱人!”看着程仓石眼睛越来越亮,就知道他早醉了。李云再靠在椅背上,转着酒杯,思绪却被带远,“但是喜欢,特别想干他。”
李云再忍不住笑了笑,想起那个人的脸,总是挂着的Y荡笑容,就狠狠灌了一口。
程仓石点点头:“可是他不喜欢我。”
李云再还没醉,自然分辨得出此他非彼他,他立刻凑到了程仓石跟前:“谁不喜欢你?”
“他跟他是情人,他们在一起亲吻、抚摸,我却连朋友都不是……”程仓石喃喃道,陷入了自己的思绪之中,恍惚中却想起那天他生日,阳光真好,小妹也在。他们玩得很开心,但是小桃说,他不适合他。聪慧的小桃,总是一眼就能看到很多事的本质,就连这样的结局,都仿佛在她意料中了。
李云再没有弄懂哪个他是他,他又是谁,但是他不理会这些,又给他倒满一杯,笑眯眯道:“石头,你真是在部队白学了这么多年。抢过来,直接把他绑在房间里,狠狠干,永远让他逃不出去。”接着又凑到他眼前补充神秘兮兮道:“你们,做了没?”
程仓石愣愣地看着他,似乎把这句话消化了很久,最后摇摇头认真答道:“他会不开心。”
“呐,你管他开心不开心。”李云再话未说完,却见程仓石咕咚一声跌了下去,他无奈地耸耸肩,“终于倒了,好家伙,喝了大半瓶。”
李云再继续喝,直到自己再不想动一根手指为止,呼啦一下也趴着睡了。
杨辗将柏言钦送了回去,穿过整齐的草地,上了楼,一开门就见到沈柯正在看书。他看得极认真,眼睫毛低垂,在脸上投下一圈阴影。
柏言钦静静伫立了很久,十八岁时,他被沈柯救下,沈柯每天都会有个固定时间坐在书桌前看书。那时,他还不知道,面前这个温润如玉的男子,掌握了S市全部的白道势力;那时,他曾信誓旦旦,要一直保护他。
直到沈柯合上书朝他看来:“怎么站在那?”
柏言钦笑了笑,难得的柔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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