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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安静一直延续了有一段时间,就在张鹤卿忍不住想问还有其它什么事的时候,张颐再次开口,说的话题却有些跳跃性。
“鹤卿啊,你……觉得罗睺怎么样?”
什么叫罗睺怎么样?张鹤卿有些不解,“罗睺是四星之一,自然非常重要。”
“确实……”张颐一顿,又是许久没声,然后才接着说道:“既然如此……那由你使用罗睺可好?”
张鹤卿这一次愣了更长的时间。这个问题问的太诡异也太忽然,饶是他一向心思沉稳,也被问的有些不知所措。
“弟子……弟子倒无所谓,只是……”只是天师既然都让他选了紫气,为何现在又忽然要换成罗睺?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张颐并未让他说完,“不过通过这四个月的观察下来,我们发现紫气可能并不适合你。当然了,你的修为是足够运用四星的,但你也知道,四星各自有着各自的特征,故而使用效果也因人而异,所以以你的修为来说,还是罗睺更加适合。”
张颐这番话虚虚实实,模模糊糊。张鹤卿既不知道长辈们是怎么观察出来的,也不知道他们是以何种标准判断的。可是他从未用过罗睺,何以就说罗睺更适合他呢?
真是百思不得其解,但作为一向尊敬师长的张同学,他还是接受了张颐的这一建议,递交紫气,领回了罗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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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呦呦!这就是罗睺啊!”虽然这三尺青锋周身都散发出明显的杀气,还是没减少李月潭对其大加赞叹的热情。
张鹤卿则有些失落,尽管他一向服从组织决定,也自认心无执着妄念,可是紫气那给他心神宁静的乐色多多少少让他生出了一丝留恋。今后,却是很难再听到了吧。
“唉……”想到这里,他极少见的叹了口气。
察觉到师弟心中的那份遗憾和不舍,李月潭只能假装不曾体会。没办法,他也不是存心想让师弟失去那点兴趣,可他这兴趣的杀伤力实在太大。每天清晨和黄昏,方圆几里都能听到那随风而来的萧声,他相信想发疯的不止他一个人。
就连隐寰也束手无策,对着张鹤卿这百年难得一见的音痴,他已经想不出任何**的办法了。
为了不让紫气安抚人心的英名毁在他的手上,大家不得不变着法的用罗睺换回了他手中的紫气。至少罗睺到他手里,没准还能收敛些煞气,而紫气到他手里,却不折不扣的成了个杀人与无形之中的凶器了。
乾坤斜扶道灭佛(1)
“这完全是断章取义……”张鹤卿皱着眉头将一份奏折放在案几上,“说什么不守君臣之仪,贪赃枉法、蛮夷之教,没有一个能站的住脚。”
“当然有些只是借口,但已经足够了。”赵归真悠闲的押了一口茶,并未把张鹤卿的反对放在心上。
张鹤卿的眉头皱的更紧,有些不可理解的质疑道:“佛门自汉时就已传入中原,在我朝也一度繁荣昌盛,佛法教义早已深入人心,师兄你这份奏折递上去,岂不是冒天下之大不韪?”
“这就不劳师弟操心了。”赵归真放下茶盏,漫不经心的又将奏章翻阅了一遍。这份诟病佛门的奏章是他让人弄出来的,虽然参杂了不少上纲上线的东西,但他自信有些内容肯定能切中皇帝的痛脚。
“你以为这些执掌权利的人,真的关心佛与道究竟孰优孰劣?”他抬眉扫了张鹤卿一眼,笑中带出一丝嘲讽,“他们有的贪图寺庙的财产,有的窥伺佛教背后的权势,各自打着各自的算盘,各自都有着各自龌龊的心理。”
“那赵师兄又是为了什么!”张鹤卿直视赵归真,一向平和的脸上竟也显出一丝凛冽,“师兄明知如此却还故意诬陷佛门,究竟又为了什么?”
“为了什么?呵!”被当面指责,赵归真竟然没有生气,他只是轻笑一声,转脸面向窗外,悠悠说道:“我只想完成道门千古以来的一场盛事……”
“炼师大人,贤妃娘娘有请,说是圣上已在倾颜殿内等待大人。”
就在张鹤卿还欲一探究竟的时候,门外忽然响起了轻轻的叩门声,一个小道模样的影子立于殿外,也不进来,只是躬着身子禀报。
“知道了”,赵归真手一挥让那小道先行退下,然后才伸手将那本奏章揣入袖中。
“张师弟,别忘了你与我的约定。”临走之际,他冷然的看了张鹤卿一眼,“我不