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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听听,你们教出来的闺女说的是什么话?跟人订情了居然还不准对方告诉我们,还当我们是亲人吗?”
他们怎么来了……任蝶衣眼前一黑,“爹、娘!”
“别叫我们,真是家门不幸啊!你这个坏孩子,有了心上人还不让人来提亲,你眼里还有没有礼教?”
“任蝶衣,我们当初允许你在外闯荡,是相信你会洁身自爱,为了让你能广结良缘,以便你能嫁得出去,不会成为全城唯一没人要的老姑娘;可你看看你现在是怎么报答我们对你的信任啊?”
斥责声如暴雨倾泻,砸得任蝶衣四肢无力,她慢慢转向花弄影,万分阴沉的问:“阿花,你设计我?”
“呀呀!”花弄影像是遭受到莫大的侮辱,捂住脸,急得跳脚,“我无时无刻都陪在你身旁殷勤伺候,哪有闲暇搞把戏?呜呜,太残酷了,你居然不信任我的一片真情!”
“蝶衣,够了!告诉你多少次,姑娘家不要这么霸道!”
一旁的亲人看不过去,对欺负弱小的任蝶衣发出正义的劝阻——
“你还好意思凶人家公子,方才你亲他时也是这么的没顾忌!”
“哎呀!真丢人,我们任家怎么会出了你这么大胆的姑娘?”
“别怪她了。”花弄影等人骂完后才匆忙的挡在任蝶衣身前,维护她,向她家人哭道:“各位爹娘、爷爷哥哥、嫂嫂姐姐……我并不怪她对我残忍,谁教我就是喜欢她刚烈的气势呢……只要她对我负责,不辜负我的无尽痴情,我此生无憾,也别无所求了。”
任蝶衣发出咒骂声,趁着亲人被花弄影妖声妖气的腔调震得抽气连连,找不到回话的力气,她刚烈无比的拧起花弄影沾有几颗可疑泪水的脸,火大道:“还说不是你在搞怪,见到我的亲人,我还没介缙,你就知道是我的爹娘、爷爷哥哥、嫂嫂姐姐,还一个一个都叫对人了?”
“好痛,呜……”花弄影并不反抗,眼眶含泪的看着她家人。
任蝶衣的亲人们为他可怜又娇媚的神态,感到头皮一阵发麻,围在一起小声商议——
“这家伙是不是太柔弱了一些啊?”
“那也好,不会欺负蝶衣。”
“她不欺负人就要感谢上苍了。”
“我是说他这么弱,刚好被蝶衣欺负了也不会休掉她。”
“对、对,说得正确,就是要给她找这样的男人,才能保证她嫁得顺心,一定得赶紧把她嫁出去。”
“再留着她,我们任家就要被街坊邻居笑话了。”
任家最年长的爷爷又咳了两声,打断任蝶衣对花弄影的咒骂,“蝶衣啊!你既然与这位公子已订了情,就该快点把终身大事给办了,不能推卸责任。”
“爷爷,你别听这家伙的胡说八道!”任蝶衣气急败坏的踹着花弄影。
“唉~~我晓得蝶衣对我的感情不如我的深厚,她不愿意给我名分,我也不怪她,只能怪我自己命苦。”花弄影双手一抱,巧合似的抱住她踹来的脚,像捧着珍宝一般爱惜的摸了两把,感叹不已,“缠绵思尽抽残茧,宛转心伤剥后蕉。三五年时三五月,可怜杯酒不曾消。”
任蝶衣险些又要出口成脏!怎么他念的诗文这么耳熟?
“这还是个读书人啊?”任家亲属大为惊讶,猜不出他们刚烈的蝶衣怎么会与如此柔弱的公子订情?
花弄影察觉到任家亲属对他产生了兴趣,连忙一边抹泪、一边感慨道:“唉~~敝人是读过一些书,无奈家业繁重,不能潜心研习。”
“这位公子,听你手下提到你是南北商盟的花弄影,当朝丞相的幼子?”任家人如今只忌讳花弄影与丞相这个佞臣的关系。
花弄影明白他们的顾虑,苦楚的叹息:“年幼时,我爹娘因我命格不佳,将仍在襁褓中,脆弱无匡的我过继给外公家人抚养。
“尽管自小我远离是非,却仍因父亲的缘故,遭受众多不白之冤!假如各位也和别人一样,因此而厌恶于我,那我无话可说;从小没爹娘的疼爱,我就明白我这一生将与幸福绝缘,我早就习惯了承受外人的白眼,在夜深人静之时,瑟缩在黑暗的角落,仰望一点光明……”
任蝶衣忽觉隐心,有点想吐,忍不住干呕出两声。
她终于知道以往领略到花弄影的油腔滑调只是一、两成的皮毛而已,他还有更惊人的功力没使出来。
“啊~~蝶衣,你怀孕了咩?”花弄影立即“惊奇”的望向她。
任家众人闻言大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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