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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梦隔着罗筠伟岸的肩臂,定定望着罗老爷子,她心神一定,挺起胸膛跨了出去:“我不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女孩子,我有名有姓,也是娘生的,我靠自己努力赚钱,也没有做过坑蒙拐骗的事。”李大萍也站出来替她说话:“对对对,我可以证明,萧梦在警校那会年年都是优秀生,比我还优秀。”罗筠紧扣着萧梦的手,语气坚定:“爷爷,这一次您就让我自己做主吧;毕竟和我妻子过一辈子的人是我,不是您。”罗老爷子本就恼怒,被罗筠这句话一激,暴劣的愤怒涌上来脑门,举起拐杖朝着罗筠挥去。罗筠没有想过要躲,如果挨了这一棍可以换婚姻自由,他愿意;眼看那一棍子要落下,萧梦眼疾手快推了罗筠一把,自个儿挡在了罗筠身前;那一记闷棍,生生落在了萧梦的侧脑。一瞬间,轰隆隆的声音撞击着萧梦的耳膜,一阵眩麻眼花之后,她木木的倒了下去。萧梦咬牙,这一棍,真特么狠。 宴会“萧梦!”罗筠和李大萍几乎是同一时刻叫出声来,罗老爷子也跟着心里一颤;按照他的落棍高度,原本是要落在罗筠的肩上,可萧梦突然替罗筠挡了去,那一棍打在了萧梦头上;头部脆弱,万一把人家家的姑娘打出个好歹来?他怎么也脱不了干系,搞不好会吃场官司;打自己孙子,上能称为是教育;这一棍子落在外人身上,那意义可就不一样了。萧梦被打蒙了,整个人晕晕沉沉跌坐在了地上;罗筠和李大萍蹲□子担忧的望着她,她摇头晃脑一脸茫然地看着两人,两眼直冒金星;她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脑袋,湿湿润润……流……流……流血了……血水溢出指尖,不消一会儿,地上已经滴了一片腥红;这阵仗可吓坏了罗筠,要知道萧梦那会车祸,也不过额头出血,而现在流血的是头部,伤口被乌发挡住根本不知深浅;罗筠手抖的厉害,罗老爷子大概也慌了神,要萧梦真有个什么好歹……罗老爷子声音有些虚,对着王助理说:“把李医生叫来,快。”“等医生过来,她血都流干了!大萍!去房间拿医用纱布。”罗筠眸子里满是狠戾,将萧梦捞起来就朝外走;罗筠将萧梦报上老爷子的车,冲司机吼道:“去最近的医院。”出了小区就有一家小型医院,所幸不远;“哥,等我!”李大萍身手之敏捷,以光速钻进车里;李大萍将手中的纱布塞给萧梦:“快把伤口捂着。”萧梦接过纱布,龇牙咧嘴的嘶了一声,嘀咕了一句:“不会变成傻子吧。”萧梦担心的是,不会变成真傻子吧?而罗筠担心的是,萧梦不会再次变成傻子吧?萧梦被推进急诊,整个过程疼痛和恐惧吞噬她的意识;她模糊听见医生说要剪她头发,也不知哪儿来的力气抓住了医生准备动剪刀的手,一张脸惨白:“别剪……”她才不想脑袋中间秃一块,多丑啊……她乌黑的长发。医生给她打了麻药,安慰她:“就剪掉你伤口周围的一撮头发,不会太多;如果不剪,我就没办法给你缝针。”一个棍子而已,怎么威力那么大!萧梦想哭;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头发就是她的命根子啊!可是如果不松手,伤口发炎,那就糟糕了。萧梦松手,医生将她伤口处的头发剪了下来,医生和声和气的对她说:“别看灯,把眼睛闭上,一会就好。”萧梦闭上眼睛,打了麻药感觉不到疼痛,却能感觉到针线穿扯头皮;于是乎,萧梦的头就变成了粽子。qaq当萧梦捂着粽子头窝进罗筠怀里时,她感觉到了第三者,而那个第三者就是——粽子头。萧梦望着从自己脑袋上剪下的那一撮头发,心疼得滴血;李大萍安慰她:“头发没了可以再长。”罗筠摸着萧梦的粽子头:“对不起。”萧梦心里委屈啊,砸她头的人是男友的爷爷,即使有李大萍这个警察在,她也不敢抓啊!心塞,她干脆将头埋在罗筠肩上哭;大概是因为打了人心虚,老爷子带着助理没声没响的就走了;到了晚上,王助理带着医生护士进了罗筠家;美名其曰说是老爷子担心萧梦伤势,让医生护士在罗筠家里住下,以防萧梦的伤口有个什么好歹。罗筠没有拒绝,医生护士住进罗筠家后倒也方便;萧梦最受不了的是换药,每一次换药,她都能感觉自己头顶秃的那一块凉飕飕的,萧梦不敢照镜子,但也知道……肯定丑死了。期间王助理替罗老爷子带了些许补品和慰问,萧梦看在罗筠面子上也都收了;到了第五天伤口拆线时,萧梦终于忍不住让护士给她取了镜子;萧梦看着自己那处伤口,糟糕的心情连“卧槽”都无比拟。终于可以告别粽子头,护士小姐只剪了一小块纱布,贴在她的伤口处;萧梦觉得自己都成这样了,怕是不能和男神并肩参加联谊会了吧?心里却是失落比侥幸要多;然而到了联谊晚宴那一天,罗筠一早便出门办事去了,不在家,下午家里却突然涌进了一群女人,为首的是浓妆艳抹的李大萍;萧梦靠在楼梯口,目瞪口呆看着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