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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福雅狐疑地望了一眼雍正复而忧心地说:“依照萱儿查到的内容来看,这秦氏怕是没办法了才让孤女入京认父。”
“何以见得?”雍正手不释卷随口问道。
李福雅划着信纸几息之后说:“一个女子无媒无聘就怀孕生女,这可是要沉塘的大罪。秦家也是书香门第,怕是容不得这等女儿,秦氏十五年都未上京寻找弘历,直到自己死后才让女儿入京寻父,怕也是不得已而为之,秦氏虽然有错,但她能一个人带着女儿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生活,还算是有那么一点脑子,虽然无媒苟合终究令人不齿。”
雍正从策略中抬起头问:“福儿怎知她们母女是不得以而非故意?”
李福雅坐到雍正身边半是哀怨地说:“老爷可知女儿家的名节有多重?秦氏未婚产女已是名声尽毁,若是那孤女还留在济南哪儿还能找到好的婆家?”
“进京就能找到好婆家?”雍正不可置否。
李福雅将信纸丢入火盆中淡淡的说:“至少不用给商人做妾或者是沦落风尘。”
雍正捏了捏李福雅的手心问:“福儿打算如何?”
李福雅叹了一口气说:“当宗室格格是不必想了,等孝期满后打探一下那丫头的品行,若是识趣就找一户相当的人家做填房或是嫁到乡下去做一个地主婆,再不济也为她找一个四肢健全无不良嗜好的夫君也可,若是不识趣妄想不可得的……我会让她求仁得仁,将她指到权贵之家里做一个妾去享受那些荣华富贵。”
雍正挑起眉头说:“福儿到底良善,这等野种也为她找寻出路。”
“到底流着一半爱新觉罗家的血,我多少也得为她们筹谋一二。”李福雅靠在雍正的胸膛上温柔的说着。
雍正半搂着李福雅叹气:“但愿她够聪明不要辜负福儿的一番心意。”
李福雅倚着雍正叹息:“这件事儿动静有些大,宗室里的格格名声多少受了些牵连,这老六和他媳妇儿也太不知事了。”
“教子无方。”雍正冷冷的吐出四个字,只是不知道他是在说弘历的生母钮祜禄氏,还是在说抚养弘历长大的嫡母乌拉那拉氏。
见到李福雅闭上嘴巴不再说话后,雍正知道李福雅不想批评什么人,他便说:“前几年我想为读书人做一些事儿,这几年咱们也将读书的辅助音标给整理完整,这是咱们十多年的心血……也是时候送到翰林院和国子监去校正。”
李福雅听了之后才囧然想到,当初她将汉语拼音的概念提出,而雍正居然发下宏愿接着着手查旧档,并结合南朝齐梁间人(沈约等)将古汉语分为四个调类:平上去入,并根据《元和新声韵谱》记载,居然真的将汉语拼音发明出来,当然这中间李福雅也有给一些小小的提示。
说到这儿,李福雅不得不佩服雍正的能力,当时李福雅提出这个概念的时候已是为了幼儿启蒙,二是怕雍正卸任后无事可做,没想到他居然凭借着自身才学以及一股不服输的劲儿,靠着李福雅不敢太过明显的少许提示竟是发明了出来。
拼音是发明出来了,但是史册上可不能记载发明人为清世宗宪皇帝,所以雍宪雍大老爷的大名就这样记载历史上了。‘雍宪’这个名字经不得推敲,但也好过直剌剌地写出来,而这也是雍正要的效果。
作者有话要说:祝亲们春节快乐。。。
☆、风波后
因为私生女事件李福雅告别雍正火速回京,万寿宫内李福雅冷冷的看着阶下跪着的母子二人。
“太后娘娘,弘历他并不知道有那么一个女儿遗留在民间,如果知道……”禧贵太妃钮祜禄氏跪在大理石砖面上呐呐地辩解。
“老爷知道了这个消息。”李福雅的声音很低但听在钮祜禄氏母子耳里无异于轰天雷。
弘历略带着抖音问:“儿臣恳请皇额娘告知……皇阿玛……说了什么?”
李福雅摸着无名指上的五蝠血玉戒说:“爷只给了两句评价。”
“第一句是‘弘历真是越大越不成器’。”李福雅吐出的话让弘历眼中的希冀彻底淹没,钮祜禄氏脸色苍白的噙着两眶热泪。
李福雅淡淡的看着钮祜禄氏摇摇欲坠的样子说:“爷的第二个评价只有四个字——教子无方!”
钮祜禄氏瘫软在地上眼神涣散,李福雅站起身踩着花盆底缓缓跺至钮祜禄氏面前居高临下说:“往后的一段日子里你们母子都安分地在贝勒府上静思己过,弘历的丫头如果是个聪明乖巧的,哀家也不吝给她一个相称的归宿。”
“儿臣谢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